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為什麼不可能和天顧有扯不清的關係!或者他或許才是夏侯執屹的領導者!而不是夏侯執屹需要他的才學,將他‘保護’了起來!
最後一個猜測雖然扯,但隻要不傻的顧君之控製夏侯執屹應該問題不大吧。
所以顧君之除了是天世集團的所有人,顧振書的孩子,他還有什麼身份,又有多少她根本不了解的樣子!
她或許隻是觸碰到了他的腳裸,而不是擁有了這個男人。
不過有點也有,不會跟她爭孩子撫養權。
鬱初北神色自然,要開了口中聖女果,酸甜的汁液流入口中,頓時撫平了她一瞬間來自對顧君之的驚慌。
鬱初北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笑著看眼他的腳:“彆亂踢,讓人看到了,你的貴公子形象直接崩塌。”
顧玖會在乎那個,在沒有天世集團繼承權的時候,他早就崩完了:“我都不知道除了夏侯執屹你們公司還有人與天顧集團這些人走的近,攀關係很有一手?”
鬱初北放下酒杯,給他點時間:“認識?都是天顧的?”
顧玖看過去:“至少有三位我能確定就是,因為見過,而且每一位背後的實力都不亞於天世集團。”顧玖端著手裡的酒杯,本想調侃幾句,又放下,並不是說笑,而是真的有些詫異。
這些人很多都不在國內,他能認出三個,還是在其他渠道,這樣的人物他姥爺接觸不到,所以知道的不多,很多人應該都是一次來我國才對,
鬱初北端起果汁,慢慢的抿了一口,在努力回憶夏侯執屹接他們時的態度,好分辨顧君之與他們的關係。
不過好像沒有跟顧君之說過話。
這時候不得不說,自己挺悲劇,她連詢問顧君之的資格都沒有,現在的顧君之估計會直接讓她滾,畢竟人家認為,沒有跟她交代的必要,孩子也不覺得是他自己的。
也挺鬱悶的,有孩子的,或許還是綠色時間生下的,還要抱著上台炫耀,不知道顧先生心裡是不是有種鞭炮在心裡炸了的感覺。
鬱初北手裡的幾十億覺得拿的是不是可以更硬氣一點、更不要臉一點,畢竟人家不缺那點錢:“我也不是很清楚,夏侯執屹請來的。”
“那就是關係很好。”顧玖認真的給她個防著些夏侯執屹的目光,但也是點到為止,便不再想給她什麼壓力。
畢竟這個女人能做什麼,天世集團是他便宜哥的,他哥如果保不住,這個女人更保不住,無非是破產後,這個女人跟著他便宜哥一起吃苦而已,真沒什麼,本來這個女人也不是台麵上的人。
鬱初北想的更多,覺得自己頭上一片青青草原,她還不知道要不要再刷點綠漆當沒看見。
或許她就不該問,因為換了性格的顧先生跟她沒有關係。
“他們玩你兒子你不管。”都聚在一起,還能是什麼善意,一個小孩子有什麼好看的。
“隨便。”憑借女人的敏銳,和剛才的場景,她覺得不是顧玖擔心的那方麵問題,是另一些事情。
顧君之的存在衝破了高山仰止讓她攀仰的高度,已經上升雲層,禁止她觸及。他們更顧君之絕對有一些關係!
而她想當人家的金絲雀,都是侮辱人家的智商,畢竟顧君之那樣的人,什麼女人找不到,稀罕她。
鬱初北覺得她就不該出現在勤勉、認真的顧君之身邊,礙眼。
顧玖見她真的不管,也覺得確實犯不著逗一下孩子得罪那邊的人,但又開口了:“你跟顧成關係很好?”
嗯?這個問題有些耳熟,顧成好像也問過同樣的,就是把名字換了一下:“怎麼了?”
