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滅口?”陸陽銘問“強取豪奪?”
孫三姑哭笑不得,“看來你對日月宗真是有了偏見了。除了那位七長老和周澈之外,你所見的王元也好,流沙也罷,甚至是東芝聖女,何嘗是那咄咄逼人的氣質?再說這摘星樓的接待之道也沿襲自日月宗,你想來也可以管中窺豹了”
陸陽銘哭笑不得“我倒是成了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孫三姑搖頭晃腦說道“不管任何宗門都並非是單純一麵的,即使是卑劣如同靠山宗,何嘗不是有天性純良正直的弟子?”
“那倒也是。”陸陽銘無意討論這些事情。
孫三姑也就打住了話頭,優哉遊哉的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似乎篤定那樓主馬上就要來見他一般。
陸陽銘問道:“摘星樓的樓主,就是日月宗的五長老?”
孫三姑翻了個白眼“日月宗的長老哪個不是比人間帝王更有地位的存在,怎麼可能來這酒樓當什麼樓主?不過這樓主是五長老的一名嫡傳弟子。”
陸陽銘好奇道,“他能做主?”
“就是他不能做主,所以我們才有可能去日月宗走一遭。隻要進了山門,彆的什麼都好說。”孫三姑以心聲對陸陽銘說。
日月宗的山門,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夠進的。
靠山宗以那玄武龜殼建造的玄武道場夠厲害了吧,但是在日月宗護山大陣麵前,就好比是琉璃碰上鋼鐵。
以至於就算是孫三姑這般從上界降臨下來的強者,也無法輕易破解日月宗的護山大陣,更彆說硬闖了。那和一個人單挑整個日月宗沒什麼兩樣,連送死都算不上。
陸陽銘隻好學著孫三姑一樣,裝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倒是孫空最為輕鬆,因為他什麼都不用想也什麼都不用做,不斷的打量和張望四周,顯然是對人類世界很感興趣。
不一會兒,那店小二就跟著走了過來,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名名金色袍子的中年男人。
店小二走到孫三姑麵前,點了點頭,然後就退下了。
那中年男人對孫三姑和陸陽銘抱拳,溫言道:“摘星樓樓主,金海,見過兩位仙師。”
孫三姑笑道,“金海道長,如此大禮我們師兄弟二人可當不起,說起仙師,倒是金海道長才配得上的稱呼。”
金海問道,“仙師果然是有什麼關於黑色石碑的消息?”
孫三姑神秘一笑,“不是消息,而是我本就擁有。”
金海眉頭一皺,“這可開不得玩笑。”
孫三姑隻是扯了扯嘴角,“難不成要在這裡給你看?”
金海沉默了片刻,說道,“兩位可上樓商議,不過,是愚弄在下的,摘星樓可不是什麼好撒野的地方。”
孫三姑哈哈大笑,“我惹誰,也不敢惹摘星樓的樓主啊。誰不知道金海道長你是日月宗五長老的嫡傳弟子。而且這摘星樓本就是為日月宗收集情報的地方,我既然來了自然知道。”
金海就是怕對方不知道。
既然對方知道,那麼日月宗的名頭就好使了。
倒不是金海怕事,或者是扯日月宗的虎皮大旗。實在沒有必要,因為他本身就是金丹中境的修為。作為五長老的嫡傳弟子,還是大弟子,這番修為實在不夠看,但那隻是在日月宗之內而已。
金海隻是不喜歡多惹閒事,也不喜歡在摘星樓動手動腳,免得人暗地裡說摘星樓店大欺客。
如果對方真的有那什麼黑色石碑,而且還是傳聞中的,那自然要去摘星樓最高樓敘事了。
金海將孫三姑三人都帶上了樓。
雖然金海很著急,不過待客之道卻一樣沒少,讓下人準備了瓜果點心和一些仙家酒釀,先是寒暄了幾句,得知老人叫孫璿,另外一位更加老的修士叫孫陽,以及那位黑衣少年叫孫空,之後便不再說話。
孫三姑知道對方是想要看真貨了。
不過在那之前,孫三姑說道,“話先說在前麵,按理說這東西你是沒有資格過手過眼的,我隻是想和你搭上線,買賣,是要和日月宗去談。金海道長,可知?”
金海沒有絲毫被看低或者鄙夷的感覺。
因為。
孫三姑如果所說的是真的,那麼那件事物,的確不是他可以過眼過手的。他其實也辨彆不了真偽。
金海認真說道,“貧道心中有數,仙師,請。”
孫三姑也不囉嗦,腰間玄光閃爍,咫尺物打開,接著,一道純極幽暗的黑色石碑便是憑空出現在了房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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