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幫她,是為了替原主償還人情債。現在幫她,是出於人道主義。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的。”
長生氣的直翻白眼,“你怎麼知道我不明白,我可是活了一千五百歲了,我什麼都懂的好吧。”
“是嗎?那你還問?”陸天賜回懟。
長生笑嘻嘻地道,“我這不是為了跟你說話嘛,你這一路上不讓我說話,我都快憋瘋了。誒,你接下來準備去乾什麼啊?”
陸天賜不說話,懶得搭理他。
長生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你看你,又這樣,哎,又不讓我說話,又不讓我找彆的事情做去,你這是要把我憋死的節奏。我告訴你,再這樣下去,小心我會得抑鬱症的。”
“我還真好奇你這個話癆是怎麼得抑鬱症的。”
長生這次是真的生無可戀了,“沒愛了,真的是沒愛了。”
……
再說田磊和馬娟娟這邊。
陸天賜將老太太帶走後,馬娟娟就說,“田磊,你說寧馨兒的彆墅,是不是就是剛才那個男的送的啊?”
“我覺得很有可能。”田磊道。
馬娟娟又說,“肯定是寧馨兒傍上大款了,這個白眼狼,如今生活過的那麼好,還讓我們出錢給老太太看病,自己呢,吃香的喝辣的,還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來騙我們的錢,真是太過分了。”
“她從小在我們家長大,吃我們的喝我們的,花的也是我們賺的錢,現在找了個有錢的男朋友,居然也不記著我們的好。像這樣的白眼狼,我們真不應該對她客氣。”
“田磊,咱家小樂今年也不小了,再過兩年就該結婚了,咱家到現在還沒錢買房子呢,要是能把寧馨兒的那套房子要過來的話,咱家小樂的婚房,就不愁了啊。”
田磊道,“哪有那麼容易啊,那小妮子現在賊精賊精的,沒小時候那麼好騙了。而且,她那個男朋友看上去好像也不太好惹的樣子。”
“你忘了當初寧嵐山送寧馨兒來咱們家的時候,跟咱們簽的協議了?”馬娟娟說。
田磊眼睛一亮,“對啊,我怎麼把這回事給忘了,那協議在哪呢?”
“就在咱們房間的抽屜裡麵放著。”
“那你趕緊找找。”
二人翻箱倒櫃的,終於是在抽屜裡的一本書裡麵,找到了那份協議。
當年,寧嵐山為了再取,執意要將寧馨兒送到妻子的娘家來。
而那個時候,田磊也才剛剛成家沒多久,馬娟娟怎麼也不同意將寧馨兒送到他們家來。
迫不得已,寧嵐山給他們寫了一封協議書。
內容大致是,他每個月會給寧馨兒五百塊錢的生活費,且,等田磊的兒子結婚生子的時候,寧嵐山要出一半的費用。
就算不能將寧馨兒的彆墅完全要下來,能拿到一半,那也有一百多萬了。
“哈哈哈,好,太好了,有了這個協議,看她寧馨兒還能說什麼。”
“走,去醫院找寧馨兒去!”
……
醫院。
老太太的手術很成功,寧馨兒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可以落回肚子裡了。
“姥姥,醫生說你的手術很成功,接下來,你就是要安心地養病,有個三五個月的時間,你的身體就能恢複如初了。”
寧馨兒給姥姥削了個蘋果吃。
姥姥哀歎著說,“我都一把老骨頭了,你花那錢救我乾啥,就讓我走了好了,也省的活著還受罪。”
“姥姥,我以後不會再讓您受罪了,等您出院了,您就搬過來和我一起住,以後,我來照顧您。”寧馨兒說。
姥姥還不知道寧馨兒已經有了自己的方子,而且還是大彆墅。
“馨兒的好意姥姥心領了,但你在寧家也不好過,姥姥都知道的。”
“姥姥,我現在不住在寧家了,而是搬出來自己住了。我有自己的房子了,姥姥,我可以照顧好你的。”寧馨兒辛酸地說。
怕姥姥不相信,寧馨兒還將手機拿了出來,讓姥姥看她住的房子的照片。
這裡麵有她跟房子的合照。
姥姥眯著眼睛看了一會,眼淚卻是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馨兒,你為了幫我,可真是煞費苦心了。姥姥真的很感動,但是,姥姥不能害你啊。這房子一看就很貴,肯定得花不少錢吧。你趕緊退了吧,姥姥能有個住的地方就行,不圖什麼好不好的。”
原來姥姥以為寧馨兒為了讓她住的舒服點,租的方子啊。
這件事的確是不太好解釋。
主要是吧,陸正林實在是出手太闊綽了。
一送就是一套彆墅,擱誰都有點難以置信。
寧馨兒隻能找借口說,“姥姥,這房子不是我祖的,是我男朋友的。我男朋友是個富二代,他很有錢,而且對我也很好。他說,這房子以後就是我的,我想怎麼住就怎麼住。”
“啊,馨兒,你說的是真的嗎?”姥姥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欣喜異常。
寧馨兒重重地點頭,“千真萬確,姥姥,我從小就不會撒謊,這個您是知道的。”
姥姥笑著說,“對對對,我家馨兒從來不會撒謊的,哎呀,真是太好了,馨兒終於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好,太好了,像你這麼好的姑娘,就該這樣的。你幸福,姥姥也就放心了。嗬嗬嗬……”
“寧馨兒!”
田磊和馬娟娟找了過來,將當年寧嵐山寫的協議書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那套彆墅,要分我們一半。”
寧馨兒驚恐地看著舅舅和舅媽二人,“這份協議是我爸寫的,你們要找,也應該去找他。”
“你爸不是被抓了嗎,俗話說的好,父債子還,你爸欠下的賬,就該你來還。而且,他是為了你才寫的這份協議書的。你要不履行承諾的話,我們就去起訴你。哼,等到你被強製執行的時候,可就不好看了。”
田磊和馬娟娟雙手環抱胸前,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寧馨兒止不住地眼淚又流了下來。
姥姥氣惱不已,掙紮著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你們兩個畜生,怎麼能這麼對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