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山青怒道“梨落雨,你這是威脅。”
“是威脅。也不過是威脅他們講實話而已。”梨落雨嗤笑一聲。
上官山青還準備說些什麼,卻被突然發生的情況打斷了。
一個忍受不住羞恥心的年輕人終於站了出來,大聲說道:“梨落小姐說得沒錯,當日陸陽銘不僅為我們解除魔息,還找出了人族的叛徒周澈,更是為了救我們和東陽差點同歸於儘。我不知道昨日觀和上官家族的事情,但是陸陽銘絕對不會是和魔族勾結的人。如果他能作證,那一定就能作證。”
上官山青指著那人正準備開罵。
但是又有兩三個年輕人也站了出來。
“我們也都在場,我們相信陸陽銘。”
“陸仙師都是魔族的話,豈不是在場各位都和魔族有染?”
“陸大哥的話是可以信任的。”
隨著一個年輕人站出來,於是越來越多的修士們也都站出來幫著陸陽銘證明。那些花名冊上的名字,一個個的出現了。
不僅是因為梨落雨那一番話的力量,還因為他們心中的正義感和道德感。他們無法容忍那般的恥辱。
於是陸陽銘的名字,被不斷的提及。
而陸陽銘本人則是麵色平靜,他看著梨落珊珊,發現這個小家夥還在朝她偷偷使了個眼神,一副邀功的模樣。
而這一幕讓楊不凡也是感慨不已。
謝晉安和柳識人對視一眼,兩人都有些意外,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方向是這樣的。
日月宗一行人麵麵相覷,聽到陸陽銘的名字本來就讓他們有些不舒坦,而且最先站出來的那個年輕人還提到了周澈的事情,這更是讓日月宗有些難堪。
五長老新奉冷哼一聲,有些惱火的盯著梨落父女兩人。
雪主和任宗滅饒有興趣的看著熱鬨。
尤其是雪主,雙眼放光,“我倒是真想早點讓陸陽銘去我們極寒宮做客了。”
任宗滅翻了個白眼,他發現自己竟然對一個素未謀麵的小子,也開始吃醋起來。這實在是有些讓他自己都接受不了。
至此,至少陸陽銘是魔族的這個說法已經站不住腳。
上官山青反而卻冷靜下來,瞪著楊不凡“有意思,真有意思。可惜了,就算陸陽銘不是魔族,就算陸陽銘能夠佐證。可他人呢?你們表演了這麼久,那個叫陸陽銘的縮頭烏龜不依然沒有出來?”
人群頓時啞然。
上官山青發現並且提出了這個盲點。
於是本以為事情已經要決定走向的時候,又再次被攔住。
對啊。
陸陽銘能夠作證。
可是陸陽銘壓根就沒在現場啊。
“昨日觀真是好手段啊,說有三個證人。其中兩個和魔族有染,其中一個卻從頭到尾沒有出現。這是在開玩笑麼?”上官恒也附和道“而且就算陸陽銘能夠作證,就算他不是魔族,他的一麵之詞,就必須要相信?沒這個道理吧。”
“你……你還在狡辯。”梨落珊珊指著上官恒。
上官恒壓根就不理會,嗤笑道“怎麼,隨便誣陷人還不準人解釋?你昨日觀是多了不起,殺人不需要理由?我問問,這是不是違反了你們昨日觀自己的規矩?”
楊不凡不為所動。他一直在思考,如何殺死上官父子。如果有人出手阻止,他該如何打破局麵。
而這時候陸陽銘再次站了出去。
“也就是說,陸陽銘如果能出現,並且能夠證明當時發生的事情,你就心甘情願認罪?”陸陽銘盯著上官恒。
上官恒很是惱火這個日月宗的供奉為何一直咬著他不放,不過還是點頭道:“不談認罪不認罪,你們總得有證據。”
陸陽銘看向四周“如果真能證明,至少不管是雲上城還是其他宗門的各位,想來都不會插手此事。”
那些大宗的主事者們都點了點頭。
說不定很多人不僅不會阻止昨日觀,甚至還要加入昨日觀的行列。
“所以陸陽銘呢?”上官恒嘲諷道。
陸陽銘撇了撇嘴“陸陽銘就在這啊。”
上官恒一驚,四下裡去看,卻哪裡看得到半個陸陽銘的影子。嗤笑道:“你這人瘋了不成?眼瞎了還是腦子有問題。”
陸陽銘指著自己,對眾人道:“我說的是,陸陽銘在這。我就是陸陽銘。”
有人大笑,有人鄙夷,有人震驚,有人不解。
反應最為激烈的則是上官恒,他怒道:“你這老不死的東西在這搗什麼亂!”
上官恒雙指並攏,一道絲線般的劍光便是刺向陸陽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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