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萱萱驚奇地看著身前的幾把飛劍,有毛病吧,這飛劍停在她身前是幾個意思?
她忍不住看向了那幾個黑袍人,卻發現,這幾個黑袍人,都看著她的身後,滿臉驚駭。
這讓她忍不住一怔,艱難地轉過身,便立即看到了一道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身影,陳鐵。
隻是,陳鐵不是在國外嗎,怎麼突然出現,沈萱萱感覺就像見了鬼一般,不過,看到陳鐵,她卻是心神一鬆,站都站不住了,軟軟地向地上倒去。
“不好好呆在江北,你到這裡來乾啥?你是不是傻?”陳鐵身形一閃,已抱住了沈萱萱,同時罵道。
這女人一身的血,身上到處是傷,可是把他心痛壞了。
如果,不是古神帶著他趕回來,便真的來不及了。
但,看著沈萱萱身上的傷,他心裡,已升起了狂暴的怒火。
這時,沈萱萱卻虛弱地說道:“我受傷了,要死了,你還罵我?”
“死個屁,我在呢,痛嗎?”陳鐵瞪了懷裡這女人一眼。
沈萱萱哼哼了兩聲,掉過頭,不看陳鐵。
陳鐵忍不住失笑,說道:“行行行,我不罵你了,先給你止血。”
“這還差不多,罵我,我便不理你,哼哼。”沈萱萱說道。
陳鐵在心裡默默歎了口氣,女人呐,都受這麼複的傷了,還有心思計較你罵她。
所以說,女人,永遠是令人搞不懂的一種生物。
那幾名黑袍人,卻都驚恐不安地,連連後退,他們既然想殺沈萱萱,自然明白,若悄無聲息地殺了沈萱萱,自然會沒事。
事實上,他們事先已調查過,武院最強的陳鐵,現在在國外,所以,才會有此處刺殺。
但特麼的,誰告訴他們,在國外的陳鐵,為什麼會出現?
如果他們的身份泄露,那麼,陳鐵這個恐怖的混蛋,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所有人。
幾位黑袍人互想看了一眼,然後,兩名黑袍人抬起被沈萱萱拚命所殺的那名同伴,幾人一起,瘋狂地跑路了。
“哎,陳鐵,快追上他們,不能讓他們走了,一定要弄清楚他們的身份。”發覺那些黑袍人逃走,沈萱萱急了,恨不得自己跳起來追過去。
“彆動,他們跑不了,等我為你止完血再說。”陳鐵在沈萱萱身上連連點了數十下,看到所有傷口都止住了血,他才鬆了口氣。
以他現在的實力,已經用不著再動用銀針才能止血了。
做完這一切,他終於是看向了已逃得遠遠的幾名黑袍人,嘴角露出冷笑。
下一刻,他身形一閃,已然像道閃電般,轟然向那幾個黑袍人衝了過去。
幾名黑袍人聽到動靜,回身看了一眼,險些嚇得魂飛魄散。
不過,也隻是這一瞬,陳鐵已經擋在他們身前。
“你們在害怕?穿著這種黑袍,是不敢見人麼?”陳鐵冷然說道。
幾名黑袍人,相互看了一眼,心中一狠,齊齊向陳鐵撲了過去。
雖然,他們知道陳鐵強大,但是現在,除了拚命,他們彆無選擇。
“嗬,你們可以去死了。”陳鐵身形暴動,大斬刀刹那出現在手上,一刀,橫斬這名黑袍人。
他的實力,對於這幾名黑袍人而言,實在太強,看到刀光斬來,他們甚至來不及躲閃,便被陳鐵斬中。
精準的刀光,切開了他們的咽喉,這些黑袍人,轟然倒地,嘴裡發出怪聲,卻是離死不遠了。
陳鐵用刀,挑開了他們臉上籠子的黑袍,卻發覺,這些人,他統統不認識。
皺了皺眉,他身形一閃,瞬息間回到了沈萱萱身旁,然後,抱著沈萱萱,到了這幾具黑袍人的屍體旁。
“他們要殺你,你認識他們嗎?”陳鐵問道。
看到這幾名黑袍人的麵容,沈萱萱驚呼了一聲,說道:“認識,怎麼可能不認識,這幾人,來自幾個家族,分彆是錢家,肖家,孫家……”
陳鐵眨了眨眼,說道:“這幾個,是什麼家族?”
