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激動,但是,回療養院之前,沈萱萱可沒有忘了買一身正常衣服換上。
在一間衣服專賣店的試衣間裡,沈萱萱將女仆裝換下,然後,穿上一身自己看中的休閒服。
走出試衣間,沈萱萱便將那身女仆裝砸向了陳鐵,順便,還狠狠白了陳鐵一眼。
結果,等她付完買衣服的錢,回頭,卻看到陳鐵一臉陶醉。
“小萱萱,這衣服你穿過,留著你的氣味,真香。”陳鐵捧著那身女仆裝,感歎道。
一旁的幾個營業員,都被他給逗笑了,而沈萱萱,臉色則是紅到了耳根。
“你去死……”跺了跺腳,沈萱萱一把將女仆裝搶了回來,轉身便往外走。
她實在是被陳鐵這無恥的性子給打敗了。
上了車,陳鐵也跟了上來,坐在副駕駛位,笑道:“這件女仆裝,就算我送你的禮物了,以後有機會,你再穿給我看。”
“你穿你個鬼,閉嘴。”沈萱萱怒道。
陳鐵哈哈一笑,老實說,逗一逗沈萱萱,實在是件令人神清氣爽的事。
半小時後,兩人已是到了療養院,下了車,陳鐵和沈萱萱剛走進療養院,便看到了莫敵,正獨自一人,坐在石桌前喝著茶。
看到自家女兒和陳鐵一起回來,莫敵頓時一怔,忍不住嘀咕了一聲,不會那麼巧吧?
劉老頭剛剛才跟他說了女兒和陳鐵的事,這已經很久沒來過的陳鐵就來了,難不成,這就是緣份?
“小子,你怎麼來了?”盯著陳鐵,莫敵忍不住問道。
陳鐵笑了笑,說道:“來看看你們,順便,我想試試,能不能將你們治療好。”
“對呢,爸,陳鐵說有把握讓你們恢複。”沈萱萱興奮地說道。
莫敵一愣,心頭有些震動,陳鐵,竟有把握讓他們恢複了嗎?
這絕對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不過,看著自家女兒和陳鐵站在一起,彆說,還挺男才女貌的。
“女兒都二十七了呀,罷了,既然她喜歡陳鐵,我便成全她吧。”莫敵心裡歎了一口氣。
“劉老頭,你他娘的,給我拿酒來,要最烈的酒,今晚,療養院有一個算一個,誰不喝醉,誰就是龜兒子。”莫敵吼道。
劉關峰連忙從屋子裡狂奔了出來,當看到陳鐵和沈萱萱,心裡不由一樂,說道:“懂了懂了,老莫,酒的事你交給我,我這就去給你拉一車最烈的酒回來。”
說完就走了,走之前還沒忘意味深長地看了陳鐵和沈萱萱幾眼,嘿嘿嘿地笑了幾聲。
陳鐵和沈萱萱有些莫名其妙,沈萱萱說道:“爸,怎麼突然想起要喝酒了?”
