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秒殺玉真子
石六百五十四章秒殺玉真子那場避遁的答案是沒有答案,這是三天來方傑經過觀察後得出來的結論,那件事過去後,除了最初的半天忘情一直在保持沉默外,其他兩天時間裡就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恢複了以往的淡然,可越是這樣,方傑越是覺的納悶,心想女人還真是善變得很。難不成自己被對方白咬了一口就這麼算了?
不過,既然忘情已經對此事絕口不提,方傑當然也不會哪壺不開提哪壺,除了偶爾想起這事心情有些複雜之外,其他大部分時間和精力都放在了內力外放的練習上。
這次內力外放練習和上次不同,由於路途中經常要穿過大片大片的密林,而林子裡麵遍布著各種毒物和荊棘,要想高速並且安全地通過,就得時亥保持高度的警覺和反應能力,而通過內力外放便可在接觸這些危險之前提前的到預警並及時調整運動方向、身體姿勢等一些細節進行閃避。
起初的時候。這項練習進行地並不是很順利,儘管方傑已經小心小、心再小心了,但在密林裡穿梭的時候仍然手忙腳亂地不是這裡被刺一下,就是那裡被刮一下,行了不到半日渾身上下便傷痕累累,身上的乞丐服也變成了布條野人裝,這還是其次,關鍵是被那些毒刺荊棘紮中後,全身就像是被無數的螞蟻撕咬一般,又癢又疼非常難受,若是不親身感受是無法真正體會到那種讓人抓狂的感覺的。
這個,期間忘悄是將裝備全開的,在不用擔心外物侵擾的情況下,行動速度反而比方傑快了不少。看到對右手舞足蹈地一會上竄下跳,一會兒左挪右移。偶爾朝虛空拍出一掌亦或是臨空改變漂移的方向,她就已經猜到方傑可能是在練習什麼武功,雖然有些心疼,但也沒上前勸阻,隻是施展輕功默默地跟在方傑身後不遠處。
但漸漸地,忘情就發現方傑的移動速度越來越快了,身上的傷痕也越來越少了,最開始幾乎每個時辰都要換上一件新衣服的方傑在最後的半天時間裡竟然沒再換衣服,而且最後若不是方傑有意減緩了移動速度,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追不上的,儘管她全副武裝而方傑隻是穿了件布衣。
而這個“時候。再看方傑的移動方式,就頗有點行雲流水般的味道
。
身體四肢還是手舞足蹈,但每一次擺臂或是踢腿都不是慌亂之下的無的放矢,而是一招一式都有著某種意義,有時眼看就要一頭撞上前方的大樹了,正閉著眼睛飄飛著的方傑腳尖一點,蕩開腳下荊棘的同時借著那兵微小的反彈之力身體貼著大樹飄忽而過。
而就在這一刹那間,方傑又不經意地抬起手臂往樹乾上一繞,手腕在大樹後上方輕輕的一抹,一甩,一拍,如果此時有人站在大樹背後,就能看到一條藏在枝梢上的斑瀾毒蛇被突然晃過的方傑十分隨意地抓在了手裡,然後又被迅速甩飛了老遠,甩飛毒蛇的冉時。手掌還在樹乾上輕輕格了一下,借著這股反震之力,方傑已經飄到了前方另外一顆大樹下麵
若是途中遇到一些溝壑懸崖什麼的,方傑一般都是能直接跳過就跳過,跳不過就直接跳下去,待到利用慣性飄飛到對麵崖壁的時候,將內力灌於雙掌向下拍擊減緩下落的慣性,然後再手腳並用施展輕功攀爬上去,不過,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忘情反而稍微占據了一點優勢,這倒不是因為她輕功比方傑厲害,而是因為九陰白骨爪這門武功用來爬讓1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而她恰恰學了這門武功。
第一次看到忘情竟然用九陰白骨爪爬山的時候,方傑心中多少有點暴珍天物的感覺。但幸好他是個務實主義者,所以也沒覺的這有什麼不對,隻是建議忘情最好也能練下招式熟練度早日成為武學大宗師。
對此,忘情並無異議,以前她不怎麼喜歡練級主要是因為她對遊戲沒什麼興趣,認為隻要能回到那個,人身邊就知足了,而現在的情況似乎已經有點不一樣了。而且忘情閣要想發展壯大起來,沒有幾個高手坐鎮是不行的,身為副閣主自然有義務也有責任把自己的實力提升起來,至少不能弱於那些準玩家宗師,所以無論於公於私,忘情都不會再繼續原地踏步下去了。
三天後,兩人終於到達了赫圖阿拉城南門外的橋頭。準確點說,方傑花了三天半時間才到達這裡,畢竟路上因練習內力外放花了不少時間休整,所以耽誤了半日,不過幸好,此刻玉真子正好端端地站在橋上,橋頭兩邊還有兩支胡家百人小隊駐守,橋頭南邊還豎著一條由粗布製成的橫幅,上麵搞怪地寫著幾個大字:“胡說率領關外胡家全體玩家歡迎天下第一高手方傑蒞臨赫圖阿拉城指導工作!”
