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總也很奇怪,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奇怪的事,每個銀行都有一套自己的係統,客戶、VIP客戶、貴賓,還有之列神級客戶,每家銀行都會爭取,每年還要派發禮物感謝對方使用。
今天這件事讓她有些懵,真的?沒有預約、沒有業務,來取款機取款的大客戶?
花總覺得肯定是後台機製出錯了,當神級客戶的卡進入程序時會有接待提醒。
一般這個服務是沒什麼用的,因為大多持有這種卡的客戶都會預約,甚至不用對方直接過來,他們服務上門。
可她剛才竟然看到接待提醒了,她幾乎還是下意識的衝了出去,沒有一看便與眾不同的貴婦、身世。
也沒有掃地僧一般的拖鞋大爺,隻是一位再普通不過的女士額,而且‘報警’的還是自取取款機,拿著那樣一張卡,過來自助取款機?!
花總坐到辦公室還有點想不明白,是自己識人不清了,還是對方撿到了一張了不得的卡?撿到了能有密碼?!
至於報錯警,後台機製錯誤,她就是想想,知道絕無可能,就是說對放是一位了不起的客戶?
花總自然識人不少,也被弄蒙了,將剛才接待的過程回憶一遍,確定、肯定沒有出錯,才鬆了一口氣。
她應該沒有失禮,那就隻能看對方是不是怪她接待不周了,隻是至今她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因為對方看著真不想是持有那種卡的人。
雖然對方看起來也不錯,穿的也很講究,但感覺不對啊……
可最近沒有任何超神級擁護的掛失業務,就說明對方拿的是她自己的卡?
花總不想了,她確信自己當時沒有漏出任何質疑的神色,隻要對方不是故意找事換了自己就應該沒問題,再說那個級彆的用戶,會跟她一個小小的經理過不去。
……
鬱初北回去的腳步有些飄,將公交卡對準儀器時,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她來這裡做什麼?她是誰?
恍恍惚惚的隻有車移動時帶來的晃動,包裡小小的一張卡,頓時沉甸甸的!那是多少錢!!多少錢啊!就那麼隨意的躺在她一百塊都不到的包裡!
鬱初北有點擔心壓垮了自己的小包。
下了公車,鬱初北再次路過吃煎餅的攤位,她剛剛竟然還吃了半塊煎餅,她吃了煎餅?她還吃什麼煎餅?就讓對方去自己家裡給自己攤去!
以往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她覺得她已經可以做到了。
所以她飄是應該的,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出餘額後的數字,千萬後還有幾位數來著?
鬱初北發現自己想不起來,當時太緊張了,不敢再數也不敢看,即便現在她也覺得緊張。
她的男朋友貌似不單有顏還有錢,超級有錢,可以天天吃藥、作妖的那種有錢。
“鬱經理出去了啊。”
鬱初北回神,嘴角扯扯又顫顫,最後回歸原位:“啊。”不用心的與門衛打完招呼,向庫房的方向走去,覺得周圍的空氣都透著說不出的躁意。
薑曉順剛搬完貨,小姑娘很有勁,也不用人幫忙,也不喊同事,一個人乾勁十足,看見鬱經理,急忙扔下箱子迎上去:“鬱經理。”
鬱初北神色平靜拍拍她的肩,示意她忙著,走進庫房,深吸一口氣,推開了他辦公室的門。
顧君之坐在位置上刻手伴,見她過來,立即扔下湊過去,想被親親揉揉。
鬱初北笑了一下,又恢複如常,看著他孩子氣的樣子,討好的神色,想被安撫的急切,就像一隻養育多年的大狗,看到主人回來迫切的需要被拉出去溜風。
鬱初北關上門,讓他站好。
顧君之不想,要抱,但彆她強硬的放正後,也不敢再上去蹭,隻是想往常一般可憐兮兮的看著她,看久了她就會讓他抱。
鬱初北看著他,知道他好看,而他也是真的好看,眉眼如畫,皮膚又好,又聽話又會做家務性格也好,雖然不能正常的與人相處,但他是真的好。
這樣一位優秀的男生,如果再有錢,他能選擇的太多太多,現在站在她身邊,他的兩位哥哥可有過猶豫不決,有過吧,畢竟都把他帶走了。
鬱初北的手捧著他胸前帽子的帶子,手指摩擦著足球的模型,慢悠悠的問:“你知道銀行卡裡有多少錢嗎?”
