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影當然有其他方式可以去應對,但是如果直接打散劍光,會讓流沙也受傷。所以麟影選擇了這樣的方式,而付出的代價是她的手掌心被砍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痕跡,臉色更是蒼白不已。
而那謝冬則是恐懼得渾身顫抖起來,尤其是當他看到麟影那憤怒的雙眼之後。
一眾弟子見勢不妙直接開溜
“完蛋。”
謝冬再次揮劍,身形直接朝著夜空之中刺去。
一眾靠山宗弟子發現宗主都直接開溜了,一個個也是作鳥獸散去,哪裡還敢和麟影作對。
“聖女大人,這些家夥都不能放過,他們是人族內奸。”流沙大聲喊著,同時不顧那些星光的影響開始拿劍刺殺那些想要逃走的靠山宗修士。
麟影擔心流沙的傷勢,沒有去追逐謝冬,轉而開始擊殺那些逃亡的靠山宗弟子和長老。不過這些家夥沒有謝冬那樣的本事,驚慌失措下亂跑,對麟影來說就是等待宰殺的羔羊。
很快,這些人族的叛徒幾乎都已經死絕。
麟影留了一個活口,還是一位靠山宗的長老。然後和流沙一起返了回去。
眾人見到麟影毫發無損的歸來,但是流沙卻是受了些輕傷,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流沙擺擺手示意自己無事,說道,“謝冬逃走了,不過……靠山宗的大部分戰力都被聖女大人一個人剿滅。”
大家都是見慣不怪。
靠山宗除了一個謝冬和麒麟之外,也沒什麼像樣的戰鬥力。麒麟已經被殺,一個謝冬,的確不會是聖女的對手。
“這些家夥的確不受星輝的影響。”流沙指了指那個帶回來的靠山宗長老。
是一個骨瘦如柴的老頭,他滿身是血,又驚又俱,被帶回來之後,就一直跪地求饒,瘋狂磕頭。
但是沒有一個人理會他。
反而是之前陸陽銘所救的人族修士頗為憤怒,“天殺的靠山宗,虧你們也好意思是一流的宗門,竟然背叛人族做出如此無恥的勾當。”
那靠山宗長老被罵,半點不還嘴,哭喪著臉道:“各位息怒啊,我不過是區區一名長老,境界實力又不如謝冬,哪裡有本事反抗。這件事都是謝冬一手造成的,是他背叛了人族和魔族合作,不關我事啊。”
新一長老瞥了一眼那叫苦的靠山宗長老,“謝冬在靠山宗的確權力大,但是此外的六大長老各自有一脈的修士,如果隻是謝冬的提議,靠山宗不至於整個宗門都背叛。說到底,終究是你們也參與了謀亂。既然有本事做,怎麼沒本事承認?”
那靠山宗長老一臉驚悚,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辯解了,隻管低著頭。
“不過你還算有些利用價值,你和謝冬是師兄弟,自然也知道一些情報。”新鴻長老微笑著說道,“你說出來的話,或許還能改過自新。”
新鴻長老是日月宗情報部門的,在審問這方麵,的確很得心應手。
事實上這時候也不需要用什麼威逼利誘。畢竟日月宗三位長老和聖女都在場,還有刀域的宗主韓鐵聲和所有弟子。
這天然就是一股讓人折服的壓迫力。
那名長老頓時有了精神,“我說,我全都說,隻要你們能給我一條活路。”
韓鐵聲恨不能直接斬了這家夥,看到老頭那副懦弱模樣更加窩火,不過想要說話,卻被新一長老製止勒。
於是那靠山宗長老果然交代了實情。
“和魔族的勾結,其實是周澈一手攛掇的。與其說是勾結,不如說是被威脅。周澈不知道是從哪裡得知了我們麒麟老祖宗被人殺了,很快就找上門來,說如果不與魔族合作,東陽馬上就會派人來滅了靠山宗。”那名長老哭訴道,“你們也知道,我們靠山宗在荒地邊緣,是離魔族最近的,如果東陽真的派人來打,就算人族其他宗門支援,也無濟於事啊。”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如果真是靠山宗被人揍,有沒有人支援都是一回事。畢竟這個門派的名聲實在是差到了極點。
聽到周澈的名字,日月宗的各位神色都有些不自然。
尤其是王秀,還有七長老新奉。
王秀低著頭,眼眶裡麵淚珠晶瑩。而新奉則是緊繃著臉,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布滿寒霜。畢竟周澈可是他的親生骨肉。
那靠山宗長老顯然是知道此事,所以提起周澈名字的時候,很大聲。似乎在說你新奉長老的親生兒子都投靠了魔族,憑什麼針對我靠山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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