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名叫謝晉安是雲上城的城主,雲上城的前身是飛雪城,最後在謝晉安獨挑靠山宗後重新發揚改名為雲上城。
如果不是烈拿出了玄武龜殼,恐怕靠山宗早就滅了。
而烈則是因那一戰而生了心魔,對天才少年這些字眼極為惱火,最後演變到必須要將所見的所謂天才少年都給咬碎了吞下果腹,才能暫緩心魔,以求道心穩固。
“你現在的話越來越多了。”烈冷豔看著謝冬。
“老祖宗隻要不隨意走動,我再想辦法去找一些人族的那些天才少年少女,孝敬老祖宗。”
“天榜上的那些家夥就不錯。”
謝冬哭笑不得“老祖宗,你太高看我了。天榜上有些天才,即使是我都不是對手,何況他們背後還有宗門支撐著。甚至許多天榜上的年輕人,背後的勢力更是十大宗門。靠山宗,招惹不起。”
“誰讓你硬碰硬的?你這隻老狐狸,活了這麼幾百年,難道陰謀詭計也玩不過那些小娃娃?”
謝冬歎氣“我儘量。”
“滾蛋。”
謝冬知道,烈自己也不敢貿然下山。現在的靠山宗因為烈的緣故樹敵太多,雖然他做事乾淨沒有留下什麼把柄,可人家也不需要什麼證據,就等著靠山宗出點什麼疏漏。
當年老祖宗也是用計殺了那隻玄武一族最輕的神獸,以至於現在靠山宗也被那些玄武的傳承盯著。畢竟人家祖宗的龜殼都現在還是靠山宗的法陣。換誰誰能忍?
烈隻要一出山門五百裡之外,宗門必然會出事。
五百裡之外除了荒地就是荒地,因為靠山宗的存在稍微高階一點妖獸都不敢靠近,烈就算下了山也不會有什麼收獲。
謝冬表麵上唯唯諾諾,實際上和烈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不論是靠山宗還是麒麟,或者是謝冬三者之間都是相互依存的關係。
要不是老祖宗的實力境界在謝冬之上,謝冬哪裡會卑微得如同一個奴才。
謝冬離開之後,烈想起謝晉安的事情,越想越心煩。老實說謝晉安也正是因為雲上城躋身了十大宗門,所以才沒有向靠山宗下手。不然靠山宗還真就隨時都能破滅。
正自愁眉不展的時候,烈突然心中生起了一股極其怪異而熟悉的氣息感應。
護山大陣的存在,烈在步陽山數百裡內的氣息感應都十分靈敏,雖然無法做到全知的地步,但是卻是能夠察覺到一些事情
烈竟然感受到了兩道古老而強橫的氣息。
竟是一龍一鳳。
烈心中有些驚悚並不是因為它膽子小,而是對龍鳳臣服是刻在妖族骨子裡的一種情緒。
烈很快就平靜下來,那兩道氣息雖然強橫,但是並不強大。他依稀能夠感應到,分彆是一條七階的龍族,和一隻八階的鳳族。
讓烈驚喜的是天生被稱為絕配的龍鳳,似乎是在戰鬥,而且雙方都竭儘全力對戰,氣息十分不穩,其中那隻龍族似乎不是對手隨時都要被朱雀擊殺。
如果兩者兩敗俱傷時他從半路殺出,然後吃掉這它們。龍鳳血脈和麒麟神獸的血脈融合,它將得到的裨益難以想象。至少可以修複那些沒有痊愈的經脈,讓他能夠有突破十階的可能性。
龍鳳打鬥竟是在步陽山兩百裡左右的地方。
那是靠山宗的護山大陣能夠覆蓋的地方,對他來說也算不得是出山。
烈根本沒有多餘的思考和猶豫,直接便是躍出了洞府,然後直朝著南方的荒地而去。
謝冬察覺到了南麵發生的古怪事情,正準備報告給老祖宗,就看到老祖宗直接禦風去往了那個方向。
許多長老也前往洞穴門口“老祖宗已經去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一條龍和一隻朱雀打了起來,攪得那片荒地混亂不已。而且是在我們護山大陣能夠波及到的範圍內。”
“什麼?”謝冬很是不可置信。
“我去查看過千真萬確。我想老祖宗嗎之所以離開,想來是準備當那捕殺螳螂的黃雀了。”一個長老笑道“宗主不用擔心,或許這是一件好事。”
“不但不擔心,我們還要馬上去協助老祖宗,如果宰了這對龍鳳,老祖宗就很快能夠步入十階。”
“各位長老隨我一同前去,先將方圓五百裡封鎖,這些消息不能傳出去。”
“是!”
靠山宗的一共六名長老高聲答應。
一群人都禦風去往南方,不過行蹤極其隱蔽,就連宗門之中的所有弟子竟都無法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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