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了搖頭,看向四周“動手吧。”
任宗滅手中佩劍一動,就要向前走出那一步。
但是這時候一個聲音卻響起來。
“都不準動。”
眾人循聲望去,心想又是哪個不要命的想要摻和這事了。仔細一看,卻發現竟然是楊不凡。
大家更是不解了。
任宗滅有些不耐煩“楊不凡,十大宗門聯手為你們昨日觀複仇,你還有什麼不滿?”
楊不凡對任宗滅還是很尊敬的,先行了一禮“自然多謝各位前輩出手相助,為我們昨日觀聲張正義。隻不過,如果昨日觀連著私仇都要其他宗門的幫助,以後還有何顏麵存活於世?如?即使複仇成功,昨日觀豈不是成了吃軟飯的代表?”
雪主眼神頗為讚歎,也很是惋惜“吃軟飯多好啊,我就喜歡吃軟飯的年輕人,當然,長得漂亮點最好。”
楊不凡沒有接茬,繼續說道:“這是於公,而於私。這也是我的私仇,我師兄帶我不薄弱,更是在臨死之前還為我安排好了追本溯源的破解之法。這仇要不是我親手來報,我這一輩子,心中難以安穩。”
任宗滅欲言又止。
其實他當然理解楊不凡的想法,可是現在光憑昨日宗,不一定能夠收拾掉上官家族一行人啊。
這個時候,陸陽銘再次站了出來“楊兄所言極是。其實這件事不僅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情。要不是鐘鳴兄,我陸陽銘也早就喪命,所以這份仇,我也必須得報。”
楊不凡點了點頭。
“還有我。”
一個清冽的,略帶著沙啞的聲音從人群外出來。
一襲紅衣掠了進來,站在了兩人的身邊,她臉色蒼白,聲音發抖,顯然是重傷未愈的丁小雨。
而且丁小雨的成名手段是刺殺手段,於無形和無防備之中殺人。重傷就不說了,此時正大光明站出來說要參與複仇,是不是太愚蠢了?
可是仔細一想,眾人就知道這不是愚蠢。
而是對鐘鳴的祭奠。
作為鐘鳴唯一的道侶,丁小雨比誰都想親手殺死上官恒。
三個年輕人發出的氣場,並不大。即使陸陽銘此時看起來極為蒼老,可依然在麵對上官山青的時候,顯得有些稚嫩。
“罷了,我尊重你們的選擇。”任宗滅歎了口氣“不過,我們的人是不會撤的。你們要是複仇失敗,上官山青,也終究要死,或者是被關入天獄之中。”
言下之意。
上官恒。
必死。
上官山青哈哈大笑“有點意思,有點意思,老夫現在是幾個年輕人就可以來輕視的麼?你們未免,也太不把上官家族放在眼中了。”
上官山青一腳踩在地麵,頓時,地麵如同蛛網一般破碎,並且迅速的朝著四麵八方延伸而去。而那些裂縫還帶著絲絲縷縷的劍意,以至於一些低階的修行者們剛觸碰到那些劍意便是道心震蕩,麵色蒼白,氣息不穩。
任宗滅揮了揮手,雪主則是做了個手勢,謝晉安抬起一腳,踩在地麵。日月宗的三位道長都各自揮舞著拂塵。
於是那些散發開去的劍意暫時被封鎖,而在酒樓內部,則是被幾位大能封鎖成了一個結界。這樣是確保不會波及周遭其他的人。
上官父子,以及三個年輕人就可以在裡麵徹徹底底,放開了手腳去打。
生死,自負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丁小雨沒有半個字的廢話,在上官山青出手的同時就已經朝著上官恒衝殺而去。
丁小雨的速度其實並不快。
正麵的作戰和衝突,是丁小雨的弱項。加上她又身受重傷,所以戰鬥力看起來平平無奇。上官恒一定能夠輕易對付。
上官恒此時完全沒有戰意,眼睜睜的看著丁小雨殺氣騰騰而來,竟然嚇得渾身發抖,為敵?虛弱的他連站起來都成了一樁難事。
原來上官恒終究還是那個色厲內荏的家夥,一遇到生死,就如此不堪。
上官山青無奈歎氣,伸手一抓,將上官恒直接丟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輕鬆一掌便是化解開了丁小雨的襲擊。
陸陽銘全身原力沸騰,找了一個最為合適的角度,並且在陳淩蘇改進後的身法加持下,如同一道鬼魅襲去。
與此同時,楊不凡率先一道翻書風便是出手,然後他自己則是突然消失在了結界之中。
三人的攻擊,丁小雨的最為直接狠厲。
陸陽銘的攻擊最為瀟灑風流,極有武學大宗師的風範。
而那楊不凡的攻擊,則最為詭異,難以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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