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不走了……姐!你的手怎麼了!”
鬱初北不乾了:“鬱初三!你現在才看到!”
鬱初三聞言有種想轉身就跑的衝動,沒太注意嗎,何況包紮的也不是很明顯。
鬱初北看她那小膽子,冷哼一聲,‘寬容’的原諒了她:“不小心砸了一下,已經快好了,回頭你等我傷口全好了再發現,不顯得你更有心嗎。”
鬱初三趕緊坐過去晃二姐的手臂:“人家知錯了嗎,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彆計較了,要不然顯得你多小氣。”說完眨著水靈靈的一雙眼看二姐。
鬱初北伸出手捏捏她的臉,老三越來越像她這個年齡的孩子裡,還有那麼一點富貴教養的無憂無慮,雖然是‘假象’吧,但也看了讓為她的青春付出的人高興,比不她這位當姐姐,和初四那位當弟弟的。
驕傲。
與有榮焉。
“姐還沒回答呢,一直在媽這住著?二姐夫嫌棄你了?”鬱初三是真好奇,她星期五回來的,今天都星期日了,她二姐竟然還在!
鬱初北:“你就不能盼我點好是嗎!”
“事實啊。”二姐夫多粘人,這都三天了沒看到二姐夫有動靜。
鬱初北甩甩自己的手:“這不是受傷了嗎,回來讓媽照顧幾天,你姐夫最近有點忙。”
鬱初三想起最近偶然聽到的一耳朵,好像局麵確實不太好,姐夫忙也有可能。
鬱初北看著她自我說服的小臉,問:“談戀愛了嗎?”
鬱初三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姐——”
“你都多大了,再正常不過,差不多就談一個。”看看現在初四談完後的成長速度,反而初三倒是越來越像一個孩子,無疾而終的戀情,最好的人生絆腳石,趁著年輕感情體會一場。
鬱初三沒有想自己,到是想到件事,壓低聲音問:“二姐,小四上次的事,您知道是誰了嗎?”她還急著呢,現在也不是沒有人追小四,可小四好像都沒有那個意思,不知道是還記得對方吧?
鬱初三想到這一點,有那麼一點點心氣不順,初四性格多好啊,雖然以前是有點傻乎乎的,但也算是……一個好孩子吧。
鬱初北好像才想起還有這麼一回事:“為忘了!”
“二姐——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說忘就忘了。”
鬱初北:“我這不是看他也沒有什麼事就沒有放在心上嘛,怎麼?他最近有什麼不對勁嗎?”
鬱初三想了想,斟酌一二道:“也不算是不對勁,就是對女孩子挺疏遠的。”
鬱初北點點頭,初四目前來說還是有些太單純,年紀又不大:“過幾年就好了。”隻能說周圍沒有能超越孟總的性格吸引到他。
鬱初三見二姐不痛不癢的語氣,立即不滿意的晃悠她:“你都不著急!”
“哎呀疼疼疼!”
“你傷口都要好了,哪裡疼。”
兩人說完忍不住先笑了。
……
天氣最近熱了起來,鬱初北更不願意出門了,連樓下都懶得走。
梅芳雲和鬱爸爸也不管她,就當家裡供了一個活祖宗,愛怎麼就怎麼樣,管吃管住還得好好伺候著。
鬱初北從廚房端了一碗水果冰出來,門就打開了。
鬱初四進來,熱的臉色發紅,有氣無力,隨口一問:“姐,你添保鏢了。”先端起茶幾上的涼白開連灌了半瓶,才壓製住快燒到嗓子的燥熱。
鬱初北今天興致不高,她指甲已經長出來一截,易朗月昨晚發信息給她——顧先生離開了。
一心不問窗外事的顧君之是不會離開老宅的,可他離開了卻沒有來找自己,說明他這次出現的不是任何一個人格……
鬱初北默不作聲的吃著手裡的涼沙拉。
“姐,姐!二姐——”
“嗯?”鬱初北抬頭。
鬱初四看自己老姐像沒有睡醒的樣子,懶得多問:“你吃吧,我去洗澡,熱死了,不知道檢修什麼呢,今天地鐵、電軌全部停運。”
鬱初北聽進去了也好像什麼都沒有聽進去。
鬱初四洗澡出來,見她二姐還維持著他進去的姿勢在吃水果,鬱初四擦著頭發,換了黑色的小背心,寬鬆的沙灘褲:“姐,姐……”
“嗯?”
鬱初四察覺到不對,走了過來,與她麵對麵坐在對麵的沙發上:“二姐,你沒事吧?”
鬱初北:“沒事。”
鬱初四也不是曾經的孩子了:“你現在看起來臉色有點不好,是二姐夫……有什麼事嗎?”比如二姐夫外麵有人了,要跟二姐結束婚姻關係了?還是二姐被趕出來了?
鬱初北瞥他一眼:“我這是臉色不好嗎!我這是生氣!”都快七竅生煙了!
現在出現的顧君之是誰?所有負麵情緒的集合體?難道前幾個還不夠有病的,還有這麼‘純粹’有病的顧君之!可隻是一次意外,吃一輩子啊。
吐糟有什麼用,弄不好也想弄死她!真是煩死了!
鬱初北戳著果盤裡的沙拉,戳的湯湯水水一片!
“姐……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
鬱初北還真有事:“門外增了幾位保鏢?”
鬱初四:“三倍!”鬱初四突然躍起:“姐!他限製你行動!”鬱初四仿佛瞬間找到了切入點!頓時臉色難看!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