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孔雀膽為主的七色丹,五色蜈蚣為主的五色散,六色草為主的六色丹。”
溫老接下來詳細說明了這幾種毒的症狀,從分析來看,七色丹的可能性最大。
“溫老,七色丹你能不能解?”葉雄問。
“解倒是會解,但是此毒解藥的製作過程非常複雜,不是一時三刻能製作好的,我怕你熬不到那時候。”溫老臉上滿是擔心之色。“這是需要通過煉丹來煉製解藥的。”
“溫老,七色丹大概多久發作?”葉雄問。
“我也不清楚,七色丹的煉製至少要半天,這隻是煉製過程,還不包括準備過程,所有下來,一天都夠嗆……對了,你會不會煉丹?”
“煉丹術我曾經研究過,隻是後來沒怎麼用……溫老,不用擔心,你儘管吩咐我怎麼做吧,我相信我一定能做到了。”葉雄鏗鏘地說道。
“事不宜遲,你馬上去準備。”
……
海螺星麵,數百萬公裡的宇宙之中,懸浮著三名男子。
為首的男子,外貌三十五歲左右,一雙眼睛泛著紫色的光芒,看起來非常妖治。
男子身上披著一件紫色的披風,在風中刮得颯颯作響,氣勢不凡。
最讓人震驚的是他的修為,合體後期,這種修為哪怕在整個神界,也是高極的所在。
男子身邊站著兩名手下。
一男一女,兩人外貌五十名左右。
在海螺星域,隻要是呆的時間夠長的人,都會認識此三人。
為首的紫瞳男子正是中節星的星主的傲天尊者的兒子,傲紫。
傲紫身邊兩人,正是赫赫有名的中節星兩大護星長老,星宇長老跟星月長老。
說到中節星,海螺星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中節星是除了海螺星之外,最大的星球,實力也僅次於海螺星。
這些年,中節星勢力越來越大,整體實力早就超過了海螺星域,但是他們一直都不敢有絲毫取代之意。
因為海螺星,有一個他們不敢惹的存在。
“少星主,星主大人讓咱們打探一下海螺星的虛實,能不動手千萬不動手,那老不死是不是真的死了,連星主都不敢保證。”星月長老說道。
“老不死是神山之變那一代的人,算起來骨齡至少也得四萬,如果他無法突破到半步大乖,現在骨齡應該差不多將儘了……半步大乘哪有那麼容易,就連陸青鋒現在都還困在合體巔峰,無法突破,他真有那能力,還窩在在海螺星,早就去搶神帝之位了。”傲紫冷哼。
“半步大乘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他是不是已經殞落,誰也不知道,哪怕沒殞落,隻怕隻剩下幾十年了。”星宇長老說道。
“如果不是這老不死的存在,海螺星域有什麼資格成為海螺星域第一大星,杜海洋他有什麼資格成為第一星的星主,廢物一個。”傲紫冷哼。
“少星主,你有什麼打算?”星宇長老問。
“海螺星域可是有規定不能動武,任何一個動武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輕則驅逐,永世不得進入海螺星,重則直接輾殺。”星月長老問。
“容我想想,我一定能到辦法的。”傲紫紫瞳之中,閃爍著精光。
……
“鳳尾八克;杜角七克;六伏七克……”
隨著溫老的話音,葉雄手中一種種靈藥,加入煉丹爐之中。
左掌真鳳火焰噴出的火焰,煆燒著爐底,整個過程有條不紊,行雲流水。
溫老看了暗暗滿意,他沒想到,葉雄在煉丹一道,有著如此天賜。
他哪裡知道,葉雄之所以如此熟悉,一來是他曾經專門攻過煉丹,另一方麵他腦海之中,有葉問天一部份煉丹的記憶,再加上他本來就是一個動手性非常強的人,所以並不困難。
開始的時候,溫老還擔心他的手速跟不上,畢竟現在對於葉雄來說,最重要的是時間。
但是現在看來,這種擔心是多餘的。
“還好毒發作來得晚些,不然肯定會影響你的,加油……”
溫老話音剛落,葉雄手上突然一頓,臉色有些難看。
“怎麼樣,毒發作了?”溫老急問。
“沒事,我撐得住,繼續。”葉雄說道。
溫老點了點頭,繼續告訴他怎麼做。
開始葉雄還能承受,但是隨著毒性發作,他越來越痛苦。
發作的時候,還要繼續煉丹,這對於一個人的意誌力,要求高到何種程度,可想而知。
葉雄拚命地支撐著,全身青筋都冒了起來,好幾次他幾乎撐不住,要使用毒藤花了。
但是他不甘心,他也想看看,自己在絕境的時候,能迸發出多大的動力。
趙麗貞遠遠地,看著這一幕,她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
師尊從來沒有試過對一個隻有區區合體初期修士如此看重,這個男人能讓師尊如此重視,果然不一般。
隻是她不明白,為什麼師尊要殺了他。
通過這段時間相處,她發現他跟彆的修士不一樣,不是那種下手非常狠的男人。
他身上有種彆人所沒有倔強!
趙麗貞就這樣呆呆地看著,每當這個男人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他總是奇跡一般堅持下來。
作為殺手,趙麗貞殺過不少人,對於承受力,她自信不輸於任何人。
但是跟這個家夥相比,她發現自己還是差得遠了,他的身體仿佛不是血肉之軀一樣。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當他成功將丹藥煉製而成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
在服下解藥,開始覺得效力生效的時候,葉雄就暈死了過去。
趙麗貞目光打量著他,見他終於還是撐過去了,這才轉身離開。
……
葉雄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伸了伸懶腰,又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這種感覺真好。
他正準備逛了一花園,突然一道人影急匆匆地走來,卻是杜玉鳳。
“葉雄,準備百花茶,去客廳給人上茶。”杜玉鳳喊道。
給客人上茶,端茶遞水?
葉雄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自己隻是花匠,不是仆人。
“怎麼,不願意了?”杜玉鳳馬上崩著臉了。
“願意,大小姐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葉雄連忙陪笑。
人在彆家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啊!
再說,這輩子隻有彆人給自己端茶的份,什麼時候自己給人端過茶了。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承受得起自己手中這碗茶。
葉雄準備好百花茶,急匆匆跑去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