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風雲正在醞釀!
禮部大員晉剛死亡!
督查院蘇然乃是儒家聖者!
暗中不知有多少人瞠目結舌。
然而那天晚上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整個外聯部上下被督查院送溫暖。
就連皇族的人都已經被驚動。
寧皇族的皇主連夜走下寧莊山,踏進皇宮麵君。
欲為寧家隕落的武道強者要個說法。
但是沒有任何結果傳出,此事似乎不了了之。
寧皇族開始給那位施壓,欲懲戒天策戰神。
後來一道聖禦下達,寧安國目無法紀,不尊戰神,按律當斬。
寧皇族武道強者無故隱藏內務府,未曾上報北境境主府和皇宮。
戰神按律當斬不需任何解釋,此事當中,天策戰神處置方式無誤。
那一刻,京都嘩然!
他們內心一時間變得曖昧起來。
動了寧皇族的人卻安然無恙,恐怕唯有北境天策戰神了。
都在以為此事就這般鎮定下來,卻有人跳出來拿右護衛說事。
導致在境主府的天策戰神勃然大怒。
下令督查院徹查參奏此事的人員,算是公開報複。
無奈君主又下一道聖禦,命國庫罰其一年俸祿。
罰俸祿?
不痛不癢的懲罰,那個時刻,所有人都在猜測。
此舉有沒有其他意味包含,無人能言明,隻是此舉就是公然偏袒。
玄真官邸。
老屋中辦公的玄真戰神白玄衣,嘴角叼著特供香煙,在煙霧繚繞中一絲不苟看文件。
護衛雷慶誌在這個時候出現,眸光中滿是緊張:“報大人,寧皇族之主向著玄真府而來。”
“嗬嗬,不急,慶誌準備象棋,還有一壺好茶。”白玄衣聞言,將手中的文件仍在桌上,笑著道。
“戰神,您知道他要來?”雷慶誌有點懵逼,戰神為何知道寧皇族的皇主要登門。
白玄衣卻是含笑搖頭,未做任何解釋。
見此,雷慶誌知道,境主不願意多說。
也就下去準備象棋和茶水。
輕笑一聲,將扔在桌上的文件重新拿起來讀閱。
已經派人去查看宮中變化,那位拒絕皇主以後,他隻能來自己這裡。
這一點,白玄衣比任何人都清楚。
至於原因還不簡單?!
世家!
他正是出自世家,能代表世家。
而且世家能推出來就他這麼一個代言人。
想要絆倒葉天策,那就必須依靠他的力量。
可是此事談何容易?!
不說他自己願不願意退下這個位置。
僅僅是他身上背負的戰功以及北境千百萬將士。
怎麼能容忍一代風華正茂的戰神退役?!
若是出現這樣的狀況,那位脊梁骨會被戳破。
朝中擁護葉天策的重臣絕對把他罵的狗血噴頭。
就算是他也不會去這樣做一個不太現實的事情。
皇主來此能夠做的事,無非就是請求他彈劾葉天策。
皇族能夠暗中聯合其他人員去這樣做。
但若是涉及到他們四個人,相信沒有一個人會彈劾另外三個人。
說句不好聽的話,自古以來他們四個人就是同一個戰線。
無論他們之間有怎樣不合的見解,那關起門來也是家事。
把外人引進來插嘴那就是破壞規矩。
白玄衣可不是什麼愚蠢的人,絕對不會這麼做。
寧皇族皇主此行隻能是徒勞無功。
世家又如何?!
想要依靠這種東西來束縛現在的玄真,根本不可能。
他已近脫離之前世家掌控,隻是相對來說,他對於世家的態度更加溫和。
也就是所謂的和氣生財。
並不願意多出來一位敵人。
但是葉天策做法卻正好與他相反。
態度霸氣,橫衝直撞。
為了大眾的利益,往往會在這些人身上薅羊毛。
引得這群世家極度不滿他的做法,出自世家的那群人就開始不停地參奏。
功效不大,隻能說他們這樣的做法無濟於事。
那位早就看世家不順眼。
現在正好有人冒出頭來,給他辦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幫倒忙?
世家孤立無援?
其實也不能這麼說,隻是真正的巔峰,他們沒有多少話語權而已。
他與葉天策對待世家態度不同的主要原因。
不僅僅是出生那麼簡單的問題。
更主要的是自身,對於世家的依賴性。
江南那塊地方,長期以來就被那群家族霸占著,繁衍了成百上千年。
就算是隻豬,也會成精。
更何況是一群陰險狡詐,深謀遠慮的老怪物。
布置下的後手自然是多的不可想象。
他要想對付這群人肯定是要花費一定的時間,說不定到最後搞得兩敗俱傷。
畢竟自己的家族也在江南這塊土地上生存了上千年。
葉天策不一樣,僅他個人而言就有這樣的武道實力。
一個不服殺一個,兩個不服殺一雙!
