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開車回到高美琳彆墅那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六點多,芳姨和高美琳正等著他回來一起吃飯。看到葉晨進來的時候,高美琳問道:“今天你去忙什麼了?”
“和一個朋友去看房了!”葉晨說道。
高美琳聽到後,若有所思。隻是,她沒有多問。
葉晨和兩女吃完晚飯後,沒有再留下來,和高美琳說一聲,他要去給韓二爺進行針灸。
從上周第一次給韓二爺針灸,到現在已經將近半個月了,差不多有一個療程了。從三天前那次來看,這針灸的效果還是非常明顯的。
半個小時,葉晨開車來到韓氏藥材鋪門口外。隻是,剛才開車過來的時候,葉晨還感覺,自己這輛車的身後似乎有人在悄悄地跟著,在他往後麵看著的時候,卻是沒有看到什麼特殊的蹤影。
這讓葉晨覺得奇怪了?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他覺得不可能。
不過,現在他還是把車停下來,鎖住車門後,來到韓氏藥材鋪門口,敲了敲門,很快,看到韓伯過來開門。
“葉醫生。”韓老伯笑著打招呼道。
“先進去看看韓二爺。”在韓老伯把門關上後,葉晨和他再次問起韓二爺最近病情的時候,得知現在韓二爺的情況相比星期三的時候更好。
這說明葉晨的針灸非常有效外,說不定葉晨知道,自己給韓二爺針灸完這次就可以了。
在他跟著韓老伯來到內院那裡,還是看到韓二爺正躺在那塊石板上休息。隻是,現在韓二爺旁邊沒有酒瓶二爺。
葉晨走了過來,來到韓二爺旁邊問道:“韓二爺,我來給你看病了。”
韓二爺睜開雙眼,看了一眼葉晨,並沒有再像上一次那樣翻白眼。
葉晨還是先看看韓二爺的脈象,以及韓二爺的舌象。從脈象和舌象來看,這韓二爺的病情差不多是完全康複了。
隻是,現在葉晨想到,自己還是給他針灸完最後一次吧。在韓老伯過去給葉晨拿來那瓶消毒酒精的時候,葉晨坐在那裡說道:“韓二爺,我看你的病,應該是差不多康複了,我下次不用再來給你看了。”
現在韓二爺並沒有睡著,葉晨自然想和韓二爺交流一下,看他是不是真的恢複正常人那樣了?
韓二爺並沒有說什麼,在韓老伯回房去拿那瓶酒精的時候,葉晨發現韓二爺的耳朵如同聳起來一樣,那又大又長的耳朵更是充滿鮮血一樣。
在葉晨還以為韓二爺怎麼樣的時候,根本沒想到,韓二爺直接從那塊石板旁邊拿起一塊不到拇指頭大小的小石頭,直接往內院二樓上扔了過去。
“啊!”突然,一聲慘叫聲傳來。
剛開始,葉晨和從房間裡麵出來的韓老伯聽錯了,但是,在韓老伯急匆匆走出來,看過去的時候,一個黑衣人直接從二樓上掉了下來,再狠狠地摔在地板上。
第一眼看到這個黑衣人的時候,葉晨感覺直接在什麼地方有看到,等到他仔細看清楚對方那張臉的時候,他發現,正是上一次半路追殺他,並且炸掉他那輛賓利慕尚的那個男子。
此時,相川痛苦地抱住自己的手臂,他根本沒想到,自己躲在二樓上那個不顯眼的位置,居然被這個老頭給他發現了,而且,對方一個小石頭扔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居然無法逃跑。
先是自己的右腿被那個小石頭砸到,那個小石頭幾乎入骨,痛得他站不穩,從二樓上直接掉了下來,更是把雙腿給砸到。
葉晨走過去,警惕地看向他問道:“你是追殺我那個日本人?”
相川沒有說話,但是,葉晨認出他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小日本是衝著自己來的。隻是那麼近距離的情況下,自己居然沒有發現,反而是韓二爺早已發現了,而且,韓二爺一個小石頭扔過去,居然那樣摔下來,甚至,連站起來都沒有可能站起來。
葉晨看過去,發現相川的右腿一處,不止褲腳破了,甚至有不少鮮血流出來。
“葉醫生,這位是?”韓老伯問道。
他在這經營藥材鋪那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沒想到,居然還有日本人追到這裡。
“韓老伯,這位日本人應該是衝我來的,我之前和其他日本人有矛盾。”葉晨說道。
當然,現在他不驚訝這位相川出現在這,他最驚訝的是在石板上躺著休息的韓二爺。
在第一次,葉晨給韓二爺看病的時候,從韓二爺的脈象來看,葉晨就相信韓二爺是一位武者內勁高手。
但是,那個時候,韓二爺是患上癡呆症最嚴重的時候,他問了韓二爺很多次,韓二爺都沒有說出來,以至於葉晨都不太能確定。
但是,在韓二爺的癡呆症逐漸被治好的時候,葉晨再通過脈象來確認,以及通過詢問韓二爺,葉晨覺得這位韓二爺還真的是武者內勁高手。
葉晨看來,韓二爺至少是一位大武者高手。
現在從韓二爺一個小石頭扔到這位要比葉晨還要厲害的日本忍者身上,對方從樓上掉下來,甚至連站起來都沒有辦法,就可以肯定,韓二爺要比他想象中厲害得多了。
“韓二爺,你真的太厲害了。”葉晨看向韓二爺說道。
韓二爺看了葉晨一眼,並沒有理會葉晨。韓老伯則是看向葉晨說道:“要不要報警,還是你先來處理這個人?”
“韓老伯,報警沒用,還是我先來處理這個人。”葉晨說道。
韓老伯和韓二爺離開後,很快,內院就剩下葉晨和那個隻能坐在石板上那個相川。現在相川的腿部嚴重受傷,又是那樣從二樓直接摔下來,更是嚴重。
但是,他的實力還在,現在對方隻能那樣坐在那裡看著葉晨。
想起上一次,自己正是被這個小日本追得那麼狼狽,甚至,最後連那輛豪車都給炸掉了。
如果葉晨對自己的第六感非常敏感,可能那次自己連命都沒有了,所以,麵對眼前這個受傷日本忍者,自己真的可能放過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