“這小子!”看到條幅後,方傑頓時有些無語,心知胡說是想利用這個機會再賣個好給他,算是為上次的事情道歉,不過這其中也多少有點利用的成份在裡麵,此時胡家和鎮遠鏢局正處在門派賽的最後緊要關頭,如此大張旗鼓地宣傳他到了赫圖阿拉城自然是想起到一點震懾效果,至於能起到到底有多大的效果就無所謂了,反正不用白不用。
駐足在橋頭打量條幅的同時,駐守在這裡的胡家小隊隊長也注意到了丐幫弟子打扮的方傑,正要上前詢問一番,卻見方傑將麵部一抹,顯出了本尊的相貌,看清方傑的柑觀後。小隊長生是一愣,接著驚喜不凡地迎卜前道!”賞軍兆。果然是您!兄弟們在這裡可是等候多時了!”
方傑取下麵具自然是為了表露身份以免又遇到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但看到對方這麼熱情。還是忍不住有些納悶,便在這時;隻聽那人一臉難堪地道:“方老大。難道您忘了,在踏雪院咱們見過麵啊”。
方傑微微一怔。仔細打量了時方一番後,終於想起這人便是在踏雪院故意刁難自己的那位,心想難怪此人竟然這麼容易認出自己,原來早就見過易了容的自己,至於是怎麼猜出將踏雪院踩成踏坑院的那人就是他。這一點也不難,畢竟能做到踏雪有痕而無聲的高手,江湖上屈指可數,再聯係上次圍剿玉真子的一些傳聞,他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原來是你”方傑笑了笑,調侃道:“怎麼,這次你又想跟我打什麼賭啊?”
“慚愧慚愧!”那人無比汗顏地苦笑不已,連連搖頭道:“您就彆寒磣我了,我錯了還不行嘛,,不說這個。了,這次是胡老大特地派我們前來迎接方少的。胡老大交代過了。讓我們守住玉真子防止其他人搗亂,若是方少對玉真子下手,讓我們儘全力從旁輔助。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千萬彆跟咱們客氣!”
方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掃了一眼四周,發現此刻騎馬出城的胡家弟子絡繹不絕。雖然看上去沒什麼組織性,但離開的方向都是南邊的官道,一旁的小隊長心有所感地解釋道:“現在鎮遠鏢局、商家堡和星宿派正對山海關進行圍攻,這些兄弟都是前去支援的,胡老大此刻正親自坐鎮山海關籌備決戰之事,所以不能來迎接您了。”
方傑點了點頭,默算了一下後,推算出兩派的門派戰也就在這一兩天之內結束,所以此刻正是關鍵時期,在這種情況下胡說竟然還沒忘記他要刷玉真子的事。朋友做到這份上也算走到位了。念及此處,方傑笑道:“好了。你們不用管我,現在就直接去山海關幫你們的老大吧,玉真子我一個人就能應付
“這,”那名小隊長有些為難地抓了抓腦袋,似乎是覺得就這麼去了山海關沒辦法跟胡說交代。
方傑搖頭一笑。道:“你放心,就說是我讓你過去的”,順便幫我帶句話給他,下個月我幫他刷一次玉真子,讓他彆整天惦記那個搶他東西的人了。”
“那太好了!您是不知道啊,老大最近為了這事心情很不好!”那人笑著八卦了一句後。也不再矯情,朝方傑抱了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辭了”。說罷,驚羨地掃了方傑身邊的忘情一眼後,便招呼手下的一幫兄弟離開了。
方傑自然注意到了對方這最後一眼,有些無奈地對一旁的忘情道:“唉!讓你弄個醜一點的人皮麵具,你現在倒好,乾脆不戴人皮麵具了,這也知”。
沒等方傑把話說完,忘情便淡淡地道:“太什麼了?太不可理喻了?沒辦法,長的就這樣,誰愛說誰說去,反正我喜歡。”
說罷,忘情在方傑驚詫的目光下,將其胳膊一攬,身子也貼在了方傑的肩膀上,表露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頓時又惹得周圍路過的玩家一陣側目和心痛不已。心想好好的一朵鮮花怎麼就插在牛糞上了呢?
