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點點頭,“昨天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陸道友幫我昨日觀出了一口惡氣,我應該好好感謝陸道友才是。”
鐘鳴依然沒有回答陸陽銘那個問題。
這讓陸陽銘覺得心情有些不爽,有一種被鐘鳴利用了的感覺。
可是看著那個年輕人那純潔無垢的眼眸,以及人畜無害的笑容,陸陽銘似乎又不舍說出什麼責備的話。
陸陽銘真誠道,“罷了!你沒死是好事。今日還為我們解了圍,你才是立了大功。”
“我本就是十大宗門的人,這是我的分內之事。倒是陸道友這幾日的所為,所作,才當得上英雄豪傑。”鐘鳴說道。
陸陽銘也朝著鐘鳴抱拳。
而這個時候新慶道人不知為何已然消失。
他們兩人自然而然的成為了人們的焦點,四周不斷響起吆喝他們名字的聲音。萬丈原上一片沸騰。
鐘鳴似乎很不習慣,也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對陸陽銘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希望有緣還能和陸兄相見。我現在得趕回昨日觀了,再會。”
說罷鐘鳴就直接步入人群,如同一滴水掉入了海洋之中,再也不見蹤影。
陸陽銘心中卻一直有一股奇怪的思緒纏繞著。
他總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是那一件事情,也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
人族修士們在短暫的歡喜之後,開始帶著沉重的心情打掃戰場,畢竟這一次陣亡的同胞有還有很多。
各大宗門都忙了起來。
療傷的療傷,收拾殘局的收拾殘局,而任宗滅和雪主等人大能則開始負責起了處理俘虜的事情。
當新慶道人出現過後,任宗滅和雪主似乎有意識的不再出聲。
畢竟青雲宗和雪域之前的確有事情做得不地道,一開始是想著在萬劍大會統領聖女斬首。
可後來沒想到麟影竟然還為了救任宗滅而受傷,最後的戰局扭轉,也是靠著麟影的哥哥陸陽銘,以及日月宗的宗主。
這讓任宗滅感覺自己臉上很是無光。
麟影突然出現在陸陽銘的身邊,拉著他的手。
還不等麟影說話,陸陽銘看到她那委屈的小眼神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新慶道長已經出關,應該是要讓你回宗門去完成最後的儀式了。”陸陽銘捏了捏麟影的小鼻子,“想我和你一起回去?”
麟影委屈巴巴的點點頭。
陸陽銘笑著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行。我本就不是日月宗的人,沒資格參加你的儀式。再者,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麟影不解。
陸陽銘苦笑道,“雖然現在已經恢複了容貌,但是境界實力增長還是太慢。我們可是約定一定要去看看合道境以上的風景。你現在走在我前麵,我哪裡敢懈怠。”
麟影知道陸陽銘要去哪裡,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攔,隻是癟著小嘴。
此時新一和流沙也走了過來。
新一長老歎氣道,“陸陽銘,代我向孫三姑問好,我們打掃完戰場差不多也快要離開了。之前種種不愉快,相信大家都已經忘記。我還是要再次感謝你這次對日月宗和整個人族的幫助。”
陸陽銘沒有扭扭捏捏,大大方方的接受了新一的道謝。
流沙說道:“我也要走了,陸陽銘,你自己好好保重。”
陸陽銘認真的點頭。
流沙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接著便是新一和聖女。
……
梨落雨帶著梨落珊珊也前來和陸陽銘告彆,梨落珊珊早就已經哭紅了眼睛,見了陸陽銘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可勁的哭。
陸陽銘也是哭笑不得,揉著梨落珊珊的頭發,溫柔道:“珊珊,我又沒死,你哭得這麼慘乾啥呢?”
珊珊於是哭得更厲害了。
因為陸陽銘在今日的一戰之中,幾次三番的差點都死了。梨落珊珊直到現在才完全放心下來,卻又要跟著父親回宗門了。
這一次的出門,梨落珊珊可是折騰了太多事情,梨落雨實在有些不放心。
陸陽銘本來想找白狼說幾句話,可這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消失不見了。留在陸陽銘身邊的便隻有汗青和朱砂。
當然還有他們身後那一群凶神惡煞的妖獸。
要不是因為那些妖獸,陸陽銘此時大概是被人群圍起來的狀況吧……
這次人魔巫三族一戰之後,陸陽銘這個名字是徹底在這片大陸被所有人知曉了。
要不是陸陽銘的境界實力還沒有達到巔峰,前又有師父,陸陽銘都要被稱為人族的救世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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