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財院轉了一圈,到幾間課堂聽了幾分鐘,然後在會議室座談了二十多分鐘,聽院領導講了講學院的建校史,承諾了幾個就業名額,沈輝捐了一千萬,就乘車離開了。
從財院出來,又去了趟鬆園。
醫院的體檢結果已經出來了,沒啥大問題,就是老爹肝有點問題,轉氨酶有點高,問題不大,一方麵是用藥,一方麵是調養,回青河養著就行。
雨天天下個不停,想出門出不去。
老太太不想在滬市呆了,沈立國和張金花也不願意呆了,看不到太陽很煩,準備明天就回青河,到是小舅媽不想走,好不容易來一趟滬市,還是坐的專機,出門都是專車,還沒享受夠呢,也沒好好逛一逛這座大城市,就這麼回青河實在很不甘心。
可不甘心也沒辦法,走不走她做不了決定。
沈輝沒在鬆園留宿,陪老爹老媽和老太太坐了一陣,就離開了。
回到濱江花園,黃佩佩早回來了,正在和林月婷分享她的職場經曆。
林月婷對這些不感興趣,臉上還帶著無奈。
見到沈輝進來,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一紅,立刻就溜了。
沈輝莫名其妙,在沙發上坐下後,才問黃佩佩:“林月婷咋了,感覺有病的樣子。”
黃佩佩笑眯眯地道:“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去問下她?”
沈輝瞥她一眼:“確定讓我去問?”
黃佩佩點著頭:“對啊,人家好歹跟了你一年,女兒家的本來心事就多,你平時也不多關心一下,我覺得她應該是想男人了,要不你去問一下?”
沈輝氣的瞪她:“人家想男人你讓我問去?什麼叫跟了我一年,她是保姆好不,不是我養的女人,你這話要讓人聽到了,人家的清白可就毀了。”
黃佩佩眨眨眼:“那不是更好嗎,反正她一天稀裡糊塗的也不找男人,好像還是個黃花閨女呢,正好給你做小的多好,你們男人不都好這口嗎,你彆偷偷摸摸的找,就大大方方養在家裡,回頭我負責給你調教,省的你天天晚上折騰我。”
沈輝不想這麼無恥,但卻控製不住心裡的小人,一想到那種幸福的畫麵,心裡就忍不住有點熱,唯恐被黃佩佩看出什麼端貌,連忙把心裡的小人掐死,說:“好好說話,不要再誘惑我了,萬一我哪天真忍不住,豈不是誤了人家的一生。”
“怎麼會呢!”
黃佩佩道:“時代雖然不同了,但人們對幸福的定義也不同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願意找一個真正喜歡的男人去共同奮鬥,所以才會有那麼多女人做小三,其實也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活的好一點,讓這一輩子不至於白活。像你這樣的男人,隻要你喊一聲,有的是年輕漂亮的女人願意給你做小的,至少跟了你不會活的太累。”
沈輝頭疼:“咱能不能不討論這個?”
黃佩佩道:“你說轉移話題,我跟你說正事呢,林月婷這樣的女人就是個奇跡,不過老話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中國這麼大,出現林月婷這樣的女人也很正常,以她這種逃避社會的心態,到了社會上估計都沒法生存,以現在人心的複雜程度,就算找個男人估計悲劇的可能性也很大,上次我試探過她,看她的樣子好像並不抗拒給你做小的。”
“彆胡說。”
沈輝嚇了一跳,心裡的小人卻忍不住又蹦了出來。
黃佩佩笑眯眯地道:“我沒胡說,不信你去問她。”
沈輝有點扛不住了,這女人最近中邪了,不停地誘惑他往邪路上走,他還真怕哪天經不住誘惑,跑去問林月婷,萬一突破了心裡那道關,他都不敢想象自己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學校的事咋樣了?”
沈輝轉移話題,問起了財院的事情。
黃佩佩道:“就那樣,你給學校捐了一千萬,我都成了學院的功臣,專門安排了一個留校三年的學妹帶著我熟悉環境呢,我打算明天請她吃個飯,好好感謝一下人家。”
沈輝點頭:“要不要我給你安排?”
黃佩佩搖著頭:“不要,我可不想太張揚。”
沈輝嗯了一聲,道:“明天我去京城,你去不去?”
黃佩佩也不問去京城乾啥,道:“我不去,才報到沒幾天就請假,領導咋看我。”
沈輝也不強求,隻要她喜歡就行了,想乾啥都行。
造完小人,兩人衝了個澡睡覺。
睡到半夜,摸來摸去沈輝又想要了。
黃佩佩受不了,這幾天真是被折騰的夠嗆,迷迷糊糊的感覺大家夥闖了進來,頓時完全驚醒,心裡那個氣,這家夥哪來這麼大的精神,簡直就不是人啊!