“你、你這是乾什麼?”方傑做賊心虛地四下盼顧了一圈後,小聲斥道:“你這是讓我成為真矢之的啊!趕緊放手!”
“我不!”忘情撒嬌似地白了方傑一眼道:“我們之間不是有約定麼?你說過,在公共場合,我必須給足你麵子。滿足你那點虛榮心,還得叫你相公。難道你忘了?我現在不是正在滿足你的虛榮心
?。
“你這,”方傑頓時頭大了,心想這女人到底在發什麼神經,怎麼突然間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難道最後的答案是這位還真愛上了自己不成?不可能啊。自己都那樣拒絕了可都到這份上了還談什麼約定呢?
念及此處,方傑覺得有可能是自己多想了,隻得默認了忘情的行為,無奈地笑道:“好吧好吧,隨便你好了,反正我又不吃虧!”
忘情不禁會心一笑,正要說些什麼,卻聽方傑又道:“不過你現在最好先鬆手,要不我沒辦法殺玉真子啊!”
忘情沒有很快就鬆手,隻是問道:“相公小要我幫忙嗎?。
方傑頓時被“相公”二字雷得白眼一翻,但很快就順著對方的話掩飾道:“娘子啊。你這不是搞笑麼,你若走出手,那我哪還有麵子啊!放心吧,乖乖地在一旁看你相公的本事吧!”說罷,方傑還拍了拍忘情的腦袋,兩人那樣子在外人看來還真就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這次輪到忘情被方傑的舉動給雷住了,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卻發現方傑已經開打了。
剛開始的時候,方傑和玉真子都隻是試探性的攻擊,所以也沒出現你追我趕或者什麼驚險的場麵,但兩人過了二十幾招後,戰況漸漸變得激烈起來,惹的不少來往的玩家紛紛在遠處駐足圍觀,但由於兩人身法太快,很多人並不知道與玉真子單挑的這位竟然就是目前公認的第一高手方傑。
其實,若論綜合實力,方傑占據著絕對的優勢。但隻論身法的話,隻要內力足夠,玉真子卻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擊中的,畢竟方傑的基礎身法雖高”雙有項像樣點的輕功練牽滿級。與!對應的,玉真子冉咒刁懷五百級的神行百變。所以在打鬥過程中,玉真子雖毫無還手之力卻也讓方傑一時半會拿他沒辦法。
總之兩人打鬥的整個過程就有點像獅子搏兔,方傑是獅子,玉真子是兔子,若是跑直線的話,兔子肯定跑不過獅子,絕對是必死無疑,但玉真子憑借著小範圍的移動和閃避,卻總能在危急關頭躲過方傑的攻擊,即使偶爾被擊中也不至於受到太產重的傷害,畢竟身為凹《的玉真子,氣血要比正常情況下厚得多。
雖說這麼耗下去玉真子肯定難逃敗亡的下場,但一時半會似乎也解決不了問題,方傑一開始並沒有料到是這樣的情形,眼見周圍圍觀的玩家越來越多,心中也不免開始急躁起幕,心想這樣下去說不定等會又要惹出什麼麻煩事來。
就在方傑一邊與玉真子纏鬥著,一邊尋找對策的時候,忽聽玉真子身後傳來“哈!”的一聲尖叫,叫聲極其短暫且十分刺耳,就像是女鬼嚎叫一般,但這一叫過後,剛剛還活蹦亂跳的玉真子竟然睜大著雙眼就那麼軟倒了下去!
