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畢竟都是猜測,其他的神兵利器什麼時候會問世,誰也不好說。
幾百年來,幾大陸並未聽說有什麼神兵利器出現,想來是那些神兵利器在當年的變遷中,大多都被深埋。
可能未來幾百年、幾千年,也都不會再問世。
也就是說,如果其他的神兵利器確定沒有問世的話,那麼北王斬,就是當今世界上唯一一把神兵利器了。
有北王斬坐鎮,即使是聖元大陸上修真者雲集,怕也不是夏國的對手。
當然,天下太平自然是好事,沒有人願意主動挑起戰事。
“陸將軍,您這一天沒吃沒喝的,稍作休息,先去吃點東西吧。”
鐘家掌舵人的聲音,將陸天賜的思緒從咪蒙中拉回現實。
看看窗外,天色竟然都暗淡下來了,陸天賜這才知道,自己這一坐,竟是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不用了。”陸天賜起身,道,“家中妻兒還在等我,我回去吃就好。今日之事,麻煩你們了。”
“陸先生……”鐘掌舵人張了張口,到了嘴邊的話,卻始終沒勇氣說出來。
陸天賜察覺到他是有話想說,便道,“鐘先生有事儘管說便是,不用不好意思。”
那鐘先生搔搔腦袋,笑道,“其實,我是真的有件事想麻煩陸將軍。我們鐘家人世代研究北王斬,可到我父親那一代,就沒有人見過這北王斬的陣容。您這次前來,我們便想一睹北王斬的風采,不知道陸將軍,是否能同意。”
“當然可以。”
陸天賜說著,從腰間取下北王斬,交於鐘先生。
鐘先生不敢隨意去接,將手心在衣服上擦了擦,免得汗漬汙染了北王斬。
鐘家數十口人,全都圍著北王斬,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
這就是他們鐘家幾代人研究的神器!
原來它就是長這個樣子啊!
看上去小小的,可那威力,卻是十足地嚇人。
神器果然是神器,一靠近它,它就好像有所感應一樣。
眾人欣賞了一會,便又小心翼翼地將北王斬還給陸天賜。
滿足了,他們這下子是真的心滿意足了。
“告辭!”
“告辭!”
陸天賜離開。
鐘家人意猶未儘。
第一,他們終於見到了北王斬的陣容;
第二,都說北疆戰神冷酷無情,這番接觸下來,感覺很好啊!
傳言,果然不可信!
京都三家,陸天賜全都已經拜訪過,接下來,就要去汴京了。
汴京有四家,陸天賜用了兩天的時間,便將這四家挨個走了一遍。
所有跟北王斬有關的信息集合起來,有關北王斬的事跡,也是越來越清晰明了了。
事情,和陸天賜第一次的推斷差不多。
這北王斬,的確就是上古神器。
在上古時期,不知它的神威如何,但放在現在,它就是堪比準聖般的存在。
陸天賜有北王斬做輔助,乃當今世界上的戰神,毫不誇張。
等到他修真之術練成,有了神威,便可將這北王斬的威力發揮到巨大。
屆時,那才真的是天下無敵!
不過,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讓其他國乃至其他大陸的人知道。
否則,必定引起爭搶。
任何時代,太平都不是永遠的。
隻要有利益,就就爭鬥。
每個大陸,每個國家的物資分布都是不均勻的。
誰都想將豐富的物資占為己有,誰都想擁有絕對的力量,成為製霸彆人的人。
事關北王斬的那些資料,陸天賜特命那些人,務必要仔細看管,千萬不能泄露出去。
七大家在聽聞北王斬的重要性之後,無不是按照陸天賜的意思去做。
將所有和北王斬有關的資料,全部嚴加看管。
哪怕是家中成員,也是儘量能不讓知道的,也不讓其知道。
這一日,陸天賜回到邊境司。
“我去,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邵虎看到陸天賜來到,驚喜不已。
這幾日早就聽聞陸天賜到汴京了,卻是遲遲不見他來境外司,邵虎可是沒少抱怨和數落陸天賜的不是。
還以為這小子現在膨脹了,把境外司給忘了呢。
“我是那樣沒心沒肺的人嗎?”
夏王要封陸天賜藩王之位,都被他給拒絕了。
到現在,他的頭銜還是北疆戰神。
邊境司中的一名邊疆戰將。
不為彆的,就為了當初的信念。
當初加入北疆,陸天賜的理由便是,他要平定北疆的戰亂,還夏國一片太平盛世。
當藩王,太悠閒了,他反倒是還不習慣。
“哈哈哈,那自然不是。”
邵虎“哈哈”大笑著,和陸天賜在涼亭裡坐下。
“聽說你這次是一個人來的?”
“辦點事情,一個人灑脫。”
“如今事情辦完了?”
“嗯。”
“那就收拾收拾,明天跟我進皇城去。夏王知道你來汴京了,這幾日可是沒少讓我盯你的行蹤,就等你忙完了,再跟你聊聊呢。”
“嗬嗬,你是不知道,為了這件事,他是茶不思飯不想的,覺也睡不好。你要再不出現,他指不定又要跑出來找你了。”
“你現在,可是金貴的很呐。”
陸天賜苦笑。
“行,我準備準備。”
兩個人正說著話,一道身影進來,卻是老熟人楚勳楚將軍。
自京都一趟回來之後,楚勳可是隔三差五地就往邊境司跑,沒事就給邵虎帶點這個帶點那個的。
搞好關係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
這不,今兒個又帶了烤鴨和啤酒前來,正好遇上陸天賜也在。
“哎呀,陸將軍也在呢,那感情好,咱三剛好一塊。”
“誰跟你咱啊,你是中原軍,我們是邊境軍,咱們兩家勢同水火的好吧。”邵虎故意挖苦調侃。
這老家夥,以前可絕對不會這樣,這趟京都之行,白得了陸天賜給的一瓶洗髓丹,這是嘗到好處了,才巴巴地往這跑。
哼,他就瞧不得楚勳這幅樣子。
楚勳被懟,也不反駁。
知道邵虎這老家夥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他是看在陸天賜的麵子上,不想跟他一般見識。
“誰跟你勢同水火啊,你要乾,自己一個人乾去,我們中原軍和邊境軍,關係可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