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此時已經來到了天幕要塞的前線區域,他敏銳的感知到今天有很大可能就是敵人強攻天劍要塞的日子,現在就看蕭亮的準備了。
“所有的冰係法師抽離戰線,迅速飛往赤陽要塞,埋伏在要塞周圍的深山裡麵。”陸陽打電話給可愛女王說道。
正在前線酣戰的可愛女王一直在等待陸陽的命令,戰鬥打成這樣,他心裡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如今聽到命令,她立刻說道:“是。”
陸陽掛斷電話,眼神緊緊的盯住了赤陽要塞後麵的群山牧場,這裡是鐵血兄弟盟最大的山穀牧場,鐵血兄弟盟最值錢的養殖動物主要就在這裡。
僅僅這一個養殖場和外麵的牧場就占據了鐵血兄弟盟70%左右的收入。
如果山穀牧場被乾掉了,鐵血兄弟盟一周的收入基本就完蛋了,如果連續三周鐵血兄弟盟沒有牧場收入,鐵血兄弟盟將會入不敷出。
在山穀牧場後麵是定州城,也就是著名的定州要塞,如果這個要塞被攻破了,鐵血兄弟盟的國服區域將被占領,屆時鐵血兄弟盟將被打成兩段,韓國、九星聯盟、印度都將被切斷。
最主要的是劉傑本身就是國人,以他的地位來占領國服,輔以強大的宣傳,國服未必不接受劉傑。
契科娃和三友衛門等人想的就是這個問題,隻要打通了天劍要塞,鐵血兄弟盟的根基就斷了。
一旦根基沒了,鐵血兄弟盟就跟浮萍一樣,遭到各大區域的叛變。
陸陽也知道這個問題,所以他玩了一個大膽的事情,就是以鐵血兄弟盟的根基來賭,最終賭的就是劉傑和三友衛門不會隻是打通了天劍要塞就停滯不前,隻要劉傑的目的是以乾掉山穀牧場和最終目標是定州要塞和猛虎要塞為我最終目的,那麼,鐵血兄弟盟隻要沒有防備,就會遭遇到最嚴重的打擊。
以現在的進攻力度,陸陽確信,蕭亮被打破天劍要塞的機會是極大的,所以,陸陽不僅把法師軍團派回來了,沃爾法拉盔甲軍團、搬山力士軍團、神戰士軍團等多個特殊軍團,全部被陸陽叫了過來。
這邊陸陽安排埋伏的時候,鐵血兄弟盟和契科娃等人的戰爭進入了白熱化,契科娃、羅蘭德、施泰格和三友衛門拚儘全力在南線進攻,劉傑拚儘全力在進攻北線,兩邊同時進攻,沒有主次,但陸陽知道,三友衛門和契科娃等人的主力和特殊軍團一定早就準備在了這裡。
陸陽對蕭亮發消息說道:“一定要拚儘全力抵抗,如果失敗了,責任不在你。”
蕭亮已經處在隨時崩潰的邊緣,麵對這個情況,他掙紮的說道:“老大放心,我會為了我的榮譽而拚儘全力。”
陸陽說道:“看你的了。”
詐敗已經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了,無論是劉傑、算死草還是施泰格,他們都是聰明人,一旦發現有詐敗的跡象,一定會迅速撤出戰鬥,不會以特殊的主力來深入敵人的腹地。
陸陽隻有真的失敗,才能騙到敵人,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鐵血兄弟盟的特殊軍團都被抽調到山穀牧場區域進行埋伏,除了少數特殊軍團以外,就是普通的玩家,與各國軍團相比,鐵血兄弟盟的人數不占優勢,實力也不占優勢,失敗已經成了必然。
三友衛門等人也感覺到了鐵血兄弟盟的疲軟,但他們感覺到的問題是錯誤的,因為,從沃爾瓦拉盔甲蟲軍團開始,到後期的搬山力士和冥界射手等軍團,都被陸陽嚴格的隱藏了起來,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鐵血兄弟盟還有這樣的軍團。
所有人以為的都是鐵血兄弟盟在以絕對的主力在發展空戰者職業,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魔龍人職業。
陸陽將隱蔽能力做到的極致,現在就看劉傑的攻擊力和蕭亮的防守能力了,如果蕭亮防守住了,那麼這個機會就沒了,蕭亮防守失敗,也就成功了。
偏偏蕭亮不能作假,他需要以極大的能力來防守如嶽泰山、算死草和劉傑的全力進攻,所以,蕭亮已經將手頭上玩家的實力發揮到了機製,優點和弱點全都在敵人的麵前的暴露出來,就看著劉傑用特殊軍團怎麼樣來打了。
陸陽眼看著蕭亮處於越來越劣勢的狀態,這個過程是最煎熬的,最開始,南線的戰鬥哈能抽出來玩家,可隨著戰鬥的繼續,南線已經全麵展開戰鬥,一個玩家都抽不出來,甚至稍微有一個失誤,南線就有可能處於崩潰的狀態。
劉傑和契科娃等人看到鐵血兄弟盟終於到了極限,而蕭亮所處的位置也到了極限,所以,他們決定,發動最終一擊。
在鐵血兄弟盟防守最嚴密,最難攻克的天劍要塞,終於,以絕對優勢的特殊軍團,打上了城牆。
任憑蕭亮如何抵抗,也沒有辦法阻擋住敵人占領天劍要塞,任憑陸陽如何拚命,也調不出來任何一支軍團去支援天劍要塞。
後半夜三點,隨著天劍要塞的城主府被攻破,換上了劉傑的公會徽章,至此,鐵血兄弟盟防守了三年多的天劍要塞,終於被劉傑和施泰格等人的特殊軍團攻破。
城牆之上,劉傑鬥誌昂揚的看著一望無際的赤陽平原,激動的怒吼道:“目標赤陽要塞和山穀牧場,全軍衝鋒。”
“殺啊~!”
超過1000萬的玩家,從天劍要塞俯衝進入赤陽要塞,可在赤陽要塞,擁有苟思特這個巔峰主神,輕鬆的守住了要塞。
麵對這個情況,劉傑決定不再戀戰,一窩蜂的衝進了山穀牧場,隻有1000米寬的山穀牧場,在兩個小時之內,衝進來了1000多玩玩家。
“兄弟們給我殺,乾掉所有的養殖動物,毀掉鐵血兄弟盟的根基。”劉傑興奮的眼神血紅的怒吼道。
三年多的時間,劉傑終於攻破了天劍要塞,算上之前和陸陽的恩怨情仇,劉傑終於將這六年間的怒火全都發泄了出來,所以,在這個時刻,他已經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