定睛一瞧。發現玉真子後麵站著的是忘情,隻見其眼露凶光,雙手連環成爪,十指殷紅,鮮血緩緩地從指尖滴落,樣子顯得十分凶惡恐怖,再低頭一看。撲倒在地上的玉真子後腦和後心分彆出現了五個。
九陰白骨爪秒殺!
看到這一幕。在場圍觀的玩家全都表情呆滯了,玉真子到底有多厲害,他們這些常年在赫圖阿拉城晃悠的人是再也清楚不過的了,以前的事就不提了,就隻說上個月胡說還帶領近千高手圍剿才勉強耗死玉真子,可這位倒好。一爪就把玉真子給抓死了,這也太不可思議,太匪夷所思了!
“走”。
方傑操了半秒後。連忙將地上的無主之物收進乾坤戒。看都沒看一眼便拉著忘情那隻還沾滿鮮血的手,施展輕功躍出了圍觀人群,然後迅速溜進了城門,晃眼間便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之中。
進城之後,方傑帶著忘情七拐八彎繞了幾條小路後,見沒人跟上來,這才停下腳步。朝忘情翻著白眼道:“你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是一鳴驚人啊”。
忘情麵色古怪的盯著方傑道:“你不會是怪我沒給你麵子吧?”
“哈哈哈,怎麼會呢!”方傑不由得大笑道:“麵子算個屁啊!早知道你能一招秒掉玉真子,我才不會浪費那個力氣!對了。你剛才那招是九陰白骨爪傷精氣的絕招吧?那玉真子氣血厚,精氣值卻不高,這九陰白骨爪看上去還蠻好用的,謝了謝了!”
“謝個什麼,這九陰白骨爪的秘籍還是你送給我的呢忘情這才抿嘴一笑,默認了方傑的說法,但旋即又麵色古怪地看著方傑,支支吾吾地道:“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可以鬆手了?”
“呃?”方傑不由得一呆,下意識地搓了搓手指,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抓著對方的嫩手。連忙將其鬆開,打了個哈哈道:“哈,剛才人太多,怕鬨出行麼麻煩,情急之下就拉著你跑了”。
忘情淡淡地一笑,接著又無比認真地道:“我們之間好像約定過,沒有我的克許,你是不允許主動碰我的。”
方傑愣了半天。發現忘情這話好像不是在開玩笑後,不禁訕訕笑道:“不至於吧。牽個手而已,何必搞的這麼嚴肅
沒等方傑把話說完,忘情便已經打斷道:“那天你抱過我又怎麼說呢?。
“這”方傑頓時被問得啞口無言,嘴角抽搐了兩下後,一臉無奈地道:“那你說怎麼辦吧,反正抱也抱過了小大不了我也讓你抱一次咱們就扯平了,”
“你想得美!”忘情不禁撲哧一笑,接著又趕緊乾咳了兩聲,儘量保持嚴肅的樣子道:“作為你違背約定的懲罰,我罰你以後每天至少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教我學易術,一定要好好教我小直到我學會為
聽了這話,方傑心知對方這次恐怕是真的對他死心了,要不然也不會提出這麼個奇怪的要求,考慮了兩秒後,十分大方地點了點頭道:“行,不就一個小時嘛,沒問題!不過我不能保證每天都抽出1個小時時間啊,有可能今天沒時間,明天教你2個小時也說不定。”
方傑本以為忘情不會有什麼異議,誰想對方卻道:“那不行,不論是刮風下雨,還是你有其他什麼事,每天1小時,雷打不動。反正學成之前我就跟著你了!”
“嘶”方傑不禁倒吸了一口氣,皺著眉頭眨了半天的眼睛,想來想去實在沒搞明白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正疑惑間,忽聽忘情又道:“當然了,我知道這對你可能有點不公平,所以呢小從今天開始,我們之間的約定改一下。以後你可以主動碰我,不需要我的同意
說完這話,忘情俏臉一紅,轉身蹦蹦跳跳地跑開了老遠,被涼在原地的方傑硬是莫名其妙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一邊快步跟上,一邊暗自揣測此女說這話到底什麼意思,,死心了?不像!繼續腳踏兩隻船?不是那種人!移情彆戀了?不可能吧!
每天睡覺起來肩膀還是疼,不過比前兩天好多了,先寫著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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