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頭無法凝聚妖力的狼,憑什麼可以存活接近五千年的光陰?
這實在是一個讓人無法接受的事實。
但是阿朵一顆道心卻比青霧和麵具男更加古井不波,絲毫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麵多做糾結。她當然也很好奇,但是知道白狼的秘密可能就藏在湖泊的後麵。而想要解開湖泊的禁製,就隻能推演出這古怪的棋局。
阿朵突然想起一事,突然問道:“阿平,你既然精通棋術,想來對棋壇上那些聖手是了解的。尤其是雲上城那位謝晉安的棋譜,你應該閱讀過多次。”
麵具男說道:“和仙人曾對弈過五局,全是大敗,對他的棋譜不僅是閱讀過,甚至能夠橫背誦。”
“那就對了。”阿朵微笑道,“如果我告訴你,這對弈的雙方,可能有謝晉安呢?另外一位,則是初代慶豐宗的宗主,道號為廣緣。”
青霧不可思議。
麵具男一頭霧水。
慶豐宗初代宗主廣緣道人,也就是陸陽銘在亡靈禁地之中看到的那個黃袍老道,是五千年前的人物。
雲上城那位謝晉安,不過兩百來歲。
他們怎麼可能曾經對弈過?
阿朵解釋道,“巫族的情報係統曾經得到過一些非常重要的消息。此事一直被父皇按下,但是我卻知道。即那雲上城的城主謝晉安,實際上是幾千年那位烈火城城主的轉世。”
“什麼?”
這個消息讓青霧這個巫族的重臣都是很是失態的大叫了起來。
!
一座雲上城,一座烈火城。都是北漠極其重要的兩個勢力,甚至這兩個勢力各自影響著周邊的十多個帝國。
對於這兩座城來說,他們更像是那些帝國們的中樞機構。能夠掌控帝國的命運。
但是雲上城和烈火城從來不對付,從幾千年前便是如此。那時候,雲上城趁著烈火城應對獸潮的時候,竟然傾巢出動,狙殺了烈火城城主。從此烈火城便一蹶不振。即使經過幾千年的調養生息,烈火城現在雖然再次強壯了起來,但依然不是雲上城的對手。
而那雲上城的現任城主,竟然是幾千年前的烈火城城主轉世?
真是那些誌怪都不敢如此寫。
可青霧卻一臉嚴肅。
因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巫族的情報係統有多麼恐怖。因為巫族對神魂的控製,能夠得到的很多情報,都是百分之百真實的。
如果事實真的是這樣,那麼等待謝晉安徹底覺醒,以後雲上城,可能就要重歸烈火了。
阿朵顯然對這些事情沒有太多延伸的思考,隻是說道:“廣緣道人也是棋壇聖手,留下的棋譜很多,你想來也背誦過。這兩位的棋路,憑借你的智慧,應該能夠解讀出來。”
麵具男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的確可以進行推演,依據兩位前輩的棋路。但同時可能無法完全還原,如果能夠做到那一步,我也就不會在雲上城連輸五局了。”
阿朵微笑道,“試試。”
麵具男於是在阿朵的對麵坐下,看著棋盤,看了很久。
阿朵突然說道。“如果這次你成功了,我可以獎勵你,比如,解開頭鎖。”
青霧欲言又止。
頭部的那個麵具其實不僅僅是為了讓麵具男的容貌不被其他人知道,更是時時刻刻對他的神魂產生影響,這樣麵具男永遠不會有“清醒”的那一天。
“不必了。這樣挺好。”麵具男說道,“我說過,我心甘情願成為你的奴隸。”
阿朵譏諷道,“那是因為你已經中了我的術法,所以才會有如此的想法。因為你現在的所思所想,都會基於我做考慮。”
麵具男拿起一隻棋子,在想著阿朵的這句話。他沒有表示讚同,也沒有表示否認。隻是默默的開始下棋。
阿朵沒有表情的臉上,出現了表情,是不解。
“難道你真的醒了過來?”阿朵問道。
麵具男還是那句回答,“我從來就沒有中什麼秘術。”
“不可能。”阿朵斷然說道。她當時親自設了局,才控製了麵具男的神魂,而且那個過程,還持續了很久,因為麵具男的神魂強度很大。
麵具男一邊下棋,一邊說道:“如果說一個本來願意死去的人,自己走上了必死的戰場。他究竟是自殺你,還是被彆人殺呢?”
阿朵有些不解。
但是麵具男沒有期待她的回答,而是說道,“我認為是自殺。”
阿朵神情變得更加精彩了,而且充滿了譏諷和嘲弄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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