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愉惜沒有料到陳凱會說出這番話,一時之間五味雜陳,心中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她隻好沉默不語,陳凱便認真的開著車,其實心情也有一些複雜,隻是王愉惜既然沒有在開口,他也就隻好保持沉默。
兩個人都不說話,這讓車裡的氣氛略微的有點壓抑,陳凱打開了車窗,讓外麵的風吹進來了,可是還是無法吹散心中的這一點淡淡的惆悵,陳凱隻好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你不用擔心,咱們很快就能夠到目的地了。”
王愉惜隻好淡淡的回應。
“我沒什麼好擔心的,我隻是很好奇,你究竟要把我帶到哪裡去?剛才我還在想,你很可能就一路開車,直接把我帶到你所在的蓉城去了。”
“但是後來又想一想,覺得有點不太可能,因為開車去未免太危險,謝恩賜的耳目眾多,很快就能夠察覺到你的行蹤,然後在路上設置阻攔。”
“最安全的法子,我覺得還是應該坐飛機,但這根本不是機場的方向,我不相信你竟然會連這一點都想不到,所以我就更加猜不出來你要把我帶到哪裡了。”
陳凱淡淡的笑了笑。
“我就知道你肯定想不到的,但是我還是不願意告訴你,我希望給你一個驚喜,幸好這段路並不是特彆長,我們已經開了十分鐘了,再開二十多分鐘咱們就要到了,等到了那裡之後,你一定不會覺得陌生的。”
王愉惜隻好默默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更加的疑惑了,不知道陳凱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但是無論如何,他也是自己的兒子,費儘千辛萬苦把自己從謝恩賜手中救出來,想必也沒有理由對自己不利。
想到這裡,王愉惜漸漸的放下心來,不再為這件事情糾結,在心中安慰自己,既來之,則安之。
車子又往前開了半個鐘頭,陳凱終於來到了一間公寓的前麵,王愉惜記得的陳凱剛才說到了之後自己不會陌生。
可是她現在左右環顧,確信這個地方自己從來都沒有來過,也不記得自己對這個地方有印象。
“你不是說帶我去的地方我不會陌生嗎?但是這個地方,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曾經來過。”
陳凱神秘地笑了笑。
“也許這個地方你不太記得了,但是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夠想得起來,你放心,這地方是我找到的最安全的地方。”
“謝恩賜一時半刻,恐怕找不到這裡來,不要說他找不到,無論是陸家還是王家的糊塗老頭,都絕對想不到你會在這裡的。”
說著推門下了車,有十分殷勤的打開了後車門扶王愉惜下車。
王愉惜下車以後,環顧周圍的環境,確信自己的確沒有來過,於是看著陳凱的眼神也就更加了疑惑了。
陳凱還是笑嘻嘻的看著王愉惜。
“既然都已經來了,也就彆想那麼多了,咱們現在進屋是吧,等到了屋子你就知道這裡是哪裡的。”
王愉惜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這孩子,還真的是有點意思,我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方了,你竟然還賣關子,不告訴我這是哪裡,也罷,就像你說的那樣,反正來都已經來了,一切就聽你的安排吧。”
陳凱又笑了笑,帶著王愉惜打開了房門,等一走進屋子的時候,王愉惜立刻驚呆了。
這才明白陳凱為什麼一定要讓自己進屋,才知道這裡是哪裡,因為屋子裡有一個人,她雖然很熟悉,可是卻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裡能見到的人。
這個人不是彆人當然就是陳凱的父親,也就是王愉惜曾經的愛人——陳豪言。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陳凱半天都說不出話來,陳凱淡淡的笑了笑。
“如果單憑環境來說,您可能真的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但是我覺得,隻要有我父親和我,無論在哪裡,都不應該覺得陌生的,因為隻要有我們的地方就是家,難道您對我說的話還有什麼懷疑嗎?”
王愉惜說不出話來了,她。強調自己已經和陳豪言分開了這麼多年,彼此之間早已經變得非常的陌生了。
可是偏偏有一點無法否認,那就是陳凱是陳豪言的兒子,而自己是陳凱的母親,就算他們兩個之間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兩個人共同的孩子,卻讓他們沒辦法徹底的撇清關係。
王愉惜半天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她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
“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陳豪言站起來喉嚨沙啞的說。
“現在先彆說那麼多了,我知道你剛才經曆了一些非常的變故,你還是坐下來先休息一會兒吧。”
說著讓陳凱扶著王愉惜,坐到了椅子上。
其實陳凱在第一次見到王愉惜,就已經給父親打了電話,因為他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和王愉惜聊天。
兩個人麵對麵誰都不說話,的確是很尷尬,所以就打電話準備請教一下父親。
但是兩個人也長久都沒有聯係過了,陳豪言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指導兒子,隻是說該怎麼說了就怎麼說。
這下就更讓陳凱不知所措,他心中非常的疑惑,不知道什麼事該說的,也不知道什麼是不該說的。
他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之後,陳豪言也有些不知所措,沉默了許久,終於決定還是親自來到魔都,有機會的話見見王愉惜。
陳凱當然求之不得,畢竟父親和母親離彆這麼多年了,如果因為自己的緣故可以讓兩個人見麵,實在是大功一件。
就算兩人之間再也不可能恢複到原來的關係,可是至少大家能在一個桌子上吃頓飯,聊聊天,也應該是非常值得欣慰的事。
所以幾乎是在打電話的,當天晚上陳豪言就買了來魔都的機票,費了一點點的心思,租住了這樣的一間小公寓。
本來是打算先見一次陳凱的,兩個人見麵之後商談一下如何與王愉惜會麵,可是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一開始陳凱是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陳豪言,一方麵是怕他擔心,而另外一方麵自己這麼好的武功,竟然沒有保護好媽媽,讓母親落入了奸人之手,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麵對。
但是後來情況越來越複雜,陳凱真的擔心自己不能把王愉惜救出來,所以猶豫之下,還是這件事情告訴了陳豪言。
陳豪言聽到了以後,立刻就坐不住了,當時就要去酒店裡麵幫忙,可是陳凱攔住了,說現在早已經設定好了計劃,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順利進行。
如果陳豪言來幫忙,肯定容易打草驚蛇,萬一風吹草動引起了謝恩賜的注意,那整個計劃都泡湯了。
陳豪言。猶豫了一陣子,終於還是答應了陳凱的要求。
與此同時,宋濤傑就在陳凱的身邊,一時忍不住插話。
“您就放心吧,我是陳凱的朋友,我們一定能把阿姨救出來的。”
陳豪言聽這個聲音是如此的陌生,忍不住問道。
“那你是誰呀?”
宋濤傑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我是陳凱在魔都新交的好朋友,雖然我們認識時間不長,但是我們卻已經肝膽相照了,您放心,隻要有我在,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陳凱的一根汗毛的。”
陳凱不滿的看了看宋濤傑,很顯然對兩個人之間的定位有些不太滿意,宋濤傑也懶得說彆的,跟陳豪炎客氣了兩句,掛斷了電話。
按照三個人的計劃,所以就讓陳豪言在這裡耐心的等待著。
他卻早已經坐針氈,二十分鐘的時間,已經不知道往窗戶外看了多少次了,最終還是決定就站在窗口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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