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聲音大了點,那也沒事,沒事……”
“這畢竟是你們的度假村嘛。對不對?”
“就是就是,給包偉博先生慶生那是包先生您的自由嘛……”
這一幕出來,張家上下氣得七竅生煙,血都快飆了出來。
雖然在心裡恨不得將七世祖大卸八塊,然而,他們也隻有打落牙齒和血吞!
“玻璃震壞了?”
“切。多大點事!”
“你們自己出錢去修。完了明天找我報賬。明天,我爺爺跟我老爹也會來。”
“先等少爺我,把剩下幾百發煙火打完再說!”
七世祖拽得二五八萬的樣子叫張家人又氣又恨,卻是無可奈何。
第一惹不起,第二惹不起,第三還是惹不起……
一幫子人凶巴巴的來卻是灰溜溜的滾蛋,前後不過半小時。張家人可以說是丟儘了顏麵。更在心裡嚇得不輕。
眼下那三連環的祥瑞肯定是保不住了。
保不住也就不保了,但要是道尊被這些炸雷驚擾出了岔子,那後果將會不堪設想啊!
好好好……
你給我等著,你們都給我等著瞧!
你們敢做初一,就彆怪我們龍虎山做十五!
“繼續!”
肖夏帶著人立刻開始裝填空包彈的大煙花。
對麵的那些人正在憤憤不平的撤退期間。乍聽這話回頭再看,頓時菊花全都夾緊。
“這回,給我老爹來個四季發財!”
“四連發!”
“go!”
七世祖大刺刺的戴上耳麥陰森森的叫著,張家上下和道門上下都現出最深的恐懼。
也就在這時候,一個沉穆如山嶽,靜肅如大海的聲音在遠處滾滾響起。
“六世祖還沒死,用得著放這麼大的炮仗?”
“荒唐!”
聽到這話,金鋒身子一震,驀然轉身。
七世祖在這時候也愣住了,循聲望了過去。
操!
誰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咒少爺老爹死?!
七世祖怒火滔天,當即就扯掉墨鏡大步衝了過去。
隻見著一個穿著一身休閒夏裝的男子站在度假村的彆墅群下,背著雙手悠然自得饒有興致的看著那玻璃全碎了的彆墅。
正在氣頭上的七世祖直衝衝衝過去,厲聲破口大罵:“那個大傻逼敢咒少爺老爹死呐?”
“給少爺我滾出來。”
“操你……”
忽然間七世祖嗯了一聲,頓時定住了腳步。
“燈染!?”
“許吉安!?”
“你們兩個怎麼在這?”
暮地間,七世祖竟然在那彆墅前的柳樹下見到了兩個人絕不可能的人。
一個是寶島天盟的會長燈染,一個是寶島首富許吉安。
兩個人寶島最牛逼的年輕俊傑就站在柳樹下衝著七世祖笑著。隨後馬上低下頭站著規規矩矩。
七世祖再也邁不動步子,腦袋慢慢地轉過去,望向那敦實如泰山般雄壯的中年男子。
猛地間,七世祖嗯了一聲,甩甩腦袋再揉揉眼睛,騰的下如彈簧板繃直,倒吸一口冷氣,騰騰騰的倒退兩步。
此時此刻的七世祖就跟見鬼了一般,脊椎骨傳來一陣陣的冰冷,唰的下冷汗就下來了。
“嘖!”
“可惜。”
“今晚沒地住了。”
那中年人嘴裡輕聲的說著這話,背著手慢慢轉了過來。
見到這個男子廬山真容之後,七世祖心跳頓時停止,眼瞳收縮至最緊,嘴角都在打著哆嗦。
那中年男子的個頭並不高,相貌丟人堆裡都認不出來,但他卻是長著虎背熊腰。杵在那裡就跟那虎山一般雄渾壯闊。
黑色的T恤之下是那剛勁有力的雄渾肌體,一頭板寸頭發根根豎起來,就跟麥芒一般尖利。
雖然男子還戴著墨鏡看不到他的眼睛,但七世祖卻是早已嚇得來雙腿都打起擺子。
中年男子漫步到了七世祖跟前,慢慢抬起手來。
頓時間,七世祖就嚇得閉上了眼睛。
中年男子那雙手食指就跟二十四號的鋼筋一般粗,都快能趕上鋼鐵俠的手指,光是那骨節上的老繭皮都叫七世祖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粗支的香煙夾在那粗粗的手指中就跟火柴似的。七世祖絲毫不懷疑,隻要這個人的手指夾自己一下,那自己手絕逼斷成五截。
中年男子抽了口煙,抬手將煙扔在地上,嘴裡漠然說道:“你剛才罵我什麼?”