“你彆管,總之,你倆今晚不能用實力化解酒勁,必須得陪我喝酒,否則我跟你們急。”莫敵說道。
陳鐵忍不住皺眉,說道:“姓莫的,你是因為聽到我有把握治好你們,所以想大醉一場?那也得我治好了你們再說啊。”
“跟這個無關,反正,今天喝酒,不喝醉不行。”莫敵霸氣地說道。
陳鐵沈萱萱:“…………”
看著自家老爸臉上露出的堅決,沈萱萱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種怪怪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將要發生。
很好,劉關峰就真的拖著一車酒回來了,而且,還都是市麵上買不到的極品美酒,以武院的地位,弄些好酒還是很容易的。
陳鐵這一下有些目瞪口呆,喝酒沒事,但不用拉一車回來吧,這是要喝到死的節奏嘛?很快,桌子就在小園裡擺出來了,過有瓶的酒也擺上了桌子,劉關峰將其他幾個實力已被廢的老家夥也都叫了過來,當然,叫過來之前,他已囑咐過,今天,務必要把陳鐵和沈萱萱灌醉。
一聽是這種事,幾個老家夥自然樂得參與,一個個,摩拳擦掌地盯著陳鐵和沈萱萱——不錯啊,這兩孩子是挺配的。
“來,陳鐵,萱萱,這段時間,武院的重擔都壓在了你們身上,我敬你們一瓶,我隨意,你們乾了。”莫敵將兩瓶酒塞到了自家女兒和陳鐵手裡,說道。
然後,他自己拿起了一瓶,輕輕地喝了一口。
沈萱萱有什麼傻眼,你隨意,我乾了?看著手中足有一斤多的烈酒,她忍不住臉都垮了下來,哭笑不得地說道:“爸,彆鬨了。”
“就是,你就喝一口,讓我乾了?況且,喝酒連個菜都沒有,過份了呀我跟你說。”陳鐵臉黑黑地說道。
酒瓶上寫著這酒六十度呢,不讓他以實力壓製,喝個幾瓶,他就得躺下。
“你們是不是看不起我了,啊,讓你們喝個酒都不肯?”莫敵怒道。
陳鐵沈萱萱:“…………”
“你彆生氣,我喝還不行嗎?”沈萱萱無奈說道。
她可是知道,自家老爸心裡挺苦的,她可不想讓老爸真的以為自己這是看不起他了。
舉起酒瓶,沈萱萱沒有猶豫,捏著鼻子,將整瓶酒喝了下去。
“呃……”不動用實力的情況下,隻是一瓶酒,沈萱萱就已經眼花了,打了個酒隔,她腳下一個踉蹌,已經暈倒在地上。
不用莫敵說話,劉關峰揮了揮手,已經有兩個療養院的小護士,衝過來抬著沈萱萱回房了。
“你趕緊的。”莫敵盯住了陳鐵,說道。
這一刻,陳鐵簡直頭皮發麻,沈萱萱都喝了,他也隻能舍命陪這幫老王八蛋了。
舉起酒瓶,陳鐵皺眉,將一瓶酒喝了個精光,放下酒瓶時,他隻覺得喉嚨都要著火了。
不過,一瓶而已,他頂得住。
“少年英雄啊,陳鐵,武院多虧了你撐住,來,我敬你一瓶,我隨意,你乾了。”劉關峰走了過來,笑眯眯地說道。
陳鐵心裡有句mmp險些罵出來,這幫老神經病,今天是瘋了吧?
“喝喝喝,我特麼今天喝死你們這幫老家夥。”陳大爺性子一上來,拿起另一瓶酒,也喝光了。
“豪氣。”劉關峰嘿嘿笑了幾聲,拿起一瓶酒輕輕喝了一口,然後走了。
“我是老莊啊,你這小子還記得我吧,啥都不說了,都在酒裡,我隨意,你乾了。”又一個老頭子衝了上來,拍著陳鐵的肩膀說道。
陳鐵:“…………”
他眼睛都直了,看人都看出了重影,迷迷糊糊地又拿起了一瓶酒,三下五除二又喝光了。
“我是老周啊,來,都在酒裡了……”另一個老頭子走來,說道。
“狗日的,乾了乾了……”陳鐵一把將老周扒拉到了一邊,然後,拿起一瓶酒又喝了起來。
隻是,這回還沒喝完,便已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醉得不醒人事。
連著喝了幾瓶烈酒,在不動用實力的情況下,沒誰能受得了,陳鐵也不行。
“成了成了,把他抬到萱萱房裡去,有了這麼一出,這小子想賴帳可賴不了。”劉關峰大笑道。
立即,之前那兩名護士又衝了過來,將陳鐵抬去沈萱萱的房裡。
然後,直接是將他放到了沈萱萱的床上,而此時,沈萱萱已經在床上。
陳鐵覺得自己就像著了火一般,渾身難受,迷迷糊糊的,他似乎是被人抬到了床上。
“唔……”悶哼了一聲,陳鐵撕扯開了自己的衣服,卻不巧,碰到了什麼軟綿綿的東西,下意識地,他抱著那個軟綿綿的東西,呼呼大睡。
“唔,不要壓著我……”一聲嬌吟響起。
被陳鐵抱著的,除了沈萱萱,還能是什麼。
她在陳鐵懷裡拱了幾下,暈呼呼的找了個舒服的睡姿,卷縮在陳鐵懷裡,這才停下了掙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