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思慮深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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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寶灣酒店嗎?這個酒店距離咱們兩家都不算遠,我在寶灣酒店要一桌菜,咱們就在餐廳裡麵會麵就行了。”

說好了以後,王浩康掛斷了電話。

謝恩賜立刻著急的問道。

“怎麼樣?姓陸的那小子答應了嗎?”

王浩康默默的點了點頭。

“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這句話你以前聽說過沒有?”

謝恩賜當然聽說過。

王浩康又歎了一口氣。

“我不管你們兩個之前有過什麼恩怨,現在為了要找到我的女兒,必須要團結在一起,所以一會見麵的時候,你跟他說話,略微的客氣一點。”

謝恩賜隻好勉強的答應了,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寶灣酒店預定的餐桌,在這裡坐了不到五分鐘,陸寬就風風火火的來了。

王浩康和陸寬客氣地寒暄了兩句,然後分賓主落座。

謝恩賜雖然一臉的不情願,但還是打了個招呼。

陸寬看到謝恩賜心裡就不太舒服,更不願意和他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於是直接了當的說。

“有什麼事情在電話裡麵說不行嗎?為什麼一定要把我叫到這裡來?”

王浩康微笑著搖了搖頭。

“你兒子的事情都聽你爸爸說了吧?你爸爸說他是喝醉了酒才到酒店的,但是我們覺得事情很有蹊蹺。”

“因為陸澤恩出現的地方太奇怪,他彆的地方不去,偏偏要跑到王愉惜的房間,而且還帶著一個假發。”

“所以我們覺得他肯定知道一些什麼,至少絕對不可能是自己去的,但是陸老爺子親自登門找我們要人,我們也不能一點麵子不給。”

“所以還是讓他把你兒子帶回去了,把你約到這個地方隻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你要從你兒子的口中挖出那天晚上是誰送他到酒店的。”

“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找到了那個人,或者查清楚這個人的身份,離找到我的女兒也就不會太遙遠了。”

陸寬一直都靜靜地聽著,一直等到王浩康說完了,這才忽然皺起眉頭反問。

“先不要管我兒子是誰送到酒店裡來的,我現在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你的女兒為什麼會到酒店裡來?”

謝恩賜來的時候王浩康就交代過他,讓他一定要少說話,生怕他說多了和陸寬起衝突,這件事情也就泡湯了。

所以謝恩賜一直都很聽話,除了打了個招呼一句話都沒有說,現在看到陸寬的語氣這麼不好,於是再也忍不住了。

“我本來是想要帶王愉惜離開魔都,回到中南市的,可是沒成想,竟然碰到了這麼詭異的事情。”

陸寬沉吟了一會,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

“既然這樣,那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現在我還有一個問題,如果找到了王愉惜,你是不是還要帶走她?”

謝恩賜立刻明白陸寬為什麼問這個問題,於是冷哼了一聲。

“我知道你喜歡她,所以才在我們中間做了那麼多的小動作,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句,以前你沒有競爭過我,現在我勸你也不要橫插一手,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謝恩賜,誰都配不上王愉惜。”

陸寬猛地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謝恩賜。

王浩康心知不妙,也急忙站起來準備打圓場。

可是陸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了,他冷冷的盯著謝恩賜。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跟你合作不了了,恕不奉陪。”

說著轉身拂袖而去。

謝恩賜知道見麵了之後談的話可能有點不太愉快,可是沒有想到陸寬。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竟然就這樣拂袖而去他一時氣憤交加,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這姓陸的當真不識好歹,咱們客客氣氣地把他請到這裡來,他居然敢甩臉子了,我跟你說……”

他咽了一口口水,才接著往下說。

“我是打不過他,我要是打得過他,剛才早就動手了,我先打的他滿地找牙,讓他知道馬王爺長了三隻眼。”

王浩康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還是不要這麼激動吧,在來之前我就跟你說,現在是有求於人家,你說話的時候略微的客氣一點,可是你偏偏把我跟你說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謝恩賜一臉委屈。

“你搞錯了吧?你沒聽到他說什麼嗎?他那個意思是不要讓我把王愉惜帶走,這話說的難道還不夠明白嗎?他明明就是對王愉惜舊情未了,我對他有奪妻之恨,他怎麼可能會跟我合作呢?”

王浩康長長的歎了口氣。

“是呀,這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千算萬算,偏偏就沒有算到這一點,這下咱們真的是有點被動了。”

謝恩賜沒好氣的翻翻白眼。

“在來之前我就跟你說這件事情行不通,是您說要交給你來,結果怎麼樣?還是談不妥吧?”

王浩康苦笑著搖了搖頭。

“看來我真的是老了。”

謝恩賜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你說什麼呢?現在還是不要說那些沒用的了,應該好好的算計一下,咱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吧。”

王浩康長歎了一聲。

“陸寬這小子是指望不上了,現在隻能是咱們自己動手了。”

謝恩賜立刻接口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可是具體應該如何實施呢?”

他沉默了一會,忽然眼睛亮了。

“我看還是用上一點手段,再次把那陸澤恩抓起來,好好的問一問,說不定這小子會讓說的。”

王浩康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你怎麼有這麼大的把握?”

謝恩賜淡淡的笑了笑。

“他是在昏睡的時候被陸問領走的,他未見得知道昏過去以後發生了什麼事,唯一記得的,就是昏睡前見到的那個人。”

“隻要問出那個人是誰,咱們就可以知道是誰搶走了王愉惜。”

王浩康有些疑惑的看著謝恩賜。

“你的意思是說,打暈路澤恩和搶走我女兒的是同一個人?”

謝恩賜皮笑肉不笑的說。

“我想來想去,就隻有這一個可能,就算不是同一個人,至少也有某著某種關係。”

說道這裡又歎了一口氣。

“王老爺子,我必須得提醒你,這是我們唯一的線索了,如果輕易的放棄,咱們可就真的沒有辦法找到王愉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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