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阿朵身邊那個叫阿平男人,同樣也是帶著青銅麵具。而且阿朵也剛好對標那個嬌小可愛的小女娃。
難道說,那個男人就是血刀會的宇文迪?
陸陽銘覺得這事情有些複雜,不過和他也沒太大關係,也就沒有再深想。
七長老新奉倒的確是個狠辣的角色,竟然連雲上城謝晉安的人也敢去招惹。如果事情真如同琉璃說的那般,不知道謝晉安得知真相之後會是如何的局麵。
琉璃說道“很多人也在猜測,謝晉安對此一直不提,但是這次萬劍大會之前,他可是閉關了好久。”
陸陽銘笑了笑“看來這萬劍大會一定很熱鬨了。”
琉璃說道“當然,因為不僅有弟子和弟子之間的比試,一些宗門的長老甚至是宗主也會彼此切磋。不過關係好的叫切磋,如果是有深仇大恨的,恐怕就是以命相搏了。如果不出意外,這次謝晉安或許要對新奉出劍。”
“很期待。”陸陽銘說道。
不僅僅是期待著七長老的表現,陸陽銘更是好奇那個江湖名聲極好的謝晉安,他的出劍,又是如何的光景。
陸陽銘和琉璃交談完,走出房間的時候,發現譚傑和朱文兩人已經喝得爛醉。
而孫三姑隻是臉色微紅,一點事也沒有。
“就這酒量,比起你來差太遠了。”孫三姑頗為鄙夷。
陸陽銘不置可否,他可不會著了孫三姑的道。因為喝酒方麵,他也是絕對不如孫三姑的。
這時候門外突然一道人影走了進來。
是流沙。
雖然已經識破了他是女兒身,不過流沙還是習慣將發髪梳起,依然還是個少年郎的模樣。
“怎麼了?”陸陽銘看流沙的神色不太對勁。
流沙給了陸陽銘一個眼神,然後緩緩的走出房間,去到了甲板上。
陸陽銘緊隨其後。
“出什麼事情了?”陸陽銘不解道。
流沙捂住自己的心口“心神不寧,我感覺我師父可能會出事。”
陸陽銘更是不解了。“新慶道人不是在閉關麼?怎麼會出事。”
流沙搖搖頭“不知道,但是這屢不安的心神是師父種入我心頭的,好比是神魂牽引之法。所以不是我心神不寧,實際上是師父的神魂動蕩。”
“那就是閉關的時候出了什麼叉子了,可這種事情,你應該告訴幾位長老。”陸陽銘說。
流沙說道“我不知道可以信任誰,所有長老都是一樣。”
陸陽銘不明白流沙為什麼這麼信任自己,他沒去想這個問題,而是問道:“那現在你準備怎麼做?”
流沙的臉色忽然之間變得十分古怪。
陸陽銘問道:“怎麼回事?”
流沙好久都沒醒過神來,最後有些木然的搖搖頭“沒事,可能是我感應錯了。師父既然是在閉關,怎麼會出問題呢?”
說罷流沙竟然直接就離開了。
留下陸陽銘,如墜雲霧。他很直接的感覺得到,流沙似乎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不過既然對方不願意說,陸陽銘也不好多問。
不過流沙走後,梨落珊珊帶著小黑又興衝衝的跑了過來。
他們因為不是日月宗的人,所以管束反而要寬鬆一些,除了極為長老所在的區域,其餘地方都可以自由出入。而那些日月宗弟子對待梨落珊珊也很是恭敬。
“孫陽先生。”梨落珊珊頗為戲謔喊著陸陽銘的化名。
陸陽銘翻了個白眼,然後一把將小黑從梨落珊珊的懷中給提了出來,彈了一下小黑的腦瓜,笑道“你這小家夥,見色忘友了是不是?”
小黑求饒似的抱著陸陽銘的手腕,乖巧討好的喵喵叫著。
梨落珊珊說道“陸大哥,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陸陽銘點了點頭。
梨落珊珊臉色微紅“之前在亡靈禁地是你救了我,而且一路上對我頗多照顧。這次萬劍大會我父母也會到場,剛才我已經收到他們的飛劍傳書了。所以到時候我父親想要當麵感謝你,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感謝不至於,說起來你也幫了我很多。長輩既然也在萬劍大會,自然是應當拜訪的。隻不過我現在的身份。”陸陽銘說道“有些不太方便,而且容易暴露。”
梨落珊珊說道“其實你的事情我都告訴父親了。”
陸陽銘愣“?”
梨落珊珊急忙道“陸大哥你不要著急,也彆罵我。我父親肯定守口如瓶的,而且他在我提起你之前就聽說過你了,聽到我和你是……是朋友,更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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