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7章:夜晚的相處(1 / 1)

粟歌沒想到,男人骨子裡還有那麼惡劣的一麵。

她被蛇咬到脖子,都快嚇暈過去了,他還裝模作樣給她吸毒,還讓她有片刻的感動。

結果呢,卻告訴她,那是條沒毒的蛇!

他存心看著她出糗!

粟歌不想再理會南宮曜了,她單獨坐到一邊,一副老神在在,誰都不想理會的樣子。

南宮曜走到粟歌跟前,長腿輕輕踢了她一下,“我出去找吃的,你想吃什麼?”

氣都被他氣飽了,她什麼都不想吃。

“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南宮曜挑了下眉梢,沒有再說什麼,他轉身離開了洞口。

累了一天,終是有些疲憊了,粟歌靠在洞壁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突然聞到了一股兔肉味的清香。

吸了吸鼻子,香味越來越濃。

她猛地睜開眼,男人將烤好的兔肉拿到了她鼻邊。

香味難怪那麼濃鬱,原來,他都拿到她鼻尖邊上來了。

他不愧是在外流浪過的,很有野外生存的經驗。

兔肉烤得滋滋冒油,外酥裡嫩,香味飄入鼻尖,勾得人想要十指大動。

粟歌喉嚨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

說實話,很想吃!

今天早上她吃了兩個饅頭,中午又隻吃了個烤地瓜,胃裡一點油水都沒有。

這男人也不知道怎麼烤的,看著就色香味俱全。

栗歌唇瓣動了動,剛想說點什麼,眼角餘光就掃到了男人的神情。

他那副篤定了她想吃的表情,看著有多欠扁有多欠扁。

想到他先前捉弄她的樣子,粟歌立即偏過頭,一副冷淡的樣子,“拿走!”

南宮曜勾了勾薄唇,“你不吃?”

粟歌,“不吃。”

就算餓死,她也不會吃他烤的東西。

南宮曜將兔肉收了回去,香味頓時從鼻尖消失,粟歌差點就伸手去搶他的兔肉了。

粟歌在心裡罵了自己一頓。

瑪德,有骨氣點好嗎?

南宮曜沒有再問粟歌,他撕了塊兔肉,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粟歌強迫自己不去看他,可擋不住不斷往她這邊飄的香味啊,她口水都快吞完了。

南宮曜吃剩下一隻兔腿,他再次遞到粟歌跟前,嗓音低啞的問,“你再不吃,我可就全都吃完了。”

粟歌閉上眼睛,傲骨錚錚的樣子。

呸,不就是隻兔腿嗎?

等明天離開這裡了,她讓廚房給她烤幾隻吃個夠!

南宮曜見粟歌還挺有骨氣,失神一笑,也不再客氣,直接將兔腿吃完了。

粟歌氣得差點倒仰在地上。

南宮曜若不是主君的話,放以前是典型的娶不老婆的鋼鐵直男吧?

她說不吃,他就真的不留了?

他難道不會先留著,等他睡著了,再讓她去悄悄拿了吃掉?

粟歌心裡簡直要抓狂了。

那麼好吃的兔肉,他居然一小塊都不給她留!

太過份了,太過份了!

她以後真的不會再理他了!

不知是太過生氣了,還是太過疲憊的緣故,粟歌在心裡狂罵南宮曜一番後,靠在洞壁上,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南宮曜去外麵抽了支煙,若是他現在想離開的話,利用高科技手表跟秘書發條信息,就會有人進來救他們。

但是這樣的夜晚,他莫名不想讓人過來打擾他們。

抽完煙,他重新回到洞裡。

女人靠在洞壁上,小臉在火光的映照下,紅撲撲的,像是塗了一層胭脂。

南宮曜蹲到她身邊,修長的手指,將她額頭前一縷碎發拂開。

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額頭,發現一片滾燙。

南宮曜劍眉瞬間緊皺了起來。

她額頭怎麼這麼燙?

難不成,發燒了?

“粟歌?”南宮曜搖了下她,女人沒有任何動靜。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實燒得厲害。

南宮曜不敢耽誤,剛要用手表聯係人,女人突然倒進了他懷裡。

“南宮曜,你個混蛋,王八蛋,你會不得好死的——”

聽到她詛咒的話語,南宮曜整個人都愣住了。

在她心裡,他已經可惡到了那種地步?

“你不是人,你連太監都不如——”

夢裡,粟歌做了個夢,她餓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盼到一塊兔腿肉,馬上就要到嘴裡了,突然南宮曜過來了,將她到了嘴邊的兔腿肉搶走了。

他蹲在一邊,吃得津津有味。

她明明都快要餓死了,他卻眼睜睜地看著她餓死。

他簡直太惡毒了!

粟歌恨得咬牙切齒,她張嘴,朝他撲去,一口咬到了他脖子上。

南宮曜看著突然咬住他脖子的女人,俊臉輪廓驟然緊繃。

這女人,怕不是瘋了吧?

粟歌以為自己在夢裡,她隻想狠狠報複南宮曜,壓根不顧他的感受。

現實中的南宮曜卻被她咬得悶哼出了聲。

這女人,不僅在言語上挑釁她,還敢在行動上招惹她——

既然如此,彆怪他不客氣了!

他掐住她下巴,將她的臉從脖頸撥開,然後,狠狠吻了上去。

粟歌以為是夢,在夢中,她拿出女王架勢,不肯服輸。

他吻她,她就咬他。

兩人互相撕扯,交手,最後,也不知道怎麼就發展到了另一個層麵上。

南宮曜將粟歌抱進懷裡,用外套裹著兩人的身子。

粟歌窩在他懷裡睡得很熟,身上的燒也慢慢退了下去,睡著時,唇瓣微微張啟著,像一個初生的嬰兒。

天蒙蒙亮的時候,粟歌習慣性的睜開眼。

她好像進了一個火爐裡,四周十分的溫暖,昨晚又累,又舒服。

她下意識想要抬起雙手伸個懶腰,手才動了動,卻發現伸展不開,她抬起眼皮朝身前看去。

一秒,二秒,三秒過去,意識到自己在男人懷裡,她好似想起什麼,瞳孔突然一陣劇烈收縮。

“南、宮、曜!”

她掙紮著要從他懷裡出來,卻發現,自己未著寸縷。

她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一張璀璨嫵媚的小臉,漲得通紅。

這個混蛋,昨晚居然趁人之危,占了她便宜!

啊啊啊!

他是不是要氣死她啊!

南宮曜睜開眼睛,看著氣得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女人,喉骨裡發出一聲低低地笑,“粟歌,你仔細回憶下,昨晚到底誰先主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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