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在威脅我?”山澤笑眯眯說道,“真是有意思,就連魔君都不敢威脅於我,你這小娃娃倒是讓我有些吃驚。雖然我知道你很擅長藏拙,但你的實力,也隻是在年輕一輩還算可以。在我這個前輩麵前,還是少玩弄那點華而不實的心機。”
身為魔族十大將軍之一,同時也是紫府巔峰境界的存在,山澤說話,自有一股傲氣。
即使上官恒和周然的實力也不弱,甚至還有二十多個金丹境界的侍衛。真要打的話,山澤不一定能夠討好。
可他這番話就是說得義正嚴詞,天經地義。
“山澤,你這是何必?最終鬨得人魔兩族都對你仇視,兩邊不討好。”周然皺眉道,“你和那丁小雨到底什麼關係。”
山澤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看了看西邊的方向。
一道身影已經破空而至。
鮮紅長衫如血,手握兩把幽藍色的匕首,正是最近在北漠風頭正好的年輕刺客。丁小雨。
丁小雨出現在人們視野中時,總會收割一些魔族重要人物的頭顱。但誰也沒想到,她竟然和山澤的關係如此好,甚至能夠讓山澤背叛魔族。這實在匪夷所思。
但是丁小雨今日顯然沒有談論這些話題的興趣,到達這裡的時候,已經布滿了血絲的眸子就直勾勾的盯著上官恒,仿佛眼神都要比她手中的刀子更加鋒利,馬上就要將上官恒的腦袋給割下來。
氣氛變得無比的壓抑,讓人窒息。
而在這個時候,一聲驚叫聲傳來。
“啊!”
陸陽銘大喊著被青雷劍給拖了過來,他之所以大喊,是因為青雷劍似乎失去了控製,差點帶著陸陽銘撞在一處山頭上。
青雷劍最終沒有讓陸陽銘命喪當場,終於是穩穩當當停了下來,將陸陽銘放在了一處高峰的位置。儼然是要準備看戲了。
看到陸陽銘的出現,上官恒的神情更加古怪,眼神之中也有些驚悚。
到底怎麼回事?
“你沒死?”上官恒死死盯著陸陽銘,“我記得你當時已經死絕。就算沒死,傷勢也不會這麼快就恢複。你不是秦鐘!”
上官恒不知道原因,但是排除所有可能,那麼眼前的秦鐘並不是秦鐘,這就是唯一的可能了。
但是陸陽銘沒打算就這麼讓上官恒舒心,而是冷笑說道,“我不是秦鐘,難道你是?上官恒,我說過我不怕死,即使你下了如此大的決心殺死我,反而讓我解脫。”
“不可能,你到底是誰?”上官恒人都要瘋了。
陸陽銘卻微笑道,“我當然是秦鐘。雖然沒死,不過你終究是殺了我,所以你今天也必須要死。我想你對應該沒有什麼意見。”
上官恒依然死死盯著秦鐘,但是看不出任何端倪。
如果眼前這個人真的是秦鐘,那麼丁小雨為何還要如此悲憤,甚至不惜暴露了山澤都要追殺自己?
但不管是陸陽銘也好,山澤也罷。尤其是丁小雨,都沒有和上官恒討論這個問題的興趣。
“你妹妹我已經放了回去,但是你這條狗命,該留在這裡了。”
丁小雨說話的時候,手中兩把幽藍色的匕首已經閃爍起一陣陣的光芒,冰冷而刺眼。這一對匕首已經飲過很多魔族人的血。
但是比起魔族人,或許上官恒的血才是更加肮臟的。
“你們真是要逼我。一個秦鐘,明明可以將歸藏經告訴我,他卻偏偏不。丁小雨你明明可以不用和我作對,你卻偏偏要。你們這對狗男女,真是欺人太甚。”
陸陽銘實在是大開眼界。
原來欺人太甚這四個字,還能這麼用?難道一直不都是他上官恒在欺人太甚?
不過作為這場戰鬥的唯一旁觀者,陸陽銘決定不開口,隻是觀戰。但是青雷劍卻顯得很是緊張,生怕波及到陸陽銘。
陸陽銘笑著搖搖頭,“不會的,他們自顧不暇,哪裡有時間管我們。”
青雷劍這才放鬆了一些。
不過陸陽銘說得沒錯,上官恒很想再次殺死秦鐘,但是他已經自顧不暇。
在丁小雨準備動手的時候,山澤說道,“其他人都交給我,你安心對付上官恒就是。我知道,除非親手殺掉他,不然你會意難平的。”
山澤的這番話,讓上官恒更加篤定,秦鐘的確死透了。出現的那個和秦鐘一模一樣的家夥,不是秦鐘。
但他此時已經無暇思考,因為在山澤話音剛剛落定時,兩抹幽藍色的光芒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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