葉雄易容成二十多歲的男子,幽冥則易容成四十多歲的婦人。
然後,幽冥將兩人的身份定為:母子。
葉雄抗議過,為什麼不扮成父女,直接被幽冥說一句:我說了算。
他頓時就啞口無言,貌似有幽冥在的日子,都是她說了算。
“幽冥,這裡是什麼地方?”葉雄問。
葉雄本想動用裂組織當初逃生的傳送陣回南域,幽冥說那傳送陣不安全,會被裂組織發現,於是用她找來的渠道的傳送陣。
“叫娘,咱們現在的關係是母子,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幽冥嚴肅道。
葉雄臉黑了,馬上說道:“娘,我要吃奶。”
“找死是不是?”幽冥大怒。
葉雄一溜煙跑開了。
再一次進入摩洛城,看著周圍完全恢複的建築,葉雄不由得感慨。
大半年前那場動蕩,估計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這裡到處都是一副安居樂業的情景。
跟十萬大山相比,摩洛城就是大城鎮,十萬大山就是鄉野村落。
“不知道靈脈被炸,我已經死掉的消息,傳到了南域沒有。”葉雄說道。
他的話還沒說完,麵前一間小店的大屏幕之上,播發一條大大的新聞。
新聞說:南域皇城學院兩名修士納蘭若雪跟千炎前往十萬大山,臥薪嘗膽,終於將十萬大山靈脈炸毀,將南域的叛徒江南王殺掉,但是,她們也因此壯烈犧牲了。
愛羅莎親自表彰他們,並將他們封為南域聯盟的烈士。
新聞上,正是愛羅莎發表講話的情景。
“這個女人,還真會演戲,做一點狗屁大的小事,也唯恐彆人不知道似的。”
看著愛羅莎那副樣子,葉雄就忍不住罵道。
不過,他不敢罵得很大聲,畢竟這裡人多,要是被聽到就麻煩了。
愛羅莎在摩洛城就是女神,跟地球一國元首沒什麼區彆,擁護者極多。
“愛羅莎的政治手腕還是很厲害,她喜歡用各種各樣的言論,來提高領域人員的凝聚力,歸屬感,雖然這種手段很讓人看不起,但不是得不說,還有挺有效的。”幽冥回道。
“我現在特想發表一個新聞,告訴全世界,老子還活得好好的,愛羅莎就是放狗屁。”葉雄罵道。
那樣的話,就可以狠狠打愛羅莎的臉了。
“如果你這樣,那就一輩子都彆想回地球。”幽冥白了他一眼,說道:“在修真界,沒有足夠的實力,高調就是在作死。”
“知道了,媽,我以後全都聽你的,行了吧?”葉雄大聲說道。
幽冥白了他一眼,這才說道:“咱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再慢慢想辦法。”
接下來,兩人在摩洛城找個地方住下來。
住的地方不是酒店,而是一幢居民房。
不知道幽冥從哪裡得到的渠道。
兩人在房間住下,晚上在同一個房間裡商量辦法。
“想回地球,隻有兩種方法,一種是得到政府特許,使用傳門傳送陣回去;這種可能性幾乎沒有,所以咱們隻能用第二種方法,喬裝成修真界使者,以他們的身份去地球。”幽冥說。
“現在問題是,使者名單誰都不知道,所有的使者都是出發前一刻,才知道自己被傳送去哪一個星球當使者,咱們怎麼知道這一次,到底是哪兩名使者去地球?”葉雄問。
“這就是最難辦到的地方,好在你有火靈幫忙,咱們還有一些機會。”
“你不會想讓火靈潛進皇城吧?”葉雄連連搖頭,道:“這樣絕對不行,皇城重地,不說愛羅莎,不知道還隱藏著多少金丹期高手,火靈潛進入,會出麻煩的。”
葉雄拒絕這樣做,這樣危險性太大。
“如果它不潛進去的話,咱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南域聯盟對使者管理非常嚴格,就是害怕這裡的使者下凡作弊,所以在出發前一刻,才宣布每名使者去的星球,而且要立刻出發,那時候咱們根本就沒有辦法下手。”
愛羅莎的這個習慣,讓兩人一時之間,無計可施。
兩人商量很久,都沒有想到辦法,最後隻得將這事情放到一邊。
“不早了,我先回房睡。”幽冥說完,正準備回房。
“等一下。”葉雄連忙喊住她,說道:“我想見見心怡。”
幽冥的臉,沒來由一紅,馬上拒絕道:“不行。”
她知道葉雄想什麼,還不是想跟心怡親熱,這樣怎麼行?
這身體,現在她也有份的。
“我跟心怡都很久沒有見麵,難道這點要求,你都不能滿足我?”
幽冥想了半晌,才說道:“我可以讓你們見麵,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你們不能同房。”
葉雄此刻什麼都先同意下來,反正到時候做了,她也不會知道。
一夜時間過去,身體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我答應你,不跟心怡同房,行了吧!”葉雄忙不迭地答應。
幽冥見他答應得這麼爽快,頓時就有些懷疑了。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心裡生起來。
“好,我現在讓她出來。”
她閉上眼睛,然後又睜開眼睛,其實她根本就沒有跟楊心怡換回來。
“老婆,你終於出來了,我想死你了。”
葉雄馬上走過去,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幽冥想推開,但是又不能推開,如果推開,不就證明她騙人了嗎?
就在她猶豫一瞬間,嘴唇一熱,一個狂放的吻就嘗在她的嘴唇上。
幽冥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就在此時,一根滑嫩的舌頭,鑽進她嘴裡,來了一個肆意的狂吻。
這還不擺休,他的手飛快繞到背上,將她的內衣扣子,熟煉一解,片刻就解開了。
短短一秒鐘,就解開內衣,可見這家夥對女人的身體熟悉到了何種地步。
接下來,最讓她崩潰的事情發生了。
葉雄的手,突然攀到了她的胸上。
然後,一鼓電流一般的感覺,瞬間就流遍她的全身。
幽冥的大腦,瞬間就一片空白,甚至連反應都沒有了。
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