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兒無奈的搖搖頭,雖然她看著陸陽銘以一敵多還能如此瀟灑寫意,也是有些佩服,不過還是說道,“就算再能打,打得再好看,也沒用啊。”
那老頭也是說道:“的確,彆說他隻是破軍境界的武夫,就算是破海境界的顛峰,在消耗戰下也不是九鳳山這些護衛的對手。關鍵是……這才隻不過是九鳳山的一個小隊,如果這裡的情況驚擾到了那一位……”
珊珊和李瓶兒顯然知道老頭所說的那一位是誰,隻不過兩人的反應卻是不一樣。
李瓶兒有片刻失神,珊珊卻是冷哼一聲,頗為不屑,暗罵了一聲男人婆。
“以前就聽說過陸陽銘,不過,傳聞中,這個家夥明明應該是修士才對,竟然還是體修?”
“體修怎麼了?管他練氣士還是體修,隻要能夠打贏,就是厲害的。”
“問題是,等會事情鬨大了,可不好收場,你們看那劉汝善,他要是被折了麵子……”
旁人的言語,陸陽銘一句沒有聽進去,麵對那其他幾個少還要攻上來的九鳳山侍衛,也沒有太在意。
他的眼神一直看著劉汝善。
因為這個家夥很陰險。
再一次,九鳳山的護衛們開始對陸陽銘進行了圍攻。但是陸陽銘穿插於人群之中,飄來飄去,像是一朵雲彩一般,竟是讓那些家夥的法術和攻擊全都落了空。而等他們再次想要發動攻擊的時候,往往發現自己的身體就被陸陽銘擊中,砸向後方。
他們都能夠看得出來,陸陽銘沒有下重手,不然他們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劉汝善一開始還慎重,此時卻是輕蔑嘲諷道,“我本以為你還有些本事,沒想到也是個夫人之人的家夥,廢物。”
陸陽銘沒有說話,但是將一個九鳳山的修士給踢了過去,以此表達自己的態度。
可憐的九鳳山侍衛,被踢飛之後,又被那劉汝善一揮袍子打在了地上。然後劉汝善便是緩緩的朝著陸陽銘走了過去。
“破軍境界的體修,能支撐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看來你的風頭也出完了,既然如此,該死了。”
劉汝善朝著前方跨出了一大步。
“轟!”
一瞬間,凶猛的劍意便是遍布場間,以至於那些九鳳山的修士們感應到那強烈而尖銳的劍意,都是紛紛後退。
既然劉汝善出手,也就沒有他們什麼事情了。
劉汝善——九鳳山護衛隊第九隊的隊長,是所有隊長之中年齡最小的,境界最低的,但是殺人卻是最狠也最多的。
他是劍修。
因此還沒有出劍,但是劍意就已經開始彌漫。
所有人都知道,這次是真的無法善了,即使陸陽銘的大名遠揚,也沒有人認為他真的能夠和劉汝善之間能夠過招。
一個是金丹境界中境的劍修,一個隻是破軍境界的體修。
勝負不言自明。
“現在跪下,還來得及。”劉汝善說道,“事實上對你出劍,也是對我劍的一種侮辱。”
陸陽銘依然擺著那古樸的拳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笑容玩味。
在旁人看來,他現在跪下,也不是什麼丟臉的行為。
可陸陽銘怎麼可能如此?
“用劍說話。”陸陽銘說。
他聲音不大,但是大家剛剛能夠聽到,而且陸陽銘的聲音很是平靜。而在這個時候,平靜就意味著自信。
“螻蟻。”
劉汝善冷哼一聲,一步踏出,然後直接朝著陸陽銘撞了過去。
作為一個劍修,雖然也是練氣士,但是因為主要修的是劍意,因此身體也是被劍意淬煉過,很是強韌,比起體修來說,也不算差。因此這樣裹挾著劍意撞過去,就算是體修也絕對不敢掉以輕心。
陸陽銘隻是微笑,然後也將肩頭一側,撞了過去。
“轟!”
兩人瞬間相撞,一觸即分。
但是人們發現,劉汝善的眼神有些難看,肩膀上那些劍意,竟然全都消耗在了之前那一幢撞上麵。
而陸陽銘的身上,則是燃燒起了一層淡紅色的,如同靈力一般的東西。
“原力之甲?”劉汝善吃驚道,“難怪如此猖狂。隻是可惜了,對我沒有什麼用。”
聽到劉汝善喊出原力之甲這四個字,全場所有人都出現了驚訝甚至驚恐的表情。
那可是原力之甲,代表著武夫境界和天賦。
“這陸陽銘也太離譜了吧,他明明才是破軍境界啊,就算是顛峰,可是怎麼會連原力之甲這種東西都出現了。”珊珊雙眼放光,“不愧是本小姐欣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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