七世祖五官頓時擰緊在一處,嘴裡發出比哭還難聽的笑:“沒……”
“後麵那句,你要操我……”
七世祖雙腿發軟差一點點就癱倒在地。幾乎就要哭出聲。扭捏萬狀:“我,我操我自己……”
中年男子斜著眼瞥瞥七世祖,又低頭看看七世祖哆嗦得不像話的雙腿,嘴裡冷哼一聲。
當即間,七世祖全身都在觸電般的簌簌發抖。
這一幕出來,龍虎山的道士們可是驚奇驚錯的得不要不要的。
剛才還日天日地拽上天的七世祖在這個男子跟前就跟一隻小雞兒一般弱小,這種天上地下的反差讓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知道怎麼做了?”
中年男子又複掏出煙來點燃,漠然說道。
七世祖一隻眼緊緊閉著,一隻眼眯著,期期艾艾小小聲聲討好說道:“做……做什麼?”
“你平時做錯事,你親哥是怎麼收拾你的?”
七世祖一張奶狗臉又擠在一堆,鼻孔裡發出怪異的悲嗆。木然的抬起手,照著自己的臉便自狠狠扇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又響又亮,打下去沒幾秒,七世祖的奶狗臉都腫了起來。直把旁邊的張家道士們看得目瞪口呆,對那神秘的中年男子充滿了敬畏。
“嗯!”
中年男子倒是對七世祖對自己的狠勁很是意外,隨口嗯了一聲大步走了過去。
這時候,金鋒也走了過來,眼角帶著一抹笑意。
絲毫不理會龍虎山道士們都快噴出火來的怨毒目光,衝著七世祖叫了一句去拿酒。
轉過身來衝著中年男子笑了笑:“你怎麼來了?”
中年男子撇撇嘴:“怎麼?不歡迎?”
金鋒又笑了起來:“這可不是我地盤。輪不到我歡迎你。”
中年男子哈了聲豹眼一瞪:“你歡迎還少了?那麼大陣仗,車窗玻璃都被你震碎完了。”
“小問題。我剛收了個翡翠料子。給你做一台一模一樣的。”
聽到這話,周圍人的心狠狠刺激了一把。
“喲!狗大戶!做好了給我送過來。”
“行!”
“你自己做!”
“沒問題!”
“對了。我剛才看萬鷺朝聖看的好好的,也被你炸炮炸沒了。這筆賬怎麼算?”
金鋒沉著臉叫道:“你李詩楠什麼時候也有那閒情逸致看鳥了?”
聽見金鋒叫出自己的名字,中年男子臉色一曬,狠狠瞪了金鋒一眼。
站在金鋒跟前、一句話就把七世祖嚇得打耳光的正是李家的李天王!
“去。給我準備幾套房子。今晚我住這!”
李天王的手指一抬指著金鋒:“玻璃給我換了。”
“今天,我要把你喝趴了!”
柳林中,一陣陣的濃煙燃起,伴著那烤肉的香味飄飄蕩蕩四下裡蔓延。
沒有風的天氣,濃煙升起特彆的刺眼。然而卻是沒人敢進來過問。包括那些就守在門口的道士們。
燒烤架的旁邊擺滿了李天王的最喜歡喝的燒刀子。
今天的李天王酒量似乎特彆的好,一連五斤下去竟然屁事沒有,連眼睛都沒紅一絲。
寶島最牛逼的兩個年輕俊傑燈染和許吉安都沒資格上桌,遠遠的跟七世祖小惡女張思龍坐在一堆,就連說話都咬著耳朵。
這種場合,還真沒他們上場的資格。
負責給金鋒和李天王倒酒的,是李家七金剛的一員。叫做龍淵翔!
七金剛,就是李家的金家軍!
核心中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