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照著說明書,折騰了兩個小時,曹沫才將斯塔麗那頭漂亮的棕褐色秀發,染成色澤多多少少有些慘烈的屎黃色。
接下來還要幫斯塔麗將美黑膏塗抹全身。
斯塔麗自己夠不著的後背,很大方的背過身子,將T恤衫脫下來,捂在胸前,將那雪白的美背暴露在曹沫的眼前。
肌骨浮凹的線條紋理是那麼的完美,牛乳色的膚質卻有著羊脂玉一般的細膩光滑,屈腿而坐,腰肢纖盈,但臀髖豐盈,腰線上有兩個漂亮的腰渦,誘人的分布在脊骨兩側。
看到這一幕,曹沫大概相信自己昨夜到現在的決定沒有錯。
即便要承擔很大的風險,但怎麼舍得將這麼美的存在推出去任由摧殘、摧毀?
胸前跟大腿是斯塔麗背過身子自己抹開,但屋裡麵沒有鏡子,臉部以及脖子她則閉著眼睛,隻能叫曹沫細細的幫她抹均勻。
也許是能清晰的感知斯塔麗內心對他更多隻是好奇,這也叫曹沫麵對眼前的尤物時,能壓製住心裡的旖旎念頭,卻是能較為純粹的、近距離的欣賞斯塔麗的美。
兩人差不多到下午兩點鐘,將這些工作做好。
斯塔麗換了一身淺棕膚色,整個人便陡然換了一種氣質,仿佛非洲原始叢林裡出沒、充滿野性的一頭美人豹,相信叫阿巴查乍眼一看,都未必能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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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沫沒有冒險今天就直接從塔布曼莊園北麵新修的水泥橋借道去隆塔,他從斯塔麗那裡離開,還跑去拉娜德雷海灘賭場玩了兩把。
以往曹沫知道德古拉摩社會治安混亂,一個個暴力犯罪團夥,像是惡狼潛伏在夜色之中,但他主要是注意避開危險的區域,出行隨時帶著司機、保鏢以及槍,對德古拉摩的地下社團卻沒有什麼研究。
之前需要研究做什麼?
他又不能鏟奸除惡,所有暴力犯罪團夥以及地下社會在他眼裡都是不能輕易靠近、招惹的危險,遠遠避開就是了。
然而這次牽涉其中,特彆是知道吉達姆家族極可能暗中控製著鋼拳兄弟會,那就由不得他對之更小心、更細致的觀察,研究當地網站有關鋼拳兄弟會的資料。
說實話,德古拉摩的互聯網要比國內差多了,能搜索到的信息也很有限,但曹沫還是知道鋼拳兄弟會的成員,都會在右手虎口位置紋上一個像握緊拳頭般的簡筆標誌。
他今天走進新海灘賭場,特意觀察一下,賭場內外保鏢之中,有好幾個人就是鋼拳兄弟會的成員——甚至在場內賭客裡也有不少兄弟會的高層人士。
曹沫以往到金元賭場玩兩把,總是很小心翼翼,也知道嚴誌成能在德古拉摩立足拿下賭場牌照,身家一定不可能清白,但他也隻想著這是跟他沒有關係的世界,遠遠躲開就行。
因此謝思鵬、楊德山頗為熱切的參與對拉娜德雷東宴會樓等設施的收購,哪怕這個投資項目看上去是那樣的穩賺不賠,他也完全沒有動過心。
雖然這證明他最初的戒備與遠離沒有錯,但他終於沒能從這漩渦裡脫身出去。
“曹經理,今天有興致過來玩兩手啊?”
賭場經理阿刀走過來招呼道,謝思鵬手裡拿著一摞籌碼,跟在阿刀的身後,朝曹沫笑了笑,卻有些無精打彩。
直覺告訴曹沫,謝思鵬心裡藏著一絲擔憂。
“我在公司就是閒人一個,要過兩天才回伊波古,就過來打發一下時間。”曹沫數了六萬奈拉交給阿刀身邊一個叫小雪的美女助理,幫他換兩百美元的籌碼過來。
新海灘賭場升級了,不少當地豪客也趕過來光顧,大廳裡增設了好幾張德州撲克牌桌,但曹沫沒有坐過去,而是選了中國人更喜歡的梭|哈,邀請謝思鵬一起坐過去。
“昨天動靜不少啊,好在這邊倒沒有受什麼影響,嚴老大他到底還是罩得住。”曹沫笑著跟謝思鵬說道。
“啊,是的,這邊是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謝思鵬比較機械的回應了曹沫的話。
不過,從謝思鵬這句機械性的回應,曹沫大體知道他在擔憂什麼了。
吉達姆家族太強、太一手遮天了。
說實話,像嚴誌成徹底依附於吉達姆家族,又或許像泰華(陸家)這種有資格跟吉達姆家族平起平坐的投資集團,吉達姆在地方上越強勢,對他們合作的生意就有利。
然而謝思鵬作為小投資人,實力跟吉達姆家族就嚴重不匹配了。
要是吉達姆家族是遵守遊戲規則的,又或者說卡奈姆是個法治嚴明、一個表麵上多多少少知道豎牌坊的國家,這也沒有什麼問題。
然而看昨夜的架勢,吉達姆家族哪天說想侵占小投資人的利益,謝思鵬有幾個膽子,敢跟吉達姆家族在卡奈姆打官司?
