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懸線把脈(1 / 1)

天神殿 彥小焱 1074 字 17天前

“黃家在柳州一代名聲極高,這一點我是知道的。”趙圭敷衍了事地說著。

這話聽在黃安逸耳中,卻是格外的自豪和得意。

他黃家的威名,果然名不虛傳。

“趙老板既然知道,那我就不過多贅述了,若是趙老板信得過黃家的話,那黃某一定竭儘所能,幫趙老板解決麻煩。”黃安逸再次將話題引到此次前來的目的上。

“哎,原本是想找蘇家老爺子的,卻不知道蘇家原來在十多年前就落寞了。既然如此,那也就隻能有勞黃大夫了。不過,有一句話我得先說在前麵。這位生病的人,乃是我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我這位朋友呢,性子比較古怪,不喜歡讓人知道他生病的事情,一會不管黃大夫看到什麼發現什麼,今日的事情,都不能泄露出去。”趙圭強調道。

黃安逸雖不明所以,還是點了點頭,“黃某明白。”

“嗯,那就好。黃大夫,請跟我來吧。”趙圭起身,帶黃安逸前去見沈天嘯。

黃安逸跟著趙奎七拐八拐的,終於來到一處很靠裡的房間。

房間裡麵的燈光十分昏暗,沙發裡坐著一個人,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那人的樣子。

“黃大夫,請吧。”趙圭說。

黃安逸應了聲,邁步走進房間。

臨近那人跟前,隻聽得一聲冷喝突然響起,“站住!”

黃安逸下意識停下腳步。

那聲音又說,“就坐在那裡。”

黃安逸低頭,隻見麵前的桌子上有一根紅繩,這人是要他通過懸繩把脈的方式為他看病啊。

這懸繩把脈乃是一項對望聞問切都具有十分高強求的技術,現如今還會此項技能的人可不多了。

此人能知道此方法,看來也是對中醫有所了解的。

這讓黃安逸不由得好奇,這次他要醫治的人到底是什麼來曆。

但他也知道,此人可是趙圭的朋友,人家的身份,不是他該過問的。

當下,他放下身上的醫藥箱,在桌子麵前坐下,然後,拿起紅繩,開始為沈天嘯把脈。

幾分鐘後。

黃安逸神色淩然,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從脈象上來看,此人簡直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這脈象簡直紊亂到無法言語。黃安逸從醫一輩子,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紊亂的脈象。

按照常理,人的脈象要是紊亂到這個地步,早就一命嗚呼了,可這個人呢,其說話的氣息十分濃鬱、中氣也比較地足,看上去又好像正常人一樣。

匪夷所思,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黃安逸下意識順著紅繩的方向看過去,隻見紅繩的另一端的確是隱沒在對方手腕處的,不存在什麼弄虛作假的可能。

這,讓他更是又驚又疑惑。

“先生,請問你可有哪裡不舒服?”這種病黃安逸從未見過,不得不小心謹慎起來,這要是病沒看好,可就把黃家的招牌給砸了。

沈天嘯冷冷地道,“聽說黃大夫醫術超群,具有令人起死回生之效,可堪比華佗、扁鵲,難道不能診斷出我這是什麼病嗎?”

黃安逸萬萬沒想到,對方竟是會這樣回答他的問題。

誠如趙圭所說,他這位朋友,的確是脾氣古怪,不好應對啊。

黃安逸笑了笑,接著道,“先生的病情十分古怪,黃某從醫幾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為以防萬一,一些小細節,還是需問問清楚的好。”

“可據我所知,若是蘇家的蘇老爺子,他根本不需要詢問病人,便能根據脈象將病人的病情全部看出來。如此說來,黃大夫和蘇家,還是差了很遠啊。”

“既然我這病黃大夫前所未見,那我看還是算了吧,黃大夫請回吧,我不需要你醫治了。”

話音落,黃安逸手中的紅繩,宛若一條飛蟲,竟是突地飛了出去。

黃安逸不由得一驚,但更多的,是在沈天嘯提及蘇家的時候,心裡極度的不甘心和不平衡。

蘇家已經在柳州一代消失了十多年了,可直到現在為止,還有人拿他們黃家和蘇家相比。

那蘇老頭真是陰魂不散,人都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卻還在影響著黃家。

他黃家哪裡不如蘇家了,他黃安逸又哪裡不如蘇叁了?

他的醫術,不比蘇叁差。

“先生之病,乃五臟皆損、氣淤中甘、勞神傷精,同時,還伴有五毒俱侵之症,且,先生之病已經入了膏肓,十分之嚴重。”黃安逸不服氣,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口氣說了出來,“按照常理,凡達到此病症者,皆不可活,但先生非一般人,身體雖已達到油儘燈枯之地,可氣血和中氣卻是十分地充足。”

“黃某猜測,先生乃是武者,且還是非一般的武者。但黃某不明白的是,即使是非一般的武者,也不可能達到這樣的效果,所以黃某心中存疑,想問問先生這病到底何為,但絕非不知道先生的病症所在。”

言外之意就是,不是我不知道你的病,而是你的病實在太古怪了,且莫要將我貶低,好像我不如蘇家那老頭子似的。

沈天嘯冷冷道,“你說的,八九不離十,可最重要的一環,你卻是沒有說出來。如此,你覺得你能治好我的病嗎?”

最重要的一環沒說出來?

哪一環?

黃安逸不明所以。

“先生請明示。”雖是請教,但這語氣,卻分明是不服氣。

適才,他可是仔仔細細地給沈天嘯把了脈的,所有的症狀他全都說了出來,可如今沈天嘯卻說他露了最重要的一環,這不就是在說他醫術不行,不如蘇家那老頭子嗎?

黃安逸當然不服氣了,當然要問個清楚明白了。

沈天嘯又哪裡聽不出來他語氣中的不服,便冷笑著道,“氣淤中甘、勞神傷精,中氣虧損,五毒俱侵,這任何一樣,都足以要人性命。就算是武者,也無法抗衡。然,我中氣卻是十足、心脈也不受影響,一切都和常人無異。這二者,豈不是自相矛盾?”

是啊,是太自相矛盾了,這一點,也是黃安逸想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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