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冷漠震撼天地,全副武裝禁軍踏足此地,無人能擋,不敢動作,皆是將眸光落在禁軍身上,統一的製服屬於北境,神色冷峻,殺戮氣息彌漫全場。
身著軍綠色的製服,肩抗戰神五星銜,金星耀眼,充斥著極度威壓,眸光深邃,嘴角露出玩味笑容。
一步一步邁向戰鬥中心,禁軍讓出兩條道路,即便是林恒毅也是瞳孔緊縮,此人乃是北境戰神,曾經有過一麵之緣。
那是剛剛冊封完職位的北境天策戰神,連夜進京述職,王族和皇族之主以及諸多內務大員皆是一同拜見。
此人胸有成竹以及恐怖的威壓,讓林恒毅心生忌憚,不知為何現在回降臨他們林氏王族。
隱藏在暗中憤怒至極的林若雅,下意識的張開小嘴,眸光間滿是不可思議,太過震驚。
在那場演唱會,當著那麼多的林氏王族強者警告,無人把他當回事兒,就連林若雅自己內心也不是特彆相信。
可是現在,他出現的時刻,乃是戰神之姿,無人敢正眼以待,充滿著極度強橫的氣息。
“呂氏王族,越界而來,未曾征求京都府意見。”出現的時刻,他隻有一句話。
眸光掃視而來的刹那間,呂保明感覺自己身軀發寒,呆愣著已經不動,呂氏王族無一人敢輕易動作。
就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諸多人員呆愣在此地,兩位王主眸光中滿是複雜趙四兒,他們不但有其他情緒出現。
隻能靜靜等待,這位戰神發話示威,北境戰神之名,王主皆知,恐怖如斯。
“見戰神不拜?”平靜的質問聲自身後而來,似乎在對他們王族子弟進行警告。
來自於身後蒼穹口中,那種質問直接給他們冠以大不敬之名,嚇得除過王主之外的全部以哆嗦。
王主可以不跪戰神,可是他們這群王族子弟,見戰神皆是要拜,無人敢違背此禮法。
當說出這句話的瞬間,那群王族子弟皆是不由自主的跪拜在地,齊聲高呼。
“吾等拜見戰神!”
聲勢浩大震動天地間,葉天策眼神間滿是淡然,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場中唯有兩位王主沒有跪拜,就連林若雅也得低頭。
對此,葉天策踏足,向著林氏王族而來,神色間滿是淡然,慢慢的走向林若雅。
“連你也跪了……”那句話中似乎有著無儘情緒,半蹲著攙扶起林若雅。
“我……”那一刻,受儘委屈的林若雅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主心骨,眼中的淚水忍不住流下來。
“對不起,我來遲了,讓你受苦了。”憐愛般撫摸著林若雅烏黑秀發,他溫柔細語的開口。
言語中滿是可惜,若不是太過遲緩的抵達川蜀州,林若雅之父也不會隕落。
說白了就是他來的太遲,可是已經努力過,前往京都府親自入內務府,為的就是否定那封資料的所有權利。
葉天策乘坐專機抵達的時刻,林祭武已經走向末路,沒有任何的挽救餘地。
“不知戰神降臨所謂何事?!”淡漠的聲音自呂保明口中而來,雖然恭敬地鞠躬。
可是神色間卻是放蕩不羈,那是不將葉天策放在眼中,要知道王主可依靠自身祖宗功績不必畏懼戰神。
然而現在他們麵前站的可是葉天策,一位不收任何規則約束的戰神,因此隻能說呂保明算計的太過錯誤。
“本境主做事還需要你來過問?”雖然是微笑著說,可是那種冷酷卻讓呂保明心頭一跳。
暗道好生可怕的眼神,讓人心生恐懼,沒有任何的機會,他們下意識的後退。
無人敢抬頭觀望,現在的戰神眼神平靜而又可怕,讓呂保明不知如何應對。
“戰神,您想插手我們兩個王族之間的事情嗎?”呂保明的話語中依舊充滿著濃鬱的刺味在其中。
“插手又如何,呂保明,你私自帶領大量武者踏進川蜀州,可有京都府報備過?
另外,林氏和呂氏王族的聯姻一事到此結束,本戰神對此事進行否決了。”葉天策瞳孔間滿是淡然,一字一句說道。
讓呂保明瞳孔緊縮,他從未想到過,這位戰神會這麼徹底的管理此事。
“退下,將屬於林氏的東西全部交還回來,本境主就當此事不曾發生。”葉天策也是知道規程,不願意動一位王主,其中牽扯巨大,甚至會讓京都股金殿上的那位相當難做。
“戰神,您這句話讓我呂氏王族損失巨大,不過我們記住了。”當聽到葉天策的這些話的時刻,他已經知道其中的原因,那票否決權被使用。
京都府失去信息,果然還是出現問題,他之前曾經有過猜測,內務府那邊有狀況出現,果不其然狀況還是出現了。
天策戰神的眸光落在呂保明身上,那一時刻,他神色中露出強烈殺意,道:“你這是在威脅本戰神嗎?”
“不敢。”呂保明冷聲,態度僵硬到極點。
“嗬嗬,怎麼就這樣想要離開?!”葉天策語氣也不會好,對方的態度讓他不爽,種種舉動都表明他們之間已經有所恩怨。
“難道戰神還想要什麼嗎?”呂保明此刻臉色鐵青,畢竟到了這個時候,呂文忠被人一巴掌拍死。
可以說他們呂氏王族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損失慘重,尤其是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家族中的武聖和武靈隕落之外,剩下的就是他那兒子。
雖然像他這種人不可能隻有一個兒子,但是呂文忠卻是他最為疼愛的一位,出事心中自然不好受,就算是天策戰神,呂保明自己有所依仗,也不會懼怕。
“要你一條胳膊吧。”葉天策輕描淡寫,非常隨意的說出這句話。
話音剛落讓所有人為之震驚,他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語,要知道那可是王主,就算有犯錯誤的嫌疑出現,他們的處置權利也不在戰神,完全是京都府的那位來管理。
現在天策戰神卻要斷呂保明一條胳膊,真是讓人震驚,更多的是驚歎於他的一種霸道,直接給他下決斷,就連那位也不好如此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