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之後,陳鐵車子裡坐著的,已經是沈萱萱。
好奇地看著陳鐵,沈萱萱最終忍不住問道:“你,給了我爸一部煉氣功法?”
“對呀,有什麼問題?”陳鐵說道。
他現在開著車,準備返回江北了,能如此順利地將沈萱萱帶回去,他很開心。
原本,他是打算去看看崔明雪的,但最後還是決定,先把沈萱萱帶回去再說。
好不容易沈萱萱願意跟他回去了,萬一他去看崔明雪,沈萱萱一吃醋,又不跟他走了。
“陳鐵,是因為我,你才交出了功法嗎,我值得你這樣做?”沈萱萱眼眶有些紅,說道。
陳鐵懵了,觀察了好一會兒,才確定,沈萱萱這是,感動了。
“咳咳,那部功法,對我很重要,但是,遠遠比不上你,所以,交出功法,也不算什麼。”陳鐵說道。
沈萱萱嗯了一聲,臉上,洋溢著欣喜,還有感動。
“停車吧。”沈萱萱突然說道。
陳鐵一怔:“不走了?”
“你遲一天再走,我自己回江北,難道,你不去看一看崔明雪?等你回到江北,我有很多事跟你說,估計,會嚇著你的。”沈萱萱說道。
陳鐵沉默,然後,轉身就抱住了沈萱萱,臉埋在人家胸前,說道:“謝謝。”
他自然想去看看崔明雪,很想,隻是為了顧及沈萱萱的感受,他沒有去,現在,沈萱萱主動提起,讓他覺得很窩心。
至於沈萱萱所說的,會嚇著他的事,他倒是沒在意。
“滾……”沈萱萱奮力推開了陳鐵,這王八蛋,就是奔著占她便宜來的。
說聲謝謝,用得著整個人撲到她懷裡?
…………
最終,沈萱萱自己回江北了,她當冬會吃醋,但是,本就已了解陳鐵的過往,她不會想著永遠將陳鐵綁在身邊。
況且,她確實還沒答應過,要做陳鐵的女人啊,才不管陳鐵那麼多呢。
陳鐵開著車,到了崔明需反住的彆墅前,心裡有些激動,但更多的,是忐忑。
兩年前,與崔明雪有了那種關係,這兩年,他一直沒來過,崔明雪會不,會以為,他是占了便吧就跑路了?
想到這點,陳鐵心裡升起了愧疚,沒有人是有義務永遠等他的。
兩年,他杳無音信,再出現在崔明雪麵前,他突然有些害怕,崔明雪會不會變了,會不會恨他。
他不知道,甚至不敢想。
不過,終究是要麵對的,陳鐵長出了一口氣,探手,打開了彆墅的門。
彆墅內,顯得很冷清,沒有看到崔明雪的身影,陳鐵悄悄上到了二樓,輕輕地推開了崔明雪的房門,發現,那女人,大半天的,竟是躺在床上,閉著眼,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陳鐵皺眉,快速地走到了床邊,剛碰到崔明雪,他便發現,這女人是發燒了。
“誰……”崔明雪意思模模糊糊的,睜了睜眼,卻是又轉身睡了過去。
“笨蛋,病了,不知道去看醫生?”陳鐵有些心痛,也很生氣,伸手,便揪開了被子,然後,抱起了崔明雪。
他本想送崔明雪去醫院的,走了兩步才記起來,娘的自己也是會醫術的,連忙又把崔明雪放回了床上。
如此折騰,倒是讓崔明雪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身前的陳鐵,她不由呆了一下,揉了幾下眼睛,以後自己在做夢。
“陳鐵,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崔明雪怔怔地說道。
她已經不止一次夢到陳鐵,可是夢醒了,陳鐵又會消失不見。
“是我,你不是在做夢。”陳鐵伏在床上,抱住了崔明雪,心裡的愧疚,無法形容。
“真的……”崔明雪怔了一下,然後,緊緊地抱住了陳鐵,嗚嗚的哭聲,壓抑之極。
陳鐵連忙伸手擦去崔明雪臉上的淚水,說道:“彆哭彆哭,是我錯了,我……”
陳鐵沒能說完,因為,崔明雪竟是熱情至極地,吻住了他的唇。
