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陳凱又一腳踢向了老板的小腹,疼得他立刻在地上打起滾來,冷汗直流地看著陳凱。
“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陳凱笑了笑,他知道像這種老板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立刻就知道誰是大爺,誰是孫子了。
那情婦眼睛裡露出一抹詫異,陳凱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本來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的,可是沒辦法,誰讓你趕上了呢,所以你最好配合一點,如果你不喊大喊大叫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可是如果你想耍什麼花招,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思了。”
那情婦好像見多了,這種場景似乎都不以為意,聽到陳凱說的話立刻點了點頭,甚至嘴角還有一絲淡淡的微笑。
“你放心吧,我跟你不認識,跟這個老板也隻不過是有一些眾所周知的關係而已你,我根本不在乎你怎麼看我,甚至如果今天你們兩個想一起來,我也絕對不會有什麼意見,隻不過錢要給到手。”
那老板看著情婦怒目相視,萬萬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而且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分明表示她以前曾經做過這樣的勾當,那豈不是說她專門就是一個站街女嗎?
想到自己以前花的那些錢,心中就莫名的有些心疼,再加上剛才陳凱踢的那一腳,現在是身體和心一起都疼了起來。
“你這個賤女人,原來你隻不過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妓女而已,我還以為你是多麼冰清玉潔,虧我還在你身上花了那麼多的錢。”
那女人卻冷笑著搖了搖頭:“你在我身上花多少錢那是你自己情願的,而且你說話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沒良心?那些錢我白花你的了嗎?那段日子我伺候的你有多爽,你恐怕也沒有忘記吧?”
這老板說不出話來了,心想今天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呢?沒有釣到那個大美女也就得了,偏偏又挨了這麼一頓打。
陳凱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我到這裡來的目的想必你已經知道了,我就是專門來要那筆錢的,隻不過中午你的態度非常的不好,再加上拖欠了這麼多年的利息,所以已經由原來的本金變成了今天的三千萬,你沒有什麼意見吧?”
老板怎麼可能會沒有意見?聽到陳凱說的這個數目,立刻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這是敲詐勒索,就算是高利貸也沒有這麼多錢?”
陳凱又歎了一口氣,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就算是敲詐勒索吧,你欠我們公司的錢那也是人所共知的,我們本來是想跟你好好的談的,可是你這人卻偏偏不是抬舉事出無奈,所以我就隻好出此下策了。”
那老板說不出話來了,心中暗暗的叫哭,心想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中午就把那點錢給他們就完了。
可是轉念又一想,陳凱隻不過來了一個人,自己隻要儘可能地拖延住,他熬過了今天這一晚,那麼以後自己出門的時候,多帶上幾個保鏢也就得了。
哪知道陳凱早就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忽然又是一聲冷哼。
“你不要覺得這筆買賣不公平,因為首先是你自己不講信用的,我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老板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忽然看著陳凱笑了笑。
“小夥子,你果然有種,像你這麼有種的年輕人,我已經很久都沒有看到過了,可是你知道我是誰嗎?難道你真的以為,我隻是管著這樣的一間小公司而已?”
陳凱輕輕的搖了搖頭:“說實話,像你這樣的人肯定勾結了當地的許多混混流氓,否則你也不可能做得了這麼穩,但是怎麼說呢,我卻一點兒都不在乎,你以為中午的時候你手下的那兩個保鏢就能夠奈何得了我,那你還真的是小看我了。”
老板很顯然不相信這句話,冷笑著說。
“吹牛誰不會呢?如果你真的不怕那兩個手下,你為什麼要拿起房卡了呢?如果你當時敢表露出任何一點猶豫,現在躺在醫院裡麵的恐怕就是你了。”
陳凱無可奈何的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早已經準備好的小瓷瓶。
“我之所以沒有動手,是因為韓霜還在那裡,這樣的一個嬌嬌弱弱的小女生,我擔心打起來以後會出現誤傷,如果是現在彆說那你那兩個手下了,就算是來更多的人我也不怕。”
他不讓老板說話,自顧自的接著往下說。
“現在你就算是想叫他們,我也絕對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了,你現在把這瓷瓶裡麵的藥都吃下去,然後剩下的事情咱們慢慢的再談。”
老板嚇得麵色如圖,還以為這瓶子裡裝的是見血封喉的毒藥,一邊往後退,一邊不停的搖頭。
“年輕人,我得提醒你,這裡可是法製社會,你這樣做是要被判刑的。”
陳凱拔下了小瓷瓶的瓶塞,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老板的麵前。
“你放心吧,瓶子裡麵的藥是讓你欲仙欲死的,而不是讓你上西天了,至於到底有什麼樣的妙用,你喝完了以後就會知道了。”
老板已經猜到了那瓶子裡是什麼,可是心中卻有些懷疑,仍然不肯喝,可是這時候卻已經由不得他了,陳凱忽然出手入店掐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嘴撬開,一股腦的把瓶子裡麵的藥粉都倒了進去。
陳凱鬆開手了以後,老板彎著腰不停的咳嗽了一陣,用手指著陳凱。
“你曉得你活得不耐煩了,你等著彆讓你落到我的手中,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陳凱卻無所謂地笑了笑,然後拉過了一張椅子坐下,一臉輕鬆的看著他。
“至於我能不能落在你的手上,那是後話了,我現在比較關心,接下來要上演的一出好戲。”
老板剛要問是什麼好戲?
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起了一股奇異的反應,這種反應他曾經無比的熟悉,以前也吃過類似的藥。
他的臉色立刻變了,因為他已經隱隱的猜到,陳凱到底想乾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