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陽被林徽因那直勾勾的眼神給嚇了一跳,趕緊後退,卻是撲咚一聲,身體栽倒在沙發裡,而林徽因卻是伏趴在秦少陽的身上,嫵媚誘惑的目光溫柔地注視著他。
“林姐……”秦少陽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感覺到今天自己有可能會失身。
話音剛出,卻覺一股蘭香襲來,林徽因溫潤細滑的嘴唇瞬間封住秦少陽的嘴,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有一條滑潤的小舌頭在輕輕地撬開他的牙齒,而後探進他的口腔,和自己的舌頭纏綿溫存在一起。
秦少陽整個大腦瞬間被抽空,一股觸電般的感覺在全身湧動著。
僅有的一點意誌力催促著秦少陽想把林徽因給推開。
“弟弟,怎麼了,難道你不喜歡姐姐嗎?”林徽因本來還在享受著秦少陽的初吻,就這樣被他推開,頓時有些疑惑地問道。
秦少陽趕緊擺手向林徽因解釋道:“林姐,不是這樣的,這種事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你還是趕緊把藥給我吧,妹妹的病不能再拖下去,得及時醫治才行。”
事情總有輕急緩重,林徽因自然也明白此理,她轉身打開旁邊的一間小玻璃櫥櫃,從裡麵拿出一件紙箱,然後輕輕地將紙箱放在秦少陽麵前的茶幾上。
“弟弟,這是你跟我要的藥,我每樣都給你準備了十份,隻是……”林徽因的臉上浮現出難色,好像有什麼事情發愁一樣。
秦少陽最看不得就是林徽因露出愁苦的表情,趕緊問道:“姐,隻是什麼啊,有什麼困難嗎?”
“是的,你的藥方中有一味叫僵龍的草藥,我沒有找到,我向很多人打聽過這味藥,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僵龍到底是什麼。”林徽因看向秦少陽,長長的睫毛在微微地抖動著,似是在等待著秦少陽的答案。
雖然心中有一絲僥幸,可是秦少陽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這僵龍便是爺爺醫治那些中風癱瘓的病人所用的那些**沫,秦少陽原以為林徽因常年和各種藥品打交道肯定會知道這味藥,卻是沒想到也是對此一無所知。
“哈哈,沒關係的,林姐,這僵龍就交給我吧,我看看在其他地方能不能找到。”秦少陽也不再想為難林徽因,趕緊從口袋裡掏了幾張票票,準備塞到林徽因的手裡,“林姐,我不知道藥價是多少,這些錢就當是小意思吧。”
看到紅票,林徽因的嫵媚的臉蛋瞬間變色,兩條手臂勾在一起,皺著柳眉對著秦少陽說道:“弟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好像不把我當姐姐看嘍?”
“不不,沒有的事,林姐,親歸親,可是這藥你也不是白得來的啊。”秦少陽摸著後腦勺說道。
撲哧一聲,林徽因開心地笑了起來,她輕移蓮步貼著秦少陽的身上,用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撫著秦少陽的臉龐,媚聲柔語地笑道:“弟弟,姐姐是真心疼你的,你和外麵的那些臭男人不一樣,他們總想從姐姐這裡得到什麼,而從來沒有想過我付出什麼……”
秦少陽如何能抵得消林徽因這種老手,嚇得他趕緊拿起藥箱竄到辦公室的門口,神色緊張的有些結巴地說道:“那個……林姐……我還有事,我要先走了,我們改時間再見啊。”
“拜拜,弟弟,我們有時間再聊喲,一定要時常想著姐姐喲。”林徽因朝著秦少陽輕輕地擺著小手,嫵媚的眼睛透射出魅惑的神色。
流氓,絕對的女流氓,這林徽因絕對是一個情場女流氓,而且還是一個狐狸精。
秦少陽含糊地應了一聲,像是逃般地離開林徽因的辦公室。
當秦少陽來到公司外麵準備叫一輛出租車時,卻是看到一個奇妙的鏡頭,他看到之前那位狗眼看人低的接待小姐,此時正在和一個身材肥碩肥頭大耳的男人抱在一起。
他們兩人坐在一輛黑色的奧迪車裡,看樣子好像是在車震。
如此難得一見的場麵,秦少陽本來可以買一瓶汽水坐在旁邊好好欣賞一番的,不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也顧不得這些。
回到診所之後,魚詩悅已經將王瑩的身體擦拭乾淨,鼻環王一臉希冀地站在一旁,注視著魚詩悅和王瑩。
當看到秦少陽從外麵回來,鼻環王趕緊迎了上去,詢問秦少陽有沒有見到林徽因。
秦少陽笑著將手中的藥箱提了提,而後趕緊來到二樓,魚詩悅也迎了上來,接過秦少陽手中的箱子。
“秦少,怎麼樣,我的妹妹還有救嗎?”鼻環王還是有些擔心地盯著秦少陽問道。
秦少陽淡淡一笑,他將爺爺留下來的銀針袋擺成一線,蹲伏在床側,魚詩悅很是乖巧地將一方蠟台端到秦少陽的麵前。
秦少陽的目光剛好和魚詩悅的溫柔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兩人均是淡淡一笑。
而後,秦少陽拿起三根銀針在燭焰中過了一遍,而後輕輕地撚著刺進曲池、外關和合穀三穴。
突然間,王瑩放躺在床單的手指輕輕地彎動了下。
隻是輕輕的一下彎動,鼻環王立刻便敏銳地捕捉,臉色驚喜地喊道:“動了!動了!妹妹的手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