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去打他們的臉(1 / 1)

王者之路 淩晨兩點半 1369 字 2個月前

一秒記住,

什麼玩意?

垃圾也需要尊敬嗎?

連獻君傻眼了,極其不願。

但嶽老的話,他真的半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抬頭看了看麵前的張牧,依舊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草!

狗仗人勢!

連獻君以為,嶽老是在故意羞辱自己,讓自己給一個看不起的人道歉。可他不知道,嶽老這樣做完全是出於因為對張牧的尊敬。

連獻君沒辦法,隻有跪。港區不是他們連家的地盤,就算是他們的地盤,他也不敢怎麼樣。

畢竟老嶽,是上麵的人。

澳區連家,在他眼裡是合法產業。

可這樣的合法產業,卻經不起推敲。經常有警察去連家查這樣查那樣,誰還願意去連家玩,對吧?

連獻君想到這裡,擔心老爹因為這件事牽掛自己,耽誤了他的繼承權。

沒辦法。

連獻君的雙腿,蜷曲了下來。

要跪了!!

然而,就在連獻君要跪下瞬間,嶽老卻走出了門。

“等一下。”嶽老叫停。

連獻君嘴角一抽,心想嶽老果然隻是想嚇唬一下自己。

誰敢和連家做對啊!

可連獻君萬萬沒想到的是,嶽老走向前去。

打開了門,將房間門大大的敞開。

‘咚咚’嶽老敲了敲門。

嘶。

連獻君頭皮發麻。

嶽老是宣傳部的人,他自然知道,打開門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彆人能看到。

不僅如此,嶽老還主動的敲了敲門。

在吸引其他人。

很快,門口就會有其他人來。

要當麵看著他跪。

殺人,還得誅心啊!

“可以開始了。”沒等連獻君反應過來,老嶽已經走了進來,對他說道。

連獻君麵如死灰,像是抹了一層又一層厚厚的麵粉。

“你……”連獻君怒了,死死的盯著老嶽。

“當然,你也可以不道歉。咱們這事,該怎麼說就怎麼說。”老嶽無比的硬氣,放在港媒上,也是他連獻君理虧。

連獻君沒有辦法,雙腿打著寒顫。

咚的一聲。

連獻君跪下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

這筆賬,他會算清楚!

也就在這時候,門口慢慢來了幾個人。

一看是連獻君,門口慢慢變得熱鬨了起來:“這不是,港區的連獻君嗎?”

“可不是……我之前在媒體上見過呢。”

“什麼人啊,竟然讓連獻君跪下了。”

連獻君跪在地上,狠狠的瞪了一眼張牧。

一個垃圾,狗仗人勢讓他跪下。

他有的是辦法,讓張牧,生不如死。

“我們走。”連獻君站起來,對身邊管家狠狠說。

一晚上,連獻君腦子都要炸了。一個嶽老,自然不足以讓他放在心上。

可嶽老,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少爺,咱們還是不要和嶽老較勁。”連獻君旁邊的管家,低聲對他說道。

連獻君咬咬牙,點著頭。

“等經濟會召開了,一切都好說。”管家又說道。

連獻君拿出來一根雪茄點上,看著港媒的報道,有些躡手躡腳,但還是報道了出來。

“叫他們進來。”連獻君也沒心情抽煙了,將手裡的煙掐了一截,跟前的女人已經靠了過來。

連獻君猛的撲了上去,腦海裡隻有一個女人。

南宮傾城。

那絕美的身軀,嬌豔無比的容顏,吸引力到了極致。

光是想到這裡,連獻君就有些扛不住。

沒幾分鐘,連獻君已經癱瘓在了床上,而眼前的女人還在不停擺弄自己的身姿,生怕這位貴公子有一點不高興。

“調查一下張牧。”連獻君發泄完了所有的情緒,才對管家說道。

管家剛點頭,連獻君又說道:“往死裡查。”

酒店裡,連獻君走了。

嶽老才一臉輕鬆的看著張牧,笑說:“張先生,見笑了。沒想到,住在麓山酒店也會被狗咬。”

