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一個很有名的心理學專家,他在催眠術領域,十分有成就,實在不行,我就讓嚴先生幫忙,把父親催眠。”彭佳誠說。
彭佳瑞腦海中靈光一現,“我也有這樣一個朋友,他是個天師,近來就在赤城一代。我現在就給孫天師打電話。”
“我也給嚴先生打電話問問他現在在哪裡。”
這兄弟二人也是實在沒辦法了,不得不劍走偏鋒,用這種極端的方式。
沒辦法,用正常的手段,是根本不可能說服他們的父親去對趙子源道歉的。
現在不可能,以後不可能,這輩子也不可能。
這方法雖說劍走偏鋒了一點,但見效快,也不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二人都覺得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當即,二人分彆打電話聯係他們各自能想到的幫手。
“孫天師,是我,彭佳瑞。”彭佳瑞這邊率先接通了電話。
“彭少爺,近來可好啊……”
“孫天師,我不好,我最近真的是一點都不好……”彭佳瑞說著,聲音竟是止不住地有些哽咽。
“哎呦,這是出什麼事了啊?”
“孫天師,您現在在哪裡,咱們能否見上一麵?”
“我在赤城……”
“啊,正好,我現在也在赤城。這樣,咱們約個地方見一麵……”
“好。”
掛了電話,彭佳瑞暗暗舒了一口氣。
彭佳誠這邊也結束了通話,“嚴先生現在在聖北一帶,一時半會趕不過來。”
“沒關係,孫天師就在赤城,我已經跟他約好見麵的地點了。”彭佳瑞說。
好在有一個能靠得住,兄弟二人也能舒一口氣了。
……
三皇酒店。
普通包廂。
“孫天師,這裡。”
孫天師走進包廂,言語間是掩飾不住地驚愕,“彭少爺,什麼情況啊,一段日子不見,你這麼勤儉節約了?”
“一言難儘,一言難儘啊!”彭佳瑞說著說著,眼眶都濕潤了。
回想這段日子,那真是……慘不忍睹!
職權被停、銀行卡被凍結,他兄弟二人一朝從天堂掉入了地獄。
手裡那點私房錢也揮霍的差不多了,現在是不得不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啊。
“出什麼事了啊?”
“孫天師,你先坐下,聽我慢慢跟你說。”
於是乎,彭家兩兄弟便將從老爺子過壽那天發生的事情一直到現在的所有事情,都跟那孫天師說了一遍。
說到魏莊的事情時,見彭家兩兄弟將自己的功勞一句話帶過,魏莊這臉色很是不好看。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為二人儘心儘力地做了那麼多事情,就算沒有功勞也該有苦勞吧。
結果倒好,到了這二人嘴裡,反倒成他的不是了。
魏莊的心裡,十分地不平衡。
再看到彭家兩兄弟對那孫天師畢恭畢敬的樣子,心裡就更加來氣了。
幾人並沒有察覺到魏莊的異常,也可以說,壓根沒有人關心魏莊是什麼反應。
對彭家兄弟來說,魏莊就是他們花錢請來的下人,對於下人,他們用得著去關心嗎?而對孫天師來說,魏莊就是個陌生人,他就更沒有關心的必要了。
孫天師一直在認真地聽著彭家兄弟說他們這些日子的經曆,“我的天,真沒想到,二位公子近來竟是經曆了那麼多慘絕人寰的事情!”
“是啊!簡直太慘了!”
“長這麼大,就沒這麼衰過。”
兄弟二人唉聲歎氣地說。
孫天師道,“彭二少爺,那你找我,是為何啊?”
“這不是因為你會一些玄學的手段嘛,我就想找你,給我爸弄個什麼幻術之類的,讓他能對趙子源說出對不起三個字。”彭佳瑞如實地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孫天師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這點事情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問題是,兩位公子,你們真的就打算這麼屈服在那趙子源的淫威之下了嗎?”
“這可一點不像是二位公子的作風啊!”
彭佳瑞哀歎道,“什麼作風不作風的,我現在是一點作風也沒有了,我就想儘快把這件事掀過去,儘快恢複職權,儘快回到以前的生活狀態裡去。跟趙子源纏鬥的這些日子,我們兄弟二人那叫一個筋疲力竭,我實在是沒信心再鬥下去了。”
“是啊,鬥來鬥去,沒把找子源怎麼樣,結果我們兄弟兩個現在落魄的跟什麼一樣。不值得,太不值得了。”彭佳誠也這樣想。
孫天師笑道,“按理說,二位公子要這樣做,我本不該說什麼的,但我和二公子關係匪淺,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你們被人欺負了,還得忍氣吞聲的。要我說,那趙子源現在應該是警惕性最弱的時候,若這個時候能對他們突然襲擊的話,他們必定沒有防備。”
“二位公子,隻要你們願意,我可以為你們報這個仇,為你們出了這口惡氣。”
“這……”
對於孫天師的話,彭家兩兄弟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但他們更多的是猶豫是糾結。
前幾次的失敗,著實讓他們害怕了。
每次那些人都是自信滿滿地說他們可以搞定一切,結果最後呢,一個比一個慘,最後還得他們兩兄弟來收拾這爛攤子。
狼來了的故事經曆了太多,他們兩兄弟已經沒什麼自信了。
“二位公子這是不相信在下啊。”那孫天師說著,歎息一聲,“不是我自賣自誇,我的本事,那都是實打實的,彆說一個天仙階的了,就是金仙階的,我也照樣不放在眼裡。”
“我所修煉的法術,儘是那些修士們的克星,這一點,二少爺應該知道才是。而且,我這個人向來不說大話,我說有辦法,那就肯定有辦法。”
“我是站在朋友的立場上在幫二位,至於二位要不要接受我的意見,我並不說什麼。二位要我幫忙給老爺子布陣,我也沒問題。隻是,希望二位日後不要後悔才是。”
“孫天師,我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彭佳瑞連忙笑著解釋,“隻是……隻是我們現在有點不相信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