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很為難麼?”陸陽銘有些心虛。
“你覺得呢?你這不是讓我出賣色相去哄騙那啥金煥麼?其實我早看出來那家夥心術不正,不愛搭理他。”
“緊急情況嘛,就當整治小人。”陸陽銘尷尬笑著。
“還有那什麼陳淩蘇陳大小姐,嘖嘖,將軍府的大小姐呢?你和她就沒有什麼故事?還有那啥小魚妖。”
陸陽銘再次發誓“絕對沒有什麼故事,不過是修行的道友,大乾的故友。至於小遊,人家隻是個小丫頭好不好。”
梨落珊珊自然是信了,不過臉色還是很不好“那陸大哥以後向彆人介紹我,也隻是朋友咯?”
陸陽銘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隻是沉默著。
梨落珊珊無奈的歎了口氣“算了不逗你了,放心吧這事情我去解決就行,就說陳淩蘇他們是我梨落家族的人,就憑這一點金煥也不敢做什麼,甚至日月宗還得將他們當貴客。”
陸陽銘鬆了一口氣“宜早不宜遲。”
梨落珊珊冷哼一聲“找我幫忙還要催,催你個大頭鬼啊。”
陸陽銘:“……”
自從琉璃的奴婢事件之後,這梨落珊珊脾氣是越來越不好了。而陸陽銘隻能悶聲當個出氣筒……
誰讓人家梨落大小姐麵子大呢。
不過梨落珊珊也沒有多耽擱,直接就去往了山下,老黃和李瓶兒也跟著一路。陸陽銘想了想,也跟著他們一起去了,就說是偶然碰到的去湊湊熱鬨,應該問題不大。
金煥此時正俯身打量著陳淩蘇那極具線條感的身段,淫笑道:“敢問姑娘芳名?”
陳淩蘇閉著眼睛,因為光是看到金煥那副猥瑣的尊榮就覺得犯惡心。
“不說話?沒關係,等會在床上的時候,你多說一點就是。”
陳淩蘇自然先要掙紮,但是此時隻是普通人的她哪裡是一個金丹中境的對手,毫無反抗之力。她隻得咬緊壓根,想著咬舌自儘。
可一想到自己如果死了,小遊和徐鬆又該怎麼辦?
焦灼的情緒湧上心頭,這讓陳淩蘇覺得比死還難受,雙眼更是發酸。她想要哭,卻不想在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麵前哭,隻能忍住。
金煥看到陳淩蘇那倔強的模樣,心中更是火起,正準備調笑一番,卻聽到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金煥道長可在?”
這聲音清脆如同銀鈴,金煥哪裡能夠忘記,分明就是梨落珊珊的聲音。
可是梨落珊珊為何突然這麼晚找到自己?金煥甚至幻想著莫非是他的心意終於被梨落大小姐知曉了?
於是金煥道人便是暫時放下了陳淩蘇“道爺我暫時有事,你就無福消受了。不過放心,等會再慢慢你和探討人生的真諦。”
說罷,金煥就急急忙忙出了院門。
門口四人正等著他。
梨落珊珊和她的兩位貼身護衛,分彆是老黃和李瓶兒。至於另外一個老頭,便是那新加入日月宗的供奉孫陽。
金煥好奇怎麼孫陽這老頭子也來了。
金煥正自疑惑的時候,發現氣氛有些不對,然後就看到梨落珊珊正瞪著眼睛,雙眼噴火,很是憤怒。
這?
金煥心想自己什麼事情招惹了這位大小姐?莫非是今晚想要將那女人作為爐鼎的事情?可是這事梨落珊珊也不知情啊,就算知情,這位大小姐似乎沒有必要如此生氣吧。
“金煥道長,你怎地是這種卑鄙之人?”梨落珊珊冷笑。
“珊珊小姐,貧道不知道你所言為何。”
“彆叫我珊珊小姐,我和你很熟麼?”梨落珊珊冷聲道。
金煥尷尬“梨落小姐,你這是?”
“你還跟我裝蒜?我梨落家族雖然比不得日月宗,可是前來是客,你就是如此對待的?”
“日月宗對待梨落家族的客人恭敬有加,雖說貧道可能對梨落小姐傾慕不已,可能尺度把握不到,但也絕對沒有越矩,不知哪裡讓梨落小姐如此生氣了。”
“還裝不知道是吧?”
金煥真是欲哭無淚,他壓根就不知道這位大小姐在說些什麼。
於是這時候陸陽銘站出來沉聲“金煥道長,其實我在山路上偶遇梨落小姐的時候已經聽說了事情原委了。梨落家族還有三人之前並未隨著梨落小姐一起前來日月宗,途中走散,今日夜間的時候拜訪日月宗。你守著山門沒有放行也情有可原,可是……要將梨落家族的人作為爐鼎,還打傷了其中兩人,是不是有些,過火了?”
金煥如聞驚雷,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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