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葉晨那樣說,廖冰雪和黃小薇隻能聽葉晨的話,葉晨隨意攔了一輛三輪車,葉晨和兩女上到三輪車上後,那位三輪車越南女子詢問葉晨三人要到哪?
葉晨把金蓮花豪華酒店說出來的時候,可能是因為言語交流的問題,葉晨以為她聽不明白。
葉晨說了好幾次,對方已經確認是金蓮花豪華酒店後,也就往金蓮花酒店開去。
“葉晨,他到底聽懂了沒有?”廖冰雪問道。
現在廖冰雪坐在三輪車座位的中間,葉晨坐在廖冰雪的另外一側,黃小薇自然還是不想和葉晨有過多接觸。
不過,現在廖冰雪問起的時候,葉晨才真正明白這翻譯的重要性。如果那位大學生女誌願者吳玉在這,根本用不著那麼麻煩。
不過,現在這位三輪車司機聽懂了,那自然沒有其他問題。
一路上,葉晨和廖冰雪的兩女往外麵看去,發現外麵比早上過來的時候,熱鬨了許多,路上許多人,大部分還是女的。
據說那次中越戰爭,越南剩下不少女,以至於現在越南國內一直都是女性比例要比男的多。
所以,中國國內許多光棍在找不到本地姑娘結婚的情況下,出錢從越南這邊購買女性回去結婚。
現在三人的目光,看到那些女性許多都是穿著類似旗袍的衣服,從網上的資料介紹中,葉晨知道這是越南的國服奧黛。
其實,所謂的奧黛就是越南本地的原來的民族服飾,在模仿清朝的旗袍基礎上,然後也就形成了現在這種衣服。
當然,除了女性穿著外,還有男性也有,這和中國的唐裝,中山裝的性質是一個樣的。
“那些衣服漂亮嗎?”黃小薇問道。
“還行。”廖冰雪說道。
看著她們不止那樣騎著自行車穿著奧黛,還戴著一個尖尖的竹帽。當然,這些都是非常具有越南民族特色的,看到她們這樣穿著,就知道來到越南了。
“難道你覺得旗袍好看?”葉晨反問道。
黃小薇不知道葉晨說的是什麼意思,感覺他似乎有其他意思在裡麵。
從三輪車,摩托車,自行車,還有其他大車中擠過,大概三十分鐘後,來到金蓮花豪華酒店門口。
葉晨可以確認,剛才自己用漢語說的金蓮花這個詞,對方是聽得明白了。
在他從車上下來,掏出五十元人民幣現金的時候,本以為對方會是找人民幣回來給自己。
但是,對方看了一眼,拿了過去,確認真假後,找回兩張10000越南盾的紙幣給葉晨,這越南盾紙幣不值錢,葉晨是很清楚的。
不過,既然是那樣,自己收了,沒有再說什麼,回到酒店的時候,葉晨直接帶著兩女酒店餐廳那裡吃飯。
“冰雪姐,是吃中餐還是西餐呢?”葉晨問道。
“看看他們的中餐做得如何?”廖冰雪說道。
葉晨把餐廳的女服務員叫來,拿來菜譜,點了這裡的中餐菜式,沒有多久,葉晨發現她們送來的中餐,和國內的確實不同,主要是以海鮮為主,還有就是每樣菜都加了不少糖。
吃起來滿嘴都是糖一樣,葉晨和廖冰雪兩女都沒有什麼胃口。
看來吃中餐還是回國內吃才行,在國外,這越南人的口味和中國人的口味都不同。
三人簡單吃完,因為要離開酒店前才結賬,現在服務員將那張葉晨簽名的點菜單拿走,葉晨三人就可以離開,回到酒店三樓的雙人豪華套房了。
進到裡麵的時候,葉晨讓兩女進房間裡麵休息,他則是拿出那本帶來的《易經》分析書籍在外麵沙發躺著看。
廖冰雪和黃小薇在衛生間洗了洗,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然後回到房間的大床休息。
本來葉晨還想到河內其他地方看看,但是,在這裡人生地不熟,他又不懂得越南語,即使是平常坐車交流都麻煩。
所以,他想了想,還是等那位女誌願者吳玉有時間的時候,他才準備在河內各處轉一轉。
當然,在葉晨看來,這河內各方麵和國內的三四線城市差不多,可能還比不上某些三四線城市,也就沒有什麼好看了。
他躺在那裡看書,一直到下午兩點多,黃小薇先起來,從房間裡麵出來,坐在葉晨的對麵看著他的時候,葉晨問道:“黃小姐,你在看什麼呢?”
“我想喝藥。”黃小薇說道。
很快,葉晨想到,自己給黃小薇開的初診藥方,半個月14劑,她已經喝完,如果不是因為前來越南參加東醫大賽,葉晨已經給她開二診藥方了。
“那你現在喝藥下去半個月後,覺得有什麼症狀?”葉晨問道。
“感覺左胸還是有刺痛,肩關節疼痛,有時還頭暈,心悸。”黃小薇說道。
要說這喝藥下去沒有效果,那肯定不可能的,至少每次病情發作的時候,沒有以前那麼頻繁,而且,她自我感覺,還是好了許多。
但是,如果發作的時候,心前區疼痛起來還是很要命,這就需要葉晨及時給她進行針灸了。
“你把初診病曆拿來了?”葉晨問道。
“在我的旅行包裡麵。”黃小薇說道。
葉晨讓她進去把初診病曆拿出來的時候,讓她坐到自己麵前,葉晨自然是給她進行檢查脈象和舌象。
看完這些,葉晨確認沒有其他問題後,拿起初診的病曆,在初診病曆藥方下麵寫到:“二診:患者左胸偶有刺痛,肩關節疼痛,有時頭暈,心悸。檢查:舌象:舌尖紅,苔白。脈象:脈細數。治法:仍用上方去葛根加薑黃10克,玉竹12克。14劑,水煎服。”
葉晨寫完後,確認沒有其他問題,說道:“其實,你這種病想要治好,如果隻是單純喝中藥,需要的時間更長。”
“那你說如何治療?”黃小薇問道。她自然是想儘快把自己這病給治好,不用再受這種病的折磨。
但是,在之前都治療那麼長時間,沒有什麼效果。
葉晨抬頭看向她笑了笑說道:“針灸,每兩日針灸一次。”
“你。”看到葉晨那笑意,黃小薇感覺葉晨有些不正經,現在看向她那目光,如同看透她上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