火熱的嬌軀,也是鑽到了他懷裡,熱情的崔明雪,讓陳鐵迷醉。
突然想起,這女人發燒呢,但這一刻,他已經不想推開崔明雪。
…………
一個多小時後,崔明雪依偎在陳鐵懷裡,小臉都不敢抬一下,紅得厲害。
“我,我是不是太不要臉了?”她輕聲問道。
想到剛才她主動,此時,真的是忍不住有條地縫好讓她鑽進去。
“我很喜歡,這怎麼能算不要臉。”陳鐵伸手,捏著崔明雪的鼻子,說道。
崔明雪哼哼了兩聲:“指不定,你就在心裡笑話我呢。”
“沒有,事實上,我剛才甚至不敢進來,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兩年,我沒有回來過,所以,你熱情,打消了我所有的顧慮,對不起,讓你等了兩年。”陳鐵說道。
崔明雪又是哼哼了兩聲,在陳鐵懷裡拱了,拱,不說話了。
等了兩年,她沒有怪陳鐵,這一刻,她心裡隻有欣喜。
兩個人,依偎著,這種感覺,很好,很平靜,崔明雪恨不得,永遠就這樣抱著陳鐵。
“你這次,要留在這裡多久啊?”丁餘分鐘後,崔明雪終於是問道。
“你想我留多久,我便留多久,要不,你跟我去江北。”陳鐵說道。
崔明雪搖了搖頭,她不去江北,在這裡,畢竟也有著自己的事做。
況且,她也沒奢望著,陳鐵能一直陪著她。
“你明天就回去吧,那個,林清音等人的事,我也知道了。”崔明雪說道。
陳鐵嗯了一聲,抱著崔明雪,到最後,他終究是隻陪了崔明雪一天,便離開了。
因為,沈萱萱打了幾個電話,催他回去。
開著車,陳鐵心裡覺得有點壓抑,女人多了,他終究是不能一直陪著誰,所以,他隻能虧欠所有人。
說到底,他覺得自己挺不是個東西的。
但,能遇到這些女人,是他的幸運,這一輩子,便是立即去死,也值了。
回到江北,他第一時間趕到了武院分部,沈萱萱催他回來,也不知道是什麼事。
在武院一個辦公室裡,見到沈萱萱,陳鐵還沒說話,沈萱萱萱已經先說道:“不是我非要催你回來,但這兩年發生的一些事,我覺得該跟你說。”
“什麼事,你說。”陳鐵在沈萱萱對麵坐下,問道。
沈萱萱拿出一張照片,遞給陳鐵,沒說話。
陳鐵疑惑地拿過照片看了一眼,照片裡,是個嬰兒,肥嘟嘟的,很是可愛。
“幾個意思啊,這嬰兒,跟我有什麼關係嗎?”陳鐵皺眉問道。
沈萱萱撇嘴,說道:“你不覺得,這嬰兒跟你很像?”
“哎,你彆汙蔑我啊,我就兩個女兒,照片裡這個,明顯不是。”陳鐵瞪了沈萱萱一眼,說道。
“嗬……”沈萱萱冷笑了幾聲,說道:“沒見過你這麼不負責的人,這孩子,是夢薇兒生的,夢薇兒你記得吧,她未婚生子,被趕出了羅斯柴爾德家族,孤兒寡母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可憐得很。”
陳鐵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指著照片裡的嬰兒,又指了指自己:“你這意思,孩子,是我的。”
“恭喜你啊陳大爺,突然就有了個女兒,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沈萱萱鄙視說道。
意外自然是極其意外,但驚喜個錘子哦,陳鐵已經懵逼了。
“還有第二件事,這件事,很重要。”沈萱萱說道。
陳鐵整個人都驚了,哆哆嗦嗦地站起來:“你不會是想告訴我,我還有另一個女兒吧?”
要命,夢薇兒給他生了個女兒?這個消息,實在是讓他陷入了巨大的震驚。
“嗬,你想多了,我要說的這件事,或許能幫你救醒清音她們。”沈萱萱悉著白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