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口吐人言,讓山澤和丁小雨更是吃驚。
山澤皺眉道,“你的這位朋友分明沒有凝聚妖力,但是卻又開了靈性,而且還能口吐人言?”
陸陽銘尷尬一笑,“其實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山澤和丁小雨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離譜。
白狼問道,“你現在暫時不用擔心魂魄飛散的事情?”
“嗯。”陸陽銘感慨道,“這具身體的主人因為某些緣故,已經去世。這兩位是他的朋友。”
白狼大概了解了一下陸陽銘這幾日發生的事情,然後說道,“我這就帶你過去,你的身體被我存放在我以前呆著的地方,不會有事。”
陸陽銘這才放心。
當山澤和丁小雨穿過一片密林看到涼亭和那片湖水之後,更加震驚了。
尤其是山澤注意到了涼亭上麵的那副棋局。雖然是散亂的棋子擺放,可是卻能夠從中看出對弈雙方的棋力驚人。
山澤是魔族之中的一個異類,不僅勇武,更是對琴棋書畫有很大熱情,對人族之中的一些文人雅士十分推崇,不然也不會和謝晉安成為能夠換命的朋友了。
“這些棋路我看起來倒是有些熟悉,和晉安兄很像。”山澤說道。
白狼想了想,說道,“是當年烈火城主和廣緣道人對弈的殘局。”
丁小雨皺眉,“開什麼玩笑,那是五千年前的事情了。如果你說的廣源道人,是慶豐宗的那位的話。”
“的確就是那位。”白狼感慨道,“這座涼亭和湖水的禁製,已經很久的年月了。雖然看起來像是新建的。”
大家見這一幕吃驚不已。
丁小雨已經吃驚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白狼對山澤說道,“想來你對圍棋也很了解,可否破解這棋局?”
山澤哭笑不得,“即使是破解殘局都很困難,何況這是要複原棋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每一個棋子的落點都必須是對弈雙方當時的情形,然後才會打開禁製。這樣的話,我自然沒有可能解開。”
然後白狼望向陸陽銘。
陸陽銘苦笑道,“是我的話寧願選擇拿青雷劍給這裡砍個幾千劍試試能不能打開,下棋還是算了吧。”
白狼覺得很是無趣,有些懷念呆在廣緣道人身邊的那些歲月。
它伸出爪子,開始複原那些棋局。
白狼的棋道造詣其實很高,當年更是目睹了雙方對弈的過程,雖然那時候它其實是重傷狀態,但不知道為何,依然曆曆在目,如在昨日。
棋局很快被複原。
禁製打開,湖水開始退散,露出了向下的階梯,黑暗和一股寒冷的氣息從下方延伸出來,很是明顯。
陸陽銘驚訝道,“冰脈?”
白狼已經朝著洞口走了過去,一邊說道,“是上古冰脈,整個世界一共隻有三條冰脈,這裡是其中一條冰脈上的節點。”
山澤和丁小雨再次對視一眼,感慨不已。
心想這白狼到底什麼來曆。然後他們兩人自然而然也是想到了某個傳說。
關於廣緣道人,以及初代巫皇之死的那個傳說。然後他們也想起了陸陽銘和白狼之前似乎的確和阿朵等人交手過。
這麼一來,似乎很清晰了。
“你就是當年廣源道人身邊那頭狼?可是,這已經五千年歲月了。”山澤感慨。
白狼應聲,說道,“正是因為這冰脈的緣故,當然和廣源道人當年的丹藥有很大關係,不過都已是過去的事了。”
白狼不再說話,帶著眾人走入了地底。
然後禁製再次關上。
下方是一處寬闊的空穴,四周布滿了許多散發著光亮的寶石,但是整個洞穴卻全都是寒冷的冰。
在如同冰窖一般的存在中,擺放著一隻冰棺。
“在裡麵、”白狼拍了拍冰棺。
陸陽銘打開餅乾,果然看到了自己的身體正躺在裡麵沉睡,沒有呼吸,但是身體卻沒有腐爛或者變質,隻像是睡著了一般。
這種感覺十分奇怪。自己看著自己睡覺……
丁小雨感慨不已,“竟然還能這樣。”
山澤作為魔族的十大將軍,見識非凡,可是看到此情此景,依然也是大受震撼。這些可是廣緣道人和烈火城主幾千年前的手筆,實在是讓人震撼。
陸陽銘收回心神,看向丁小雨,問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丁小雨苦笑道,“倒也簡單,昨日觀的功法實際上就是主修陰陽兩神,而且在很久遠的時候,昨日觀有一部能夠通陰陽掌魂魄的秘法,是為《歸藏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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