自然而然樹立起來這種威風和壓力
讓這群世家不敢觸摸這頭老虎的胡須。
一旦招惹上,那可能就是家破人亡的情景。
說到底還是他們屁股底下不乾淨,做的壞事太多,太絕。
被人家抓住就容易出事兒。
皇族和世家最大的差距就是血脈高貴。
他們之間必出下一代君主。
過來過去,他們就是那幾個親戚。
可想而知那種勢力和資源。
就算是狐假虎威也能把人嚇死。
但有些事情也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
皇主上門,白玄衣已經命人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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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府。
在後院當中打拳的葉天策極度認真。
自動屏蔽外界乾擾。
附近全部都是護衛,保障沒有任何人靠近。
一臉焦急的機要秘書徐梟出現,手中抱著一大堆資料。
“戰神,大事不妙,寧皇主去了玄真府。”徐梟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情彙報。
對此正在打拳的葉天策沒有著急,輕笑一聲:“去了又能怎麼樣?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這句話說的胸有成竹,充滿自信。
“那我們就不關注了嗎?”徐梟有點疑惑。
肯定要知道他們在府中談論了什麼?不然多吃虧。
徐梟抱著這般心態想。
“嗬嗬,不著急,白玄衣自然會找上門的。”葉天策輕笑一聲,京都現在就是一盤棋兒。
下棋的人終究是那麼幾位。
出事兒?
能出到哪裡去?
無非就是在這京都城中蹦躂蹦躂。
結果嘛,能怎麼辦?還不就是妥協!
這些東西可不止他一個人清楚。
參與其中的沒有一個人不知道。
因此他們也不會太過分,該給的顏麵都會給。
但像是晉剛和寧安國這樣的,基本都是觸犯到底線,被處理掉他們也是無話可說。
皇主不停地奔走在京都城中的各個中城家中。
就是為了他們皇族的顏麵。
這群家夥都是以利益為上,清楚什麼該碰什麼不該碰。
京都風雲終究會停止,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現在他停留在京都當中,無非就是為了等待神盟組織中人的結果。
這群人查不到,他怎麼能安穩的離開京都。
想必狗急跳牆,肯定會在這幾天有所動作。
大範圍的增長是需要耗費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篩查過程是漫長的,葉天策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等待。
神盟一日不除,對於神國的威脅將是巨大的。
但是更重要一點,是他們時刻惦記著孫家一直保護的那個秘密。
至於秘密是什麼,至今他也不清楚。
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那個東西一定存在,並且保存在孫家當中。
三番五次動手,都沒有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雖然結果就是這樣,可這並不妨礙那個秘密的存在。
因此想要解決這件事情,就必須搞清楚這個秘密到底是什麼。
如果搞清楚了這個秘密的話,葉天策將會有一半的勝算拔掉這個神盟組織。
與此同時,自身修煉也到了瓶頸,需要安心下來認真的梳理以前的修煉心得。
神盟出來的越多,他練手的機會也會多。
趁這個機會做這樣的事情,也算是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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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府。
寧皇主踏進玄真府的信息不止天策府知道,那位也在關注,此刻眸光都彙聚在白玄衣的一畝三分地上。
身穿金色龍袍的皇主,披冠戴霞,身後跟著奴仆,背負雙手,模樣極度威嚴。
皇主和境主地位同等,因此見麵不需要行跪拜之禮。
寧皇主拱手客氣道:“寧煌見過玄真戰神。”
白玄衣起身,也顯得非常熱情:“寧兄說笑了,快請坐,快請坐。”
招待皇主坐下來,為他倒上一杯茶,又繼續說道:“寧兄,賢弟不知道你要來。
也沒有什麼好招待的,但是賢弟在京都素聞寧兄棋藝高超。
如今隻有一壺茶和象棋作伴,讓身邊人都退下,我們兩兄弟好好說說敘敘舊。”
“可以,你們都退下吧。”
坐在白玄衣對麵的皇主眼神當中滿是平淡,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招手讓他的人立刻離開。
見此,二話不說,白玄衣留在院中的護衛立刻離開。
“說吧,戰神。”寧煌乃是寧皇主之名,非常威猛的名字。
透露出一定的命理,若不是他這種人,這種透著皇氣的名字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
“嗬嗬,我們先下棋吧。”白玄衣裝傻充愣,道。
雙方都各自看了對方一眼。
沒有說話開始走棋。
其實在那個時候,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隻是不願意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