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柱宛如龍,頃刻而出。
兩者互相交戰,形成劇烈碰撞。
“嘭!”
浪花朵朵在海麵上產生,泛起諸多漣漪。
由六北良抽刀斷水,浪花瞬間破解,瓦解攻勢。
炸起諸多漣漪和水花,海麵上的水流蕩漾起來。
宛如翻江倒海,恐怖至極。
那由六北良瞳孔中滿是怒火,他不停出擊,蕩漾在周圍的儘是一些浪花。
“卷水。”輕喝一聲的白玄衣,身軀停留在半空中,有無儘氣息和力量不停蕩漾出來,那股力量,非常恐怖。
水流北卷起來,在虛空中形成巨大漩渦,直接擊打在他們船體上,不停有裂縫出來。
以由六北良的力量竟然沒有辦法躲避,足以證明,白玄衣相當難纏,內心不敢掉以輕心,無人能敵。
“嘭!”
劇烈氣息和力量繼續產生浪花,就是這樣情況之下,由六北良踩著浪花殺來,眸光中儘是殺氣淩然。
“鐺!”
***橫空而來,似乎要劈在白玄衣腦袋之上,突然而來的力量,他並沒有任何慌張,彈指間,一道水花形成的冰錐抵擋。
冰錘力量擋住***力量,他們不停後退,這是兩股力量交織以後產生的氣浪,兩個人都是實力強大者,尤其是白玄衣,身經百戰。
“八嘎,去死吧!”
忍術!
奧義!
邪殺!
來自由六北良獨創秘籍,殺戮氣息隨之而來,抵擋在麵前的浪花蕩然無存,化為烏有散儘,掉落海域中。
冰劍!
本來白玄衣修行的就是寒屬性的功法,尤其是在海域上麵,更是如魚得水,各種冰劍化作出來,作為攻擊手段。
讓由六北良應接不暇,應付起來多少有點困難,卻見這個時候,腳下用力,激起浪花,抬手一招。
“哢嚓!”
清脆的聲音在耳畔響徹起來,那浪花瞬間凝結成冰劍,如同萬劍歸宗一般,***刀芒劃過天際。
“嘭!”
“嘩啦啦————”
冰劍化為烏有,蕩然無存,由六北良乘勝追擊,似乎想利用這種方式來殺白玄衣,然而他嘴角揚起淡淡笑容。
“嗬嗬。”白玄衣冷笑一聲。
手底下突然冒出來冰錘,直接打向由六北良,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他有點懵逼,刺向的地方位於腹部。
“噗!”
隻是趁此機會,他攻擊出手,便形成有利攻擊,那***被側身躲過,輕而易舉就解決掉這個問題。
那股力量瞬間破解開來,由六北良臉色陰沉,沒有想到竟然會栽在這種情況之下,被偷襲,也不能這麼說,隻能說是他戰鬥經驗不足。
白玄衣繼續出手,趁勝追擊準備給他致命一擊,把他擊殺在這個地方,隻是他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向後倒退,逃離現場。
看來剛才冰錐入體讓他身受重傷,畢竟攻擊的地方是最薄弱的地方,那屬於弱點位置,根本沒有多少機會等待,他就被北秋明生的攙扶下,立刻離開了甲板。
由六北良臉色鐵青,由於他剛才的馬虎大意,導致整個島欲神國在這一戰中,落後於人,回去他肯定不好交代。
目睹著這群人離開,白玄衣並沒有繼續追擊下去,他知道對方背後肯定還隱藏著什麼存在,所以不能輕舉妄動。
在這個時候隻等選擇靜觀其變,如此才能掌握當下情況,目前天華神國力量薄弱,終究是缺少高等級的武道強者。
眼神之中滿是冷酷,眺望著他們向後倒退,因為他在這個時候害怕白玄衣指揮禁軍殺上來,他們的目的可不是如此。
決計不會與他們發生衝突,必須要有目標性,這是他們內心深處的想法,看著他們的艦艇不停向後倒退,白玄衣也是稍微鬆了一口氣。
相信在這個時候,他可以等待到那些世家的人物,以包家為首的強者定然會出現,那是白玄衣的估量,畢竟他們的力量會壓製這些。
天華神國若是出現其他微笑,現在的他們也不能獨善其身,隻能說各自都有所需要,因為他們必須在這個時候出手,不然說不過去。
果然他的猜測沒有任何錯誤,在島欲神國艦艇離開的時刻,包家人已經趕到,那是包青天的父親帶領的隊伍,在其中有他的多位兄長。
包久良出現的時刻,他們臉色陰沉,自己的親子受傷,傷勢情況到目前為止還不算明朗,因此心中的擔憂不由而然,所以來的匆匆。
得到包青天的親筆信以後,包久良立刻召集家族戰力,立刻南上,意圖斬殺當初傷害他兒子的人,雖然這名字聽起來好像是書生。
可是包久良火氣暴躁,那在當年就已經表現的淋漓儘致,不然拿什麼打的北秋一郎武道之心破碎,就是憑借一雙鋼鐵般的拳頭。
讓死亡籠罩在他的身軀之上,從此一生都非常恐懼這種情況,這是個生猛人,戰鬥不曾停歇過,能夠走上包家最高位置。
豈是簡單的人物,隻是他對於包青天非常上心,畢竟這是包家最具備的天賦的孩子,在外麵遭受到如此打擊。
家族怎麼可能坐視不管,若是論起聯合動手欺負人,包家就從來沒有輸過,包久良一位武靈強者,從某種情況說,提前到來極大緩解白玄衣壓力。
身軀之上釋放出來的淡淡威壓,讓白玄衣略微變色,隻聽包久良開口:“玄真戰神,我兒現在什麼情況?”
