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冰靈化身奪主的時候,就是它們三個一起相助,最後才贏下來的。
“我去幫你。”火靈化成一道流光,快速進入巨劍之內。
劍靈也一頭紮進去。
半小時之後,劍靈跟火靈都出來了,巨劍體表頓時就黯淡下來,威勢大減。
沒有劍魂之後,巨劍光芒差了很多。
但是他沒辦法,劍魂是有靈魂的,如果他不是將獨孤峰殺了,還有可能將這劍靈收服,歸於自己所用。
但是這劍殺了天劍門掌門,劍魂已經執意尋死,不殺也沒辦法。
隻能靠自己多戰,多殺,多用,到時候將這劍上的劍魂,自己煉製出來。
自己煉製出來的劍魂,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絕對要比收服彆人的劍魂強得多。
隻不過需要時間,劍靈是意誌,意誌是靠拚殺出來的。
葉雄將巨劍收入儲物戒之中,這才恢複正常形態。
放眼過去,整個天劍門,已經被毀得差不多。
門派大殿被震塌,後山更是被摧毀得不成樣子。
名震十萬大山數百年的天劍門,一朝被毀。
數千名弟子,遠遠地望著他,不敢靠近,就像見到魔鬼一樣。
在以前,他們覺得掌門已經是十分厲害的人物,勝他的人屈指可數,現在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上天劍門之前,曾好言相勸,希望獨孤峰讓我見屬下一麵,但是獨孤峰一意孤行,根本不給我機會,天劍門被毀,他要付一半的責任。”葉雄喝道。
周圍的人,全都默不作聲,沒有人膽敢說話。,
“如今魔界猖獗,十萬大山作為修真界一鼓不容忽視力量,我原本不想動手,都是逼的。我希望,你們以後引此為戒,不要以為自己是十萬大山的霸主,不要以為自己很厲害,就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有時候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可能就是毀滅你們整個門派的人。”
葉雄目光掃過,所有的人目光紛紛躲閃,全都低下了頭。
隻有一個,目光火熱,沒有絲毫的閃避。
那就是紫妍。
目光落到她臉色,葉雄目光當下的暖了起來,輕輕地點了點頭。
紫妍愣了一下,也點了點頭。
“半小時之後,西邊十公裡樹林見。”
葉雄以秘音相傳,隻有她能聽得見。
紫妍聽完之後,十分激動,連連點頭。
葉雄這才化成一道流光,朝西邊飛去,瞬間就在十公裡之外的樹林等著。
……
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紫妍之才急急忙忙趕過來,臉色露出擔心之色。
在樹林見到葉雄之後,她這才鬆了口氣,連忙跑過來,急道:“真對不起,門派受創,事情多,師傅吩咐我做這做那,我一時之間走不開,好不容易才借……出來。”
“借著上廁所的借口出來吧?”葉雄笑道。
紫妍頓時臉一紅,顯然葉雄猜中了。
“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應該約你第二天見麵的,我知道你一定很忙。”葉雄道。
“你現在是大人物了,肯定很忙,你能見我,我已經很高興了。”紫妍道。
“我毀了天劍門,還無意間將獨孤峰給殺了,你沒怪我吧?”葉雄問。
紫妍歎了口氣,說道:“也是該他有如此下場,先前你好言好勸,希望以和平的方式解決,誰知道掌門太目中無人。雄霸十萬大山數百年,他自大慣了,還背後偷襲……”
葉雄當時跟獨孤峰對話,很多人都親耳聽到,當時紫妍在場,也覺得獨孤峰有些過份,隻是礙於自己的身份低微,沒資格說話而已。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殺他,畢竟他修煉到金丹中期,也不容易。”
兩人聊了片刻。
紫妍看了他一眼,問:“失蹤這幾年間,你去哪了?”
“去過很多地方,修羅界,妖界,鬼界。”
“那是什麼地方?”
“其實上界之中,不隻是修真界跟魔界,還有修羅界,鬼界,妖界。”
葉雄當下將五界的形勢,簡單地說了一遍。
紫妍聽了震驚不已,她這才發現,自己真是井底之蛙。
她原本以為,整個上界,隻有修真界跟魔界,沒想到還有另外三界。
“真羨慕你,可以各界穿梭,哪像我,苦苦修煉幾年,不但實力沒漲,見識也短淺,成就有限。”
葉雄啞然失笑,道:“我是迫不得已的,這三四年來,我都不知道幾次死裡逃生,現在的修為,可以說是用命換回來的。”
想起這幾年的遭遇,葉雄心有餘悸,如果不是有火靈冰靈相換,他早就殞落了。
“那怕是殞落,也死得其所,不是嗎?”紫妍道。
“你嘴上這樣說,要真有這樣的機會,你就叫苦叫累了。”葉雄笑道。
“如果真有這樣的機會,我絕對不會叫苦叫累,哪怕丟命也值得。”
紫妍說完,鼓起勇氣,目光火熱地望著他。
此次一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麵,現在再不暗示,就沒機會了。
葉雄迎視著她的目光,從她的眼神之中,讀出了兩個字:情愫。
當初,在十萬大山的時候,葉雄就知道,紫妍對自己有意思,隻是那時候她跟洛可兒一樣,見自己的老婆在身邊,一直不敢說出來,默默地埋藏在心裡。
他原本以為,這幾年她會慢慢淡忘,誰知道,她目光表達出來的感覺,似乎更加沉淪。
這是不妙的信號。
如果突破到金丹期,遭遇心魔,那是滅頂之災。
想到這裡,他原本硬起來的心,不知道怎麼,突然產生一種荒唐的想法。
他上前兩步,靠近她說道:“紫妍,五界大戰在即,現在各界大亂,沒有金丹修為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如果你真的想有一天,跟我闖蕩五界,那就先突破金丹期,到時我就答應你。”
“真的?”紫妍大喜。
“我的性格你清楚,什麼時候騙過你?”葉雄笑道。
“你為什麼帶我在身邊,總要有個原因吧?”她小聲地問。
話剛說完,她突然感覺唇部一熱,一個溫潤的吻,已經貼了上去。
她頓時大腦一片空白,完全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