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山臉色有些難看,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不歸順,下場會比洪永生還慘。
“陸青山願意歸服。”陸青山臉色有些難看。
“陸青山,你在天山閣當閣主時間也不短了,該讓位了,前去飛升台吧!”葉雄道。
“神帝殿下,我……”
“墨守成規是沒前途的,以你的實力,前去飛升台綽綽有餘,要給後輩做榜樣。”葉雄一邊說,一邊指著那飛升台通道,說道:“去吧,我相信你一定能闖過的。”
語氣,非常堅定,不容置疑。
寧當雞頭,不做鳳尾,這是陸青山的想法。
他知道,以自己年齡跟資質,肯定無法飛升神界,所以一直都留在天山閣,沒想到葉雄會逼他走這一步。
說什麼前途,還不是想清理他,為了肖英好掌管三山。
“神帝殿下,我離開的太倉促了,天山閣還有很多事務,要我處理呢!”
“這個你不必擔心,任命一個人當新的洛山閣閣主就行了。”葉雄指著人群之中的搖光,說道:“我看搖光人品就挺不錯的,實力也不差,智商也還可以,以後就讓他當天山閣的閣主好了。”
“這個……”
“怎麼,不想去?”葉雄臉色,瞬間就寒了下來。
“好,我現在就去。”
陸青山此時悔得腸子都青了,就是因為一個猶豫,讓自己落得如此下場,真是活該。
他當下化成一道流光,進入飛升台通道。
好好的一場三山闖關賽,變成了葉雄的主場。
等陸青山離開之後,葉雄這才朝搖光招了招手。
搖光一臉發呆地來到葉雄麵前,還沒反應過來。
前陣子,他被閣主打下大牢,還以為這輩子毀了,誰知道後來閣主把他給放了,但是在閣內,很多人都看不起他,覺得他是內奸,他萬萬想不到,現在居然搖身一變,變成了新的閣主。
這命運,也太會開玩笑了吧!
“神帝殿下,我何德何能,怎敢擔此重任,天樞,天權他們都比我好多了。”搖光有些不敢相信。
葉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看人,不但要看實力跟資質,還要看人。沒錯,你現在的實力不及他們三個,但是我教你十年,到時你絕對是天山閣中實力最強的一個。”
周圍的人,全都傳來羨慕的目光,神帝親自教導,這是何等大的機緣。
不說彆的,就是他身上的神通,學會一兩門,到時候橫掃洛山閣,還不是妥妥的。
搖光呆住了,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
“搖光,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謝謝神帝殿下。”開陽急道。
“多謝神帝殿下。”搖光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感謝。
“帶人回去吧,我的事情一了,會去天山閣找你。”葉雄吩咐。
搖光連連感激,這才帶著天山閣的人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之後,路瑤走到葉雄身邊,靠著他站在一起。
她看了他一眼,目光之中,滿滿都是濃情。
“為什麼這樣看我?”葉雄笑問。
“我突然覺得,你這人心還是很善良的。”路瑤笑道。
搖光代替開陽,被當成內奸的事情,路瑤也知道,葉雄也許就是看在他這一點品質上,對他刮目相看,才重用他的,這就是佛心。
“我本來就很博愛好不好。”葉雄笑道。
……
接下來,一行觀看闖關賽,看看最後闖過飛升通道的名單。
從這些名單之中,能大概看來闖飛升台通道,需要什麼樣的實力。
從分析中得知,一行六人中,除了火炎略為有些困難之外,彆的人闖過飛升台通道,應該都沒什麼問題。
賽後,一行找地方吃飯。
席間,葉雄,申箭,任逍遙,路瑤,金伊,跟火炎,六人相聚。
“今天打得真是爽,老師,師母,我敬你們一杯。”
酒過三巡,金伊主動向葉雄敬酒。
“彆來那一套了,吃飯吧!”葉雄眼角瞄了旁邊的火炎一眼,說道。
嘴上這樣說,葉雄還是握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杯。
金伊一飲而儘,看了路瑤一眼,說道:“師母真漂亮,老師跟師母真是絕配啊!”
“金伊,多吃飯,多喝酒,少說話。”任逍遙看了火炎一眼,笑道。
“前輩,我有什麼地方不禮貌嗎?”金伊摸著自己的腦袋,不太明白。
“不是不禮貌,是不注重場合。”申箭哈哈笑道。
兩人能看出火炎跟葉雄之間關係不簡單,這種時候,金伊左一句師母,右一句師母,他們也能看出來,火炎有些不高興。
“我吃飽了,先回去休息了,你們慢慢吃。”火炎突然站起來,離開了酒席。
“火姑娘,你這麼快就吃完了,我都沒看你吃什麼東西。”金伊奇怪地問。
“我不是很餓,吃不了多少。”火炎說完,上房休息了。
“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金伊摸著腦袋,怎麼也想不明白。
“沒有,來,咱們繼續。”
葉雄不想因為火炎的離開,鬨得大家不快,裝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見他這麼灑脫,大家也沒那麼客套了。
“葉雄,咱們要在這裡呆十年時間,你有什麼打算?”申箭問。
“還能怎麼樣,修煉唄,一邊修煉,一邊等幽冥跟左不韋上來,等人齊了,咱們再去飛升台,一起飛升神界。”葉雄說出自己的想法。
“如果要等他們兩個,怕是不止十年。”任逍遙道。
“十年不夠,那就三十年,三十年不夠,那就五十年,一百年。到那時候,咱們一起去飛升台,實力更強,誰還是咱們的對手,總比現在過去那邊,心理沒數好。”葉雄道。
“有道理,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咱們這麼長時間都等了,又何必在乎這一百幾十年。”任逍遙道。
一行人,吃飽喝足,這才各自回到房間休息。
葉雄跟路瑤是夫妻,自然住在一個房間裡麵。
剛進房,路瑤紅撲撲小臉蛋上,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就望著葉雄,溫柔道:“夫君,我想……”
“不能想。”
“為什麼。”
“因為作者說了,連想都不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