他看了你幾次,雖然並不明顯:“他往這邊看了。”
鬱初北瞪他一眼:“周圍可看的東西多了,想什麼呢,我們隻是工作上的關係,平時還可以,也可能是在看你。”
顧玖回瞪他一眼:“不勝榮幸。”
顧玖對顧成沒有任何感覺,以前沒有,現在當然也沒有,便宜兄長都算不上,他大哥勉強隻有一個,而且顧成與顧君之不一樣,顧成隻是他們家公司裡的員工,沒有人提時,就是空氣。
顧玖想想,看眼手腕上的紐扣,或許:“會不會是想聯係我排擠你?”
鬱初北嗬嗬他一臉。
“萬一呢?”顧玖覺得很有可能,他們現在同是天涯淪落人,乾掉顧君之就能出口氣,為什麼不聯合!
鬱初北看著他,非常認真的開口:“我覺得顧成不是那種人。”
顧玖聞言,愣了一下,繼而氣的薄紅的唇都有些顫抖,她的意思是說,自己是那種人!
鬱初北笑的不行。
顧玖腳下用力,狠狠踢過去!
“注意,注意,有人看你呢。”還是忍不住笑,小模樣太搞笑了,整天搞陰謀論嗎!
顧玖見她笑的高興,後悔跟這個女人說話,她就是故意的。
顧成確實在看鬱初北,思索她和顧君之的相處模式,雖然很短暫,但是顧君之的目光沒有一瞬落在她身上,一些小的細節也可以看出兩人沒有任何默契。
不過這不是應該的,兩人身份差距懸殊,鬱初北憑什麼讓顧君之側目,她能達到今天的高度,才更令人吃驚才對。
而鬱初北百般討好,小心伺候,求的不就是今天穿金戴銀的結果,有什麼不對。
“顧經理,我敬你。”分部經理起身。
顧成看了對方一眼,那一眼閒散中透著冷漠。
敬酒的人頓時背脊發涼,撐著酒杯的手頓時有些僵硬。
顧成端起酒杯,不怎麼認真的與對方碰了一下,一飲而儘:隻要求的結果沒有變,過程又有誰在意。
何況彆人怎麼相處是彆人的自由,那個人還沒說什麼?他現在心裡替她不值什麼。
但還是忍不住想,是不是因為被人甩過,所以格外小心謹慎的對顧君之,連尊嚴都不要了。
一方麵又想,尊嚴值幾個錢,有她現在日子過的舒服,看看她身邊那群升了天的土雞。
另一邊。
封冠覺得自家小主子長的好、眼睛亮、聰明、智慧、哭前的動作也格外與眾不同。
最重要的是,眼睛紅紅的還想沒有哭出來,這是照顧他們這些不爭氣的外派啊,有憐憫之心,簡直讓人感動,小公子和顧先生果然是不一樣的。
小公子真好說話,逗一逗就不哭了,前天顧先生可是因為汙水處理不力,將姚總直接踹下處理池了,現在還在重症搶救室沒有脫離危險、
再看看小公子,簡直再沒有比為了他們隱忍淚水的樣子更讓人欣慰、感動的。
小主子果然善良。
眾人不免有幾分真心實意的感動,他們顧先生什麼時候把他們當成過人,溫柔相待過。
不過也是,顧先生自己都不當他自己當人,他們有算的了什麼。
送回去吧,小少爺想媽媽了。
不能再讓小少爺哭了。
小少爺值得所有最好的。
易朗月覺得自己以前沒有這麼‘不明事理’,但自從跟了顧先生後,覺得彆人的一點善良都難能可貴。
當然了施舍這點善良時候也分人,比如二少爺,格外讓人感動和不忍心。
鬱初北笑著接過來,拍拍他的小屁股:“開心了。”
“二少爺真懂事。”易朗月看向充滿真誠。
鬱初北看著他說真的麵容,陡然有種,顧君之給他們下了蠱的錯覺,跟懂事不懂事沒有關係的,他三個月零十天,不要亂想啊!
*
“我們真的不下去?”鬱初四看了眼下麵的情況有些不確定:“會不會顯得咱們很沒有禮貌?”
鬱初三心裡也沒底,滿廳賓客都是二姐夫的朋友,二姐的一個沒有,但看看下麵挨著二姐坐的姐夫的弟弟,在看看她和初四。
總覺得他們如果出去了,二姐更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