顧君之茫然的搖搖頭。
鬱初北笑笑:“我們嬴嬴從哪裡拿的?”
“我房間裡,有很多張,要再給你一張嗎?”
鬱初北的手停了一下,發現自己聽到這句話時竟然不驚訝且適應良好:“易朗月的卡會放在那裡嗎?”
顧君之搖頭,他的房間當然隻放他的東西。
鬱初北仿佛看出了他的傲慢,哭笑不得,顧君之有的時候確實很傲氣,不是提成功人士表現出的那種矜貴和看透,而是一種類似孩子們的‘我的你的’般的絕對。
鬱初北鬆開擺弄他胸前帽繩的手,裝似很漫不經心的開口:“你的卡裡有很多錢。”
顧君之知道啊,所以很平常的看著她,反而不太理解她為什麼說這個,卡不是她要的嗎?
鬱初北覺得自己提了一個很蠢的問題,並且被對方不怎麼關心的神色鄙視了,也許將自己嚇的覺得隨時拿不穩的卡,在他眼裡就是一張卡,一張甚至沒什麼價值的卡。
因為他衣食住行都有人照顧,他甚至花不了什麼錢,至於這裡的工資,對他倆說隻有五個字:工資是什麼。
鬱初北不知道是不是該放生大叫,釋放她現在不知道該狂歡還是狂哭的震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自卑自己事事不如他的事實,或者哭天搶地,先給自己來十個煎餅再說!
鬱初北看著他,歎口氣。
顧君之頓時擔心的看向她:“怎麼了?”
鬱初北看著他眼睛裡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眼睛太漂亮,頓時覺得映出的自己也十分美麗不凡,果然美不美要看欣賞的人是誰:“突然覺得自己很來不起。”
顧君之被她沒來由的話答的不知道怎麼借口,但她說她自己很了不起就很了不起,小心翼翼的靠近兩步,試探的勾住她的手指,見她沒有反對,頓時得寸進尺的抱住,上去蹭扭。
鬱初北突然想到個大問題,拿出銀行卡:“你轉一半錢到我卡上吧。”
“好啊。”
鬱初北跳起來一巴掌拍他後腦勺上:“好什麼好!沒長腦子嗎,誰要也不能給!”想想又不對:“除了我!”
顧君之可憐兮兮的揉著頭:“嗯……”
鬱初北瞬間覺得自己才高八米、人抖九丈,以後整個後勤部還有誰可以跟她爭鋒,她今後可以懟天懟地懟空氣!
先讓我喘口氣,摸摸我的老腰還在不在!
鬱初北自己想著想著,把自己逗樂了。
顧君之看了她一眼,見她高興,便覺得什麼都行在,在她身上蹭。
鬱初北一隻手把他拎前麵來,還蹭什麼蹭,沒有點追求嗎!直接盤他!
鬱初北將他推倒窗邊,一隻手摸索著將窗簾關上,一隻手去解他腰帶。
顧君之呼吸急速,手剛伸出去就被打了回來。
鬱初北又把他腰帶係上,隻是開心的撩高了他的上衣,她的小可愛簡直太可愛的,可愛的不要不要的,好想一口吃了啊,香醇美味又營養。
鬱初北像將唐僧按到床上的蠍子精,伸出粹毒的獠牙,留著口水,要把唐僧當冰棒添沒!
唐僧可憐兮兮的倒在床上,眼睛含著淚,難受的想反擊又不能夠,垂淚欲滴的樣子像雨後的芭蕉淒美、豔麗。
*
易朗月眼皮上翻,又上翻,沒了吧。
啊!還有!眼皮繼續上翻再上翻,要不然把監控關了?可也太不安全了?
易朗月想出家的心都有!有完沒完了!
等等,他不會看到不該看的吧?應該不會吧,看鬱女士的樣子並不是要在這裡辦了他們先生,就是喜歡了想舔一舔而已。
他用了什麼形容詞?!是他想的嗎?我在想什麼我在哪裡!我看到了什麼?不!我什麼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