曹沫之前為什麼拒絕跟謝思鵬合作,還不是雙方實力太不對等了,而謝思鵬不是一個善茬?
換到此時,倘若還有什麼正經生意,曹沫才不會如此戒備謝思鵬呢。
他現在多多少少算是有些根基了,至少不用擔心會被謝思鵬這一級數的人坑死而沒有反製的餘力。
窺破謝思鵬的憂心,曹沫玩了兩小時梭|哈,贏了三百美元就收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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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露西親自帶著四名保鏢,押送半車蔬菜提前從伊波古出發,夜裡十點就趕到德古拉摩。
曹沫怕宋雨晴心裡藏不住事,增加她在周晗麵前的心理壓力,也沒有跟她吐露一絲實情。
這天他也隻是說他要親自梳理一下農場對接各華人超市、餐館的送貨流程,深夜就帶著阿德、奧魯離開分公司員工宿舍,接上斯塔麗,跟露西他們會合。
阿德、奧魯開著三菱越野在前麵開路,運菜車在後麵跟著,一前一後離開德古拉摩的市區,先往卡特羅方向行駛。
阿巴查是吉達姆家族懷疑的重點,而吉達姆家族莊園又位於從北郊前往隆塔的必經之路上,曹沫傻了才會冒險直接驅車往北趕回伊波古。
在路上,曹沫就與斯塔麗、露西坐在顛簸的車廂裡。
他沒有對露西隱瞞斯塔麗的身份以及前夜所發生的事情:
“你也知道鋼拳兄弟會跟吉達姆家族在德古拉摩是何等的臭名昭著,我不能袖手看著斯塔麗小姐落到他們手裡。”
德古拉摩大多數犯罪團夥,跟底層貧民關係極其密切。
有相當一部底層貧民,甚至將混幫派視為唯一的人生出路,從而甘願淪為這些犯罪團夥的爪牙。
警方倘若想要深入貧民窟搜捕罪犯,常常會遇到很多底層貧民站出來阻擋、破壞。
這是德古拉摩很難根除的一個頑疾。
不過,露西對幫派深惡痛絕,憐惜的看著擔心受怕好幾天的斯塔麗,握緊拳頭恨不得立刻站出來跟鋼拳兄弟會戰鬥:“絕不能讓斯塔麗小姐落到他們手裡……隻是斯塔麗小姐太耀眼了,到伊波古怎麼能隱藏住,還是個問題啊!”
曹沫像舔狗一樣盯著斯塔麗看,斯塔麗內心隻有驕傲,從來都不回避曹沫的眼神,但露西這麼一誇,她卻有了少女該有的樣子,露出一絲羞澀。
真是性格彆扭的少女啊!
當然,露西的擔憂,也是曹沫最擔憂的。
斯塔麗到伊波古後要如何隱藏身份。
雖說德古拉摩跟隆塔是分屬兩州(奧貢州、奧約州),但達吉姆家族開出巨額懸賞,說不定早已經傳入隆塔犯幫派團夥的耳中,已經在留意隆塔境內的異常狀況了。
伊波古現在真可以說是人多眼雜。
礦區、工廠以及農場,還有水電站的工地,除了有伊波古部落的村民外,曹沫還陸續從附近部落雇傭了一兩百名工人。
更不要說每天有五六十輛卡車排隊進廠區運水泥——這些人眼光都盯著伊波古的一草一木。
斯塔麗的頭發、肌膚都染過色,但即便是如此,斯塔麗還是太紮人眼了。
在卡奈姆,殖民者後裔雖然一度掌握國家經濟命脈,但即便將阿巴查這種混血都算進來,人群規模依舊是極小的。
伊波古突然住進一個混血絕色佳麗,即便發色、膚色不符合,但消息傳出去,也會很容易引起吉達姆家族的懷疑吧?
更不要說謝思鵬、楊德山、郭建、黃鶴斌、周晗這些個人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