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上官婉兒使出這一劍的時候,在場的諸多修士和劍修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如果他們是李東田,此情此景,如何防禦這一劍,或者說這萬劍?很多人都不由得背後生起冷汗,而有些人則在推敲和推演著。然而真實的戰鬥狀況瞬息之間千萬種變化,彆說推演了,即使反應過來,都是一件極為難得的事情。
所以陸陽銘根本就沒有將自己換做是李東田,試想自己如何去應對這一劍。他倒是想起了之前自己應對天樓的那一劍,如今會想起裡,竟是有些後怕。
普天之下,劍意第一是李東田。
劍術第一,則是天樓。
隻可惜雖然承受了那一劍,陸陽銘卻根本沒有辦法偷師學藝,或者從其中領略出諸多感悟。
眾人皆靜。
回過神來,李東田已經破了上官婉兒的那一劍了。
至於怎麼破的,竟沒人看得清楚。
隻看見上官婉兒成百上千道的幻影竟如同煙花一般綻放,破裂,唯獨一道真身逼近李東田,一劍斜刺。
李東田劍鋒一挑,雙劍交擊的瞬間。李東田身形卻瞬間倒掠,閃電般去到了十裡地之外。
“轟!”
狂浪一般的劍意在李東田之前所站立的位置爆發出來,先是從天而降,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而後大地裂開一道十裡長的縫隙。
那縫隙之中,甚至劍意噴湧,如同浪潮。
而李東田就站在那縫隙的最末端,剛好躲避過了所有的劍意。
他所站立的位置意義很重大,不遠,不近,正是因為他站在那溝壑的最末端,所以證明他竟推測出來上官婉兒的那一劍究竟到了哪種程度。
精確的感知!
上官婉兒神色動容,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李東田的對手,但是如此輕描淡寫的破解自己處心積慮的一劍。上官婉兒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可是出劍,依然還要出劍。
李東田點頭。
隨後兩人身體四周都湧動起劍意,如同狂暴的龍卷風一樣,那些劍意接近了實質化,不僅切割著飛雪,也讓所有觀戰者視線受阻,即使用神識感應也無法知道真實的情況,因為那些劍意將接近他們的一切感知,神識,靈力,全都粉碎,成了阻攔一切的領域。
兩道龍卷風隨即碰撞在了一起,翻天覆地。
“哢嚓!”
陸陽銘之前構築的小天地瞬間碎裂,於是那些從龍卷風上脫離的劍意如同飛刀一樣朝著四麵八方發射出去。
“大家小心。”
陸陽銘揮手打散了大片的劍意,可是仍然有許多劍意不斷的迸射,在這高原的凍土層上留下了觸目驚心的一道道溝壑。
可饒是如此,那其中兩人交戰的場景,依然不被外人所見。
不過這場曠古絕今,堪稱最強劍修的對決,並沒有持續多久。
龍卷風在第無數次撞擊在一起的時候,瞬間都被瓦解。
上官婉兒單膝跪地,嘴角流出一絲鮮血。而李東田依然是一隻手扛著那劍在肩膀上。
李東田點頭讚歎道,“上官姑娘,大道可期。”
上官婉兒站起身來,朝著李東田鄭重的行禮,“多謝前輩指教。”
李東田點了點頭,朝著陸陽銘等人揮了揮手,“行了行了,散了散了,老夫要回去睡覺了。”
說罷李東田就扛著劍走了。
眾人無語。
這位大劍仙,也太沒有風度了。不過那劍意……
的確讓人難以想象其中巨大力量。
上官婉兒禦劍飛回,要將那把龍在野還給麟影,麟影卻笑著搖搖頭,“上官姐姐拿著就是,我可多劍呢。”
上官婉兒也不再推辭。
陸陽銘問道,“如何?”
上官婉兒想了想,說道:“差距很大,前輩手下留情了。不過我收貨頗多,前輩是個大方人,這次問劍,當得我修煉幾十年。”
“那便好。”陸陽銘點點頭,“你先回去休息,入夜了你來找我,或許對你有些幫助。”
麟影和流沙在一旁神色古怪,梨落珊珊也竄了出來,低聲嘟噥道:“什麼事情不能大白天說啊?”
陸陽銘這才反應過來,鬱悶道,“你們腦瓜子都在想些什麼?我是有些劍術想要和上官姑娘商量,現在她剛問劍結束,不宜多想。”
眾人都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陸陽銘也懶得解釋了。
上官婉兒眼神一一從各位女子身上流轉過去,憋著笑,心想敢情這位神尊殿下在五千年前是冠絕天下的斷情絕性,轉世重修之後……
紅顏知己倒還挺多。
不過上官婉兒倒知道陸陽銘不是那般人,更不敢作那種心思,抱拳之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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