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北疆擔任北疆戰將,陸天賜就受到同樣的困擾,人們說他冷血無情,是殺人不眨眼的機器!
人命於他而言,就如屠狗一般。
他被貼上各種各樣恐怖如斯的標簽,傳聞越流傳越離譜,最後乃至人們隻要聽到北王這個名號,就有人被嚇的尿褲子。
可事情的真相如何,又有幾個人知道?
陸天賜所殺之人,皆是戰場上的敵人,是那些覬覦北疆妄圖侵犯夏國的外敵。
北疆千百年來履受外敵侵犯,岌岌可危。
陸天賜要震懾外敵,要讓外敵刷新對北疆的舊認知,要讓那些外敵聞北疆而色變!
威震,便是最好的辦法。
不下手狠辣,不對敵人決絕,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外敵侵入夏國境內?
理解他的人自然理解,不理解的人,解釋那麼多又有什麼用?
世人說他冷血也好無情也罷,他都不在意。
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瞥了人群一眼,陸天賜邁步離開,走向趙府。
人群下意識後退。
幾名家丁攙扶著趙子源回府。
至於施建偉的屍體,以及重傷的程家兄妹,趙子源將一切交給他的兒子趙小泉去打理。
趙小泉命人將施建偉的屍體送回施家,施小芸看到施建偉的屍體,哭暈過去無數次。
施家是靠施建偉撐著,才能在赤城屹立不倒,如今施建偉慘死,施家沒了掌舵人,鐵定是要完了。
至於他們請的幫手,程秀和程靈,均被廢了修為,同樣被丟到了施家來。
“通知我父親,我要趙家……毀滅!”程秀猩紅著眼睛,從牙縫中擠出這些字。
當看到程秀和程靈被以如此狀態丟回來的時候,施小芸心裡便產生了極度的厭惡。
什麼程家公子程家小姐,原來也不過如此,枉施家對他們這般厚待。
想起她委曲求全在程靈麵前受的那些氣,她就一肚子的火氣。
不過,這二人畢竟是程家的人,以施家現在的能力,想要報仇雪恨,是斷然不可能的了,這未來,還是要仰仗程家才行。
所以,不管她心中樂意還是不樂意,她都得繼續偽裝下去。
“好,我這就派人去通知程家。”施小芸偽裝的很好,程秀程靈二人完全沒察覺出她的異常。
她故意將程秀程靈二人單獨安排開來,一方麵在程秀麵前假裝為他們著想,另一方麵在程靈麵前,終於露出她猙獰的嘴臉。
“嘎吱!”
程靈被安排在一間昏暗狹小且陰冷的小房間裡,這裡原本是用來放置廢棄物品的,房間裡一股發黴腐臭的氣味。
程靈怒吼,“施小芸,你這個賤人,你敢如此對我?等我程家的人來了,我定要他們將你碎屍萬段。”
“哼,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施小芸蹲在程靈麵前,冷笑著說。
看著那雙陰森怨毒的眼睛,程靈意識到了什麼,“你、你這個賤人,在我哥哥麵前裝成一副好人的樣子,背地裡,卻如此對我。我好歹是你施家請來的貴客,你就不怕……”
“啪”的一下,程靈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施小芸拽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揚了起來,“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在我麵前裝什麼大小姐的架子,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幅嘴臉了。你程家小姐的身份很了不起嗎,現在還不是跟喪家犬一樣?”
程靈痛的眼淚都冒出來了,“施小芸,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也沒對你怎麼樣,你卻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折磨我……”
“是啊,你沒對我怎麼樣,你隻不過是讓我忍著我心中的極大不快,還要在你麵前裝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來,你不過是讓我惡心了一次又一次,還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做……我這個人,向來睚眥必報,人欺我一分,我便要十分地還回去。”
“哼,昔日你是高高在上的程家小姐,我奈何不了你,可現在,你是我的階下囚了,我想怎樣折磨你就怎樣折磨你。等我將你完夠了,我便殺了你,再將這一切推到趙家人身上去。你程家的人來了,還要替我去收拾趙家。你說,我想的這個計劃,好不好啊?”
“惡毒,你也太惡毒了。”程靈痛苦地掙紮著,“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會不得好死的……”
“哼,再怎麼不得好死,也沒你慘。想不想知道,我準備用什麼手段來折磨你啊?”
“啪啪!”
施小芸說著,鬆開程靈的頭發,雙手一拍,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幾名粗壯野蠻的漢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看到這幾個家夥,程靈瞬間毛骨悚然。
“施小芸,你要乾什麼,你要乾什麼……”
“哼,很快,你就會知道了。你們幾個,可要給我好好伺候程大小姐啊……”
“不要,不要……”
拆房內,一陣慘叫連連。
施小芸讓那幾個野蠻的家夥無情地蹂躪程靈,聽著程靈一聲聲慘叫的聲音,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心裡卻是一陣陣地暢快淋漓。
直到,程靈被折磨的沒了聲響。
施小芸推門進來,看著被蹂躪的不成人形的程靈,舀了一瓢冷水直接澆了上去。
程靈被激醒了。
她不想醒來,她寧願死了。
“想死?沒那麼容易,我對你的折磨,還沒結束呢。”施小芸說著,抓著程靈的頭發,再次將她的腦袋揚了起來,“你不是不喜歡我做你的嫂子嗎,我告訴你,我偏要成為你的嫂子。我不僅要成為你的嫂子,我還要禍害你們整個程家。你的哥哥,你的父親,你們程家的所有人,都將成為你的陪葬品。直至最後,我將你們程家變成我的。”
“你、你……”程靈猩紅著眼睛,恨不能將這個女人掐死,但被廢了修為的她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
眼淚,無助地順著她的臉龐滑落下來。
掙紮,沒用!
程靈終於放棄了掙紮,放棄了尊嚴,放棄了一切。
她對著施小芸哀求道,“你恨的人是我,要折磨,你折磨我一個人就好了,彆牽連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