“古老家族,而且挺強的,也就比蒙家和楊家這種頂尖的古老家族弱些一些而已,想不到,這些古老家族,這段時間看似老實,但卻想暗中殺了我。”沈萱萱氣憤地說道。
陳鐵點了點頭,錢家肖家孫家,這幾個家族,他記住了。
“找個地方,我先治療好你的傷。”陳鐵抱起沈萱萱,說道。
“嗯,好……,等一等,山上株花,我這次的目標,是那株花。”沈萱萱紅著臉點頭,但突然想起這次來這裡的目的,連忙朝前方一指,說道。
陳鐵順著她的手指看了過去,便看到了昆侖山頂上那株妖異的花,不過,他就是看了一眼,便掉轉頭,瞪住了沈萱萱。
“都傷成什麼樣了,還惦記著那株花呢,那株花有劇毒,你就彆打主意了。”
沈萱萱呆了一下,不滿地說道:“怎麼可能有毒,那麼神異的一朵花,懸浮於山頂,必定是頂級的神藥,再說,你怎麼知道有毒?”
“嗬,我說我體內有個老妖怪,這花有毒,就是體內的老妖怪告訴我的,你信麼?”陳鐵說道。
沈萱萱一翻白懸:“我信你個鬼。”
看,有時侯說真話,還真的沒人信,說不定,還會當你瘋了。
陳鐵笑了笑,說道:“總之,那朵花不能靠近,你等著吧,如果有人敢靠近那株花,必然會被毒死。”
按古神說的,這是落泉花,毒性很烈,能讓古神都說毒性很烈的,自然不會簡單,誰敢靠近那株花,估計就活不成了。
沈萱萱沉默,心裡終於是相信了陳鐵的話,因為,她知道陳鐵不會騙她。
隻是,原本以為是頂級神藥,卻未料到是株毒花,讓她頗為無語。
將近一個小時之後,陳鐵抱著沈萱萱,出了昆侖山脈,到了一個小鎮之上。
找了間小旅館開了間房,把沈萱萱放到床邊,陳鐵便開始脫她的衣服。
“你乾嘛?”沈萱萱臉騰地紅了,怒道。
陳鐵一臉嚴肅,說道:“這不廢話麼,你身上那麼多傷口,不把你衣服脫了,我怎麼給你治療?”
說完,陳鐵理直氣壯地,手掌動了幾下,沈萱萱染血的衣服,已是被扔在了地上。
論脫衣服的速度,陳大爺敢認第二,也沒人敢認第一了。
“你……”沈萱萱驚呼,慌亂地伸手捕住了自己,一張臉,已是紅得要滴血。
陳鐵雙眼放光,卻是一本正經地說道:“叫什麼?你以為我為你治療的時侯,會占你便宜?我是那種人嗎?乖,受傷了要聽話,彆亂動知道嗎。”
說完,他的手掌,已經放在了沈萱萱瑩潤的傷口處,嗯,這裡有道恐怖的傷口,得趕緊治療。
“手感真不錯,而且,這女人,嘖嘖,身材,嘖嘖……”
陳鐵心裡在感歎,手上也沒閒著,體內的先天精元湧入沈萱萱傷口之上,讓她卻傷口,在快速恢複。
數分鐘後,傷口已經好得七七八八,陳鐵的雙手又按在了沈萱萱兩條長腿上。
她的雙腿,都有著一道恐怖的傷口。
“我不在你身邊,你看你都傷成什麼樣了。”陳鐵眼中精光亂閃,嘴裡,卻是關心地說道。
“彆廢話,趕緊治療。”沈萱萱紅著臉怒道。
她已經快要羞暈過去了,雖然,她跟陳鐵的關係,已經算是挑明,但是,還從來沒有過這麼羞澀的時侯。
陳鐵笑了笑,大飽了眼福的同時,他自然是全力為沈萱萱治療,一個小時後,沈萱萱的傷,已經是好得七七八八了。
“看你,身上有不少血跡,等一等哈,我拿條毛巾,替你擦一擦身子。”治療完,陳鐵看著沈萱萱身上的血跡,立即說道。
自家女人嗎,自己不照顧誰照顧,陳鐵覺得,為沈萱萱擦一擦身子,挺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