掙紮著爬起來,衣服也沒穿就跑了。
我艸。
沈輝有點掃興,還以為上廁所去了,結果左等右等不見回來,心進甭提多鬱悶了,隻得開燈去找,結果衛生間沒找到,又到幾個臥室挨個找,也沒見人。
衣服都沒穿呢,跑哪去了?
沈輝恨的得牙癢癢的,裡裡外外找了一遍沒見人,隻得拿手機準備打電話,卻發現黃佩佩手機就放在床頭,心裡那個氣啊,這不靠譜的娘們半死跑哪裡去了?
打林月婷電話,剛響一下就接通了。
“我和月婷睡,你自個睡去。”
是黃佩佩聲音,顯然,跑林月婷屋裡去了。
沈輝還沒說話,電話就掛了。
再打,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沈輝氣的肝疼,火已經燒起來了,不滅掉怎麼睡覺,拿著手機轉悠了一陣,還是不好意思去林月婷屋裡強行捉人,隻得把水溫調低點,用帶點冰涼的水衝了下,才把火澆滅。
一覺睡到天亮,才被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鬨醒。
睜開眼睛,就看到黃佩佩正在穿衣服。
“好啊,都學會跑了。”
沈輝怒從心起,胳膊一伸就將她拉倒在了床上。
“哎呀!”
黃佩佩沒料到他會突然醒來,一點防備都沒有,驚叫一聲忙掙紮:“都六點半了,趕緊起床,吃過早飯還得去鬆園,哎哎彆鬨,罩罩給我扯破了。”
沈輝一邊扯她衣服,一邊餓狠狠道:“誰讓你跑的,我特麼快憋出內傷了。”
黃佩佩奮力阻擋著:“你跟個大牲口一樣誰受得了,大半也的也折騰,快彆鬨了,再鬨要遲到了,還去不去送你爹媽和外奶了。”
沈輝狠狠揉了幾下,才放了她一馬,翻身起床。
洗漱完到餐廳,林月婷已經做好了早餐。
一見沈輝,臉就紅了,趕緊躲一邊去了。
沈輝有點鬱悶,老子又沒那啥你,你臉紅個什麼勁。
憋了一晚上火,彆提有多難受了。
吃著早餐,還忍不住瞪了黃佩佩一眼。
這娘們太不敬業了,臨陣逃跑,哪有這樣的。
非得趕著男人去外麵找,真是蠢透了。
吃完早餐擦了擦嘴,沈輝還問:“你跑啥跑,不都說女人需求比男人還旺盛嗎,你咋是個泥捏的,一晚兩次都不行,這要把我憋出病來咋辦。”
“胡說八道。”
黃佩佩沒好氣地道:“你天天晚上折騰,哪個女人受得了,也不怕腎虛。”
沈輝立馬反駁:“廢話,我怎麼可能會腎虛。”
黃佩佩翻著白眼道:“那你最近都彆回來了,找你的小蜜去。”
沈輝有點心虛,也沒底氣說自己沒有小蜜了。
吃過早飯去了園鬆,兩人趕到鬆園時已經八點了,老爹老媽已經吃過早飯,正在院子裡溜達,就等他和黃佩佩過來出發,小舅媽還是一臉不想走的樣子。
張金花本來有話要問問兒子,可黃佩佩在不好問,隻得忍著。
到了機場,才找了個機會問沈輝:“佩佩懷上沒?”
沈輝一怔,有點汗顏,老媽啥時這麼八卦了,忙搖頭:“沒有。”
張金花就有點兒遺憾,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小聲提醒道:“要是懷上了可千萬彆打掉,女人生娃最好的年齡是二十四五歲,你和佩佩都快三十歲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沈輝連忙打斷,一頭瀑布汗。
老媽都想啥呢,整天儘操心這些有的沒的。
張金花瞪了他一眼,不滿道:“這就不耐煩了,你都快三十了,還不考慮要孩子,你打算啥時候要?劉娜都快生了,你這個大伯子都還沒結婚,你想拖到啥時候?”
沈輝鬱悶地道:“不是都說了嗎,年底就結婚。”
張金花道:“你都跟佩佩睡一起去了,咋這麼長時間還沒懷上?”
沈輝差點落荒而逃,有點受不了老媽。
好不容易把老媽應付完,還有點心有餘悸。
難怪現在奮鬥在外的男女青年過年回家時都要租個對象回去,中國的老媽催婚催娃的威力實在太恐怖,讓人有點難以招架,壓根就扛不住。
幸好黃佩佩沒聽到,否則以後見了老媽更尷尬。
九點五十,一架灣流G550載著老爹老媽一行飛往寧西。
十點十分,沈輝也乘坐大波音飛往京城。
黃佩佩等兩波人都離開,才坐著她的奧迪去了財院。
她沒想過張揚,但也不會刻意去裝低調,那不是對待財富和生活的態度。
如果不說,沒人知道她的這台奧迪價值上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