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那些護衛還不退下,周然惱火至極。
周然凝聲說道“誰要阻攔我和山澤的決鬥,我就殺了誰。”
上官家族的護衛們哭笑不得,這都叫些什麼事啊。
沒想到一旁觀戰的上官恒也突然出聲“都退下。”
“少爺。”一名護衛說道,“我們殺了山澤,圍攻丁小雨,周老大可不必死去。”
上官恒冷笑道,“你們懂個屁。”
沒有人再敢說話,丁小雨也很是好奇的看向上官恒,一雙眸子不停轉動,有些狐疑。因為上官恒的行為,和他往日的做派實在有些不像。
上官恒卻是說道,“周老,這些年讓你為我上官家族做了這麼多臟事,難為你了。至少今天,你還是一名頂天立地的劍修。”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上官家從謝晉安手中救了我,做些臟事算什麼?”周然說道,“不過今日就算我活下來,也沒有什麼價值了,不如死去。”
“我尊重你的選擇。”上官恒說道。
於是這個時候山澤站起身來,笑道,“周然,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殺你了?我隻是想要逼出你這一劍,讓謝晉安不用冒險。我和你無冤無仇,殺你做甚,我今日要殺的,是上官恒。”
周然竟然再次拔劍,“那也得過了老夫這一關。”
丁小雨冷笑道:“明明是殺人不眨眼的家夥,卻要演這一出。周然,上官恒,放心,今天你們都得死在這裡。”
丁小雨說話的時候,一隻黑色的猴子突然出現在了不遠處的一座山峰的頂部。
然後四周的天地間,瞬間布滿了箭雨。地麵抖動,如同地震。
“箭雨法陣。”上官恒麵色有些難看。
山澤無奈的歎了口氣,直接起身,掠到了陸陽銘的身邊。
而丁小雨則是控製著法陣,將上官恒所有人都控製在了其中,那些高懸空中的箭雨,隨時都能夠落下。
陸陽銘鬆了一口氣,心想上官恒應該是必死無疑了,於是轉頭問道:“山澤前輩,你沒事吧?”
山澤苦笑道,“沒事怎麼可能沒事,畢竟是周然二十年磨的一劍,我煉化的本命物雖然沒有全部被摧毀,但是都有了殘缺。現在雖還是紫府境,但隨時可能跌境,氣息也更是不穩。換句話說,對我這種人而言,已經是廢了。”
陸陽銘沉思片刻,想不到什麼出言安慰的話。
山澤笑道:“難怪秦鐘會願意信任你,你和他倒是很像,自身難保的時候,卻總是惦記著彆人。”
陸陽銘也是長歎一聲。
如果秦鐘還活著的話,那個家夥,說不定真的能夠成為朋友。
這個時候,丁小雨不知道用了什麼秘法操控箭雨陣法,比起之前猴子操控的箭陣威力更加巨大恐怖。
漫天箭雨直接朝著法陣中心衝殺而去。
丁小雨一頭黑發飛舞,麵向竟然有些猙獰,“上官恒,你殺我秦哥哥,我今日不但要殺了你,也會將上官家族殺得雞犬不留。”
上官恒隻是木然的看著天空之中降落的箭雨,一絲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他千算萬算,真沒有算到丁小雨能夠操控箭雨法陣。不過仔細想起來,當年那位將法陣傳授給妖猴的將軍,明明就姓丁。
而丁小雨也姓丁。
這麼明顯的事情,他現在居然才相通。
可是已經晚了。
上官恒隻是期待著這些箭雨殺死自己的時候不要太痛苦,因此他都沒有進行防禦,隻想瞬間死亡。
不然落在丁小雨那個瘋子的手上,怕是生不如死。
可丁小雨似乎真的有意要侮辱上官恒,箭雨磅礴而下,不費吹灰之力,竟然將上官家族那二十多個金丹護衛直接滅殺。個個都是被萬箭穿心,死狀極慘。
隻剩下了周然和上官恒。
然後丁小雨隨著漫天箭陣而下,匕首旋轉著朝上官恒的腦袋割了過去。
周然眼中全是死誌,一步跨出,攔在了上官恒的身前。
幽藍色的匕首十分輕鬆的就割下了周然的腦袋,血灑當場,乾淨利落。
陸陽銘看到這一幕,也是心中有些感慨。明明如此硬骨頭的一名劍修,卻偏偏要為了上官恒這種家夥而死。
山澤說道,“這也是我佩服周然的地方。他從來不會理會什麼正義什麼道理,隻有一個信念,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陸陽銘沉默了一會兒,點頭說道。“倒是沒錯,所以可惜了。”
但是山澤眼神突然一變,朝著某個方向看去,震驚道,“不對,怎麼會?不應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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