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陸寬是打算讓自己的人找出王愉惜,而那個時候,他和王愉惜就在一起了,也就可以滿足自己幾十年來的願望。
至於謝恩賜到底會不會大發雷霆,那就不是他能夠管得了的了,畢竟他愛慕王愉惜已經好幾十年了,原本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什麼機會,但是偏偏老天開眼。
如果自己不抓住這個機會,肯定會後悔一輩子的,現在都已經這麼大年紀了,甚至可以說黃土已經買了半截身子。
這個時候,實在不應該再去想彆人的死活,就算是有一點心思,也應該為自己謀取幸福。
隻可惜這個年頭彆人並不知道。
宋濤傑和陳凱也不知道,宋濤傑還在可惜剛才吃剩下的那一堆羊肉串,他並不是特彆有錢的人,雖然開了一家公司,可是現在這年頭乾什麼買賣都不容易。
他這個公司也隻不過是勉強的支撐,雖然表麵上非常的風光,可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這幾年過得多麼的艱難。
所以向來不肯浪費糧食,更何況剛才陳凱已經給了很多錢,桌子上還有有許多的羊肉串。
再加上剛才喝酒也沒有喝儘興,宋濤傑忍不住就想要回去接著喝,但是看到陳凱臉上的表情,又覺得自己真的提出這個建議,陳凱很有可能不會答應,所以他心中猶豫了起來。
陳凱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忍不住淡淡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對那些羊肉串特彆的可惜?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看咱們還可以到一個彆的燒烤店繼續喝。”
宋濤傑黯淡的眼神忽然亮了起來,可是立刻又搖了搖頭。
“你這是在開玩笑吧?尋找王愉惜的人數量那麼多,很有可能陸家的人已經傾巢而出了,現在說不定的每個燒烤店都有他們的埋伏。”
“現在去任何地方,所碰到的情況都是一樣的,與其那樣,咱們還不如回到原來的地方,接著若無其事的吃喝,喝得銘酊大醉了以後再回去。”
“我覺得咱們越是害怕,他們就越是會懷疑我們兩個,而現在我們能不露出破綻,還是不應該露出破綻。”
陳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這樣說,所以我早已經想好了對策,咱們應該小心謹慎一點,而且既然都已經出來了,服務員肯定把咱們吃剩下的燒烤給收拾了。”
“就算回到原來的位置,還得重新燒烤,我看咱們又何必再費這個勁呢。”
宋濤傑沉默了半天,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竟然都已經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我恐怕也就不好再堅持了,最多也隻不過是浪費了一桌羊肉串而已,你不是說了嗎?安全比較重要。”
說道這裡忽然又笑了笑。
“但是我覺得吧,你也不用太過緊張,反正誰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就是我們乾的。”
陳凱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就說你把這件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就算這幫人找不到我的媽媽,難道還不會把我們倆帶回去將功抵罪嗎?”
宋濤傑吃了一驚,他目瞪口呆的看著陳凱。
“我原本以為,我屬於那種運籌帷幄,決勝千裡的人,但是剛才跟你一比,我才知道我簡直就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孩子。”
“你的思想實在是太周密,想的太深遠了,我覺得我以後跟著你,不光要學武功,還要跟你學這些江湖上的經驗。”
“說起來也有些奇怪,本來我也是經常在街麵上走動的那種人,我是一個混混,可是為什麼江湖經驗卻不如你呢,你之前到底經曆過什麼樣的事情?”
陳凱陷入了深思當中,心想從我出道以來,也不知道碰到過多少差一點就把命都丟了的危險,對於這種事情,當然要想得多一點,可是現在是聊這種話題的時候嗎?
陳凱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這裡不宜久留,我看咱們還是先回去吧,有什麼問題,咱們等回到你的辦公室裡以後慢慢的再談。”
宋濤傑默默的點了點頭。
“說實話,我還真的是有點困了,需要找個地方好好的休息。”
陳凱忽然瞪大了眼睛,一臉疑惑的看著宋濤傑。
“你困了是什麼意思?”
宋濤傑眼神比他還疑惑。
“困了就是我想睡覺了,你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咱們折騰了這麼大半天,又喝了一點酒,難道你一點都不困嗎?”
陳凱苦笑著搖了搖頭。
“我的確也有一點疲乏,可是我也知道,這個時候就算是給我一張大床,我也是睡不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