“包叔莫急,青天一切安好,未曾出現意外情況。”白玄衣認真解釋,安撫包久良情緒。
包家人鬨事的話,這事兒處理起來可就有點犯難。
南境世家本來對於禁軍高層最是反感,隻因太過打壓和抑製他們的發展。
因此兩者積怨已深,包家也是說不能例外,畢竟都是世家體係人物。
“到底是怎麼回事?”包久良一馬當先,極其豪邁的坐在主位,聲音中帶著質問。
“島欲神國入侵我建州雲浮海域,出現了相應的天忍武者,根據指揮部的要求,我們派出包青天同誌作為前線最高指戰員。
但是到抵達雲浮前線之後,卻發現對方是大忍者層次強者,另外他們乃是北秋家族的人物,本身和包家有所仇恨,下手自然是狠毒一點。”
彆看白玄衣表現的唯唯諾諾,似乎是懼怕了包久良。
可是他的話中為什麼提北秋家族被大忍者兩個關鍵詞,就是給包久良提點。
能作為一家家主的包久良,自然是聽得出來,這事卻不好發作。
他讓白玄衣向他說一下詳細情況。
人家說了,可最後的拐外有點發愣。
那意思非常明確,北秋家族是你們包家仇人,以大欺小,你自己不出點力?!
這仇你就打算不報了?!
話中的意思是那般,就是因為包久良聽出話外之音,所以臉色略顯難堪。
南境戰神終究是戰神,不是什麼人都能拿捏的。
白玄衣的城府為何在四大境主最深厚,就是因為其玩弄人心。
“北秋家族。”包久良假裝聽不出弦外之音,隻是喃喃自語。
似乎想起什麼,他眼神滿是冰冷:“原來是北秋一郎這個雜碎的子孫後代,我看有必要給他們點顏色。”
他隻能順著白玄衣給他搭建的階梯慢悠悠的往下走,彆無他法。
從心底覺得白玄衣是個非常難纏的主,不是一般人能夠其鬥法。
“雷慶誌。”白玄衣笑眯眯的打量一番,朗聲道。
右護衛雷慶誌出現,他立刻恭敬的向白玄衣敬禮:“戰神!”
“來,見過伯父。”說話的時候,將眸光落在包久良身上。
他隻能露出笑意,道:“這應該就是雷家的那個小子吧。”
“伯父,正是我。”雷慶誌放下手,輕笑一聲。
“雷慶誌,現在可有其他世家抵達?”白玄衣開口,對此事進行詢問。
如此話語讓他有點迷茫,不知道這話的意思。
隻能硬著頭皮道:“回戰神,目前就包家抵達,其他世家皆不曾抵達。”
“那請玄真親衛走一趟,請這些世家南下。”話語中的冷酷,包久良聽得一清二楚。
此為警告敲打,亦是表達對世家不滿,包久良內心明白,隻是裝聾作啞。
所有南境世家都清楚了解,南境官方明麵的勢力絕對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就是這家夥背後也有人時刻守護。
不是他們能夠輕易動手針對的人物,就算是包久良也是那般的勇氣,南境境主意外身死,責任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承擔的。
要是君主發狠,把北境戰神那尊殺神調到南境,相信他們世家的好日子基本上是到頭,那可是最生猛也是最讓世家忌憚的人物。
雖然他們世家思想根深蒂固,但是有一點必須得承認,抵禦踏進南境的外來修行者是千年不曾改變的規矩,尤其是當代他們的製度優越。
發布出來的世家召集令更是具備強烈的約束力,若是不出兵的話,被廢掉的人不在少數,當年被廢掉的武道宗師沒有一萬也有一千。
“是!”雷慶誌臉色中滿是凝重,到了這個地步,戰神不在等待下去,準備對世家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