在嶽老眼裡,連獻君是狗,是在提拔他。

“您頭上的傷,先去醫院看看吧。”張牧忙客氣的說道。

嶽老搖搖頭,才說:“沒事,一點小傷而已,張先生不必擔心。”心底,嶽老卻暖暖的。

有錢人太見識過太多,但和張牧一樣尊敬人的,沒幾個。

“先去吧,你來找我大概是因為什麼事,我都知道了。”胡運之前已經給張牧說了,這次港區的政府十分看重經濟會,為此,想在經濟會之前,想和張牧見個麵,

嶽老算是先驅。

雖然,他今天無比的硬氣。他代表的不止是自己,不隻是媒體,而是整個港區。

“嗯,其實也不是張先生想那樣……來找您,主要是想和您見一次麵,感謝您對港區的幫助。以後在港區,要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和我們說。”

老嶽現在給的,無疑是一把尚方寶劍!

任連人,在港區,不能得罪張牧!

得罪者,必死無疑!

這也是張牧不想出麵的原因,一方麵是港媒的影響力很大,如果自己出麵了,不少人都會認出來自己。特彆是大圈會的人,很快就會盯上自己。

二來,港區的心思張牧知道。一旦他露麵,就會在媒體麵前造成自己偏袒港區的意向。

張牧很清楚,這點不可以。

一個完善的經濟生態,必須要有一個合格的生態鏈,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讓消費者去尋找生機,才有可能繼續發展下去。

當然,要說完全不偏心也不可能。比如發邀請函的時候,張牧明顯有側重的,給華夏的企業多發了。

老嶽是個聰明人,見張牧不樂意,緩緩點頭。

“那張少,有什麼事,記得吩咐我。”臨走之前,老嶽對張牧說。

“還真有個事。”張牧攔住了老嶽,說:“我的人,今天在查一個事,維多利亞的事,你知道吧?”

張牧看過視頻和媒體上的報道,他可以猜測到,對方狗仔的確是想看拍到他的人。

但,一直沒拍到臉。

現在,還沒人知道,維多利亞的作秀和自己有關係。

老嶽自然也不知道。

“張先生,但說無妨。”老嶽一臉笑意,能幫張牧做事。

他的榮幸!

“我先送你去醫院,咱們車上說。”張牧帶著老嶽下了樓,叫了車,去醫院的路上,才問了出來。

老嶽一聽,傻眼了。

張牧要問的,竟然是這事。

“你想知道,南宮傾城背後是誰泄密的?”老嶽眉頭一皺。

“怎麼,不可以?”張牧好奇道。

老嶽搖搖頭,忙說:“當然可以,我立馬讓人查。”

不一會兒,老嶽就查到了。

“那個狗仔承認了。”老嶽對張牧說道:“給他便利通道去維多利亞港灣,給他錢的人,是南宮家的。”

張牧表情,古井無波,似乎早就想到了。

若不是南宮家的人,也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到那個南宮傾城自己的淺灘。

“誰?”張牧目光一沉。

“鐘冬雪。”老嶽說道。

車到了,張牧將車停了下來。

“謝了。”

“張先生,你太客氣了。”老嶽下了車,自己去了醫院。

張牧抿嘴一笑,鐘家的姐妹,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晚上,南宮傾城來了張牧的住處,兩人相擁而睡。但南宮傾城,靠在張牧跟前,雪肩香豔卻無法入睡。

到了第二天早上,南宮傾城依舊沒睡著。

等她睜開強行閉著的眼睛,才看到張牧已經在穿衣服了。

“你要去哪裡?”南宮傾城心底沒有安全感的說道。

“去你家。”張牧笑著說。

“我家?去乾什麼?”南宮傾城可知道,南宮家,很不歡迎張牧的。

更不要說,維多利亞港口的事爆發後,鐘夏彤恨不得買凶殺了張牧。

“去……”張牧深吸一口氣,說:“打他們那些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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