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不知道艾瑞克是不是發瘋了,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麼,隻能冷冷的凝視著他。
“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
艾瑞克停止了笑聲,用同樣冰冷的目光注視著陳凱。
“如果你以為我害怕你剛才說的那些手段,那你就儘管試試吧,我向你保證,你任何消息都不會得到。”
陳凱看著艾瑞克臉上的表情,知道對方說的是真話,這讓他略微的有點為難。
他當然可以給對方用刑,至少讓他吃一點苦頭,畢竟最近這段時間他做的孽實在是太多了,陳凱每次想起來都覺得牙根癢癢的。
可是如果艾瑞克受不了,真的死掉了,恐怕也沒有辦法得到更有價值的消息,這個人還是有一點用處的
艾瑞克仿佛已經看穿了陳凱的心思,所以才會有恃無恐,這麼囂張,這麼狂。
陳凱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奈何不了你?”
艾瑞克嘿嘿的冷笑著說。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有什麼手段就儘管使出來吧,但是如果你想從我口中套出什麼消息,你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把我惹惱了,你什麼都不會知道。”
陳凱隻好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艾瑞克的頭發,正正反反給了他幾十個嘴巴。
艾瑞克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打得頭暈腦脹,眼冒金星。
陳凱意猶未儘地停下了手,繼續用冰冷的眼光凝視著他。
“現在你是不是已經改變主意呢?”
艾瑞克又是一聲冷哼。
“你是沒吃飯嗎?打人居然也打不通疼?”
光頭他們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艾瑞克的臉明明已經腫得跟豬頭一樣了,就連他們看著的都覺得很疼。
可是艾瑞克居然麵不改色心不跳,還是表現的這麼氣定神閒,仿佛剛才那些巴掌沒有抽在他的臉上。
陳凱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想到你這小子居然還挺扛打的,這倒真的有點讓我出乎意料,但是如果你以為我隻有這點手段,就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我有至少一百多種讓人說實話的辦法,我不認為你真的能扛得過去,為了免受一些皮肉之苦,你最好還是放聰明一點。”
艾瑞克一臉不屑的看著陳凱。
“有什麼手段你就儘管使出來吧,你看看我是不是會皺一皺眉頭?”
陳凱有些無語了,他這一生當中曾經遇到過很多骨頭很硬的人,可是向艾瑞克什麼不怕死的,卻連一次都沒有碰到過,這讓他真的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付。
艾瑞克看到陳凱臉上的表情,忽然又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我就知道你隻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你想從我這裡得到秘密,就一定不會殺了我,如果我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對你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利用價值,我就真的活不成了。”
陳凱無奈的搖了搖頭,儘量用和緩的語氣說道。
“隻要你告訴我段正宇見不得人的一些事情,我就考慮放你一條生路,要不然我敢給你保證,你絕對不會活著走出這間屋子的。”
艾瑞克卻連話都不說了,隻是冷笑。
光頭在旁邊有些不耐煩了,於是接過了話茬。
“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還是讓兄弟們試一試手段,說不定會有效果的。”
陳凱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已經做到仁至義儘了,既然這小子死活都不肯說,就隻好讓你們想想辦法,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死了,這個人還真的是有一點用處。”
艾瑞克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忍不住說道。
“如果你真的敢對我用刑,我就真的什麼都不會告訴你,哪怕是死了。”
陳凱已經懶得再搭理他了,隨便揮了一下手,那些光頭立刻衝過去,七手八腳的開始向艾瑞克拳打腳踢。
一直打了得有十分鐘,艾瑞克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簡直沒有一處不疼的,可是卻真的咬著牙一聲都不吭,他這樣的態度讓陳凱忍不住也有些敬佩了。
而且陳凱知道再繼續打下去,肯定會直接把這個人打死。
於是讓光頭他們住手了。
光頭也覺得有些差不多了,但是艾瑞克卻始終不肯吐露一個字,讓光頭也有些無奈。
他忽然覺得在陳凱的麵前很沒麵子,於是尷尬地笑了笑,帶著幾分歉意的語氣說道。
“實在是對不起,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骨頭這麼硬的人。”
陳凱默默的點了點頭,走到光頭的麵前,輕輕的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
“世界上有一些人就是這個樣子,他們受過專業的訓練,對疼痛一點都沒有感覺,艾瑞克就算不是這樣的人,至少也曾經受過類似的訓練。”
說到這裡,陳凱忽然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尋常的手段是不會起作用的,接下來的事情還是交給我來辦吧。”
光頭也實在沒有彆的辦法可以想了,聽到陳凱這麼說立刻點頭答應。
“有任何需要我們兄弟幫忙的地方,您就隻管開口。”
陳凱點了點頭,讓他們離開了小木屋。
等光頭他們全部都走了之後,陳凱才來,到了艾瑞克的麵前,意味深長的凝視著他。
“你覺得剛才的滋味怎麼樣?”
艾瑞克輕輕的搖了搖頭。
“他們給我的感覺,簡直就像是被蚊子給叮了,隻是讓我心生厭惡,並沒有讓我覺得多麼難過。”
陳凱淡淡的笑了笑。
“如此說來,你還真的是一個漢子,但是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有的是對付你的辦法,你知道接下來我會怎麼對付你嗎?”
艾瑞克又是一聲冷哼。
“無論你怎麼對付我,都不會得到你想要得到的消息,你記得當時我囚禁秦香的時候是怎麼對付她的嗎?你的女人在我的手中痛哭慘叫,那種場景,隻要我想起來就會覺得渾身暢快。”
陳凱的眼睛露出了憤怒的光芒,忽然衝過去一把抓住了艾瑞克的衣襟,冷冷的凝視著他,咬牙切齒的說。
“我今天要是讓你痛快了,就算是對不起你,我先把你的手指都砸碎,先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鑽心之疼。”
說著拿過了一把錘子,把艾瑞克的手掌按到了桌上,不由分說,重重的一錘砸了下去。
艾瑞克發出了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
陳凱也不理他,接二連三地砸了幾錘。
艾瑞克整個左手的骨頭全部被砸碎了,血肉模糊,艾瑞克居然還沒有暈過去,他冷汗直流,大口的喘著氣。
“你的手段就隻有這樣而已嗎?你為什麼不再試一試更加厲害的?”
陳凱有些吃驚的看著艾瑞克,如果換成一般人受如此之對待,現在早就已經求饒,要不然就是暈過去了,可是艾瑞克。雖然表現出很疼的樣子,可是仍然沒有鬆口的跡象。
這下就連陳凱都有些敬佩這個人了。
艾瑞克繼續凝視的陳凱。
“你的手段就隻有如此而已了嗎?”
陳凱淡淡的笑了笑。
“我曾經調查過,你說你好色如命,如果我把你象征男人的零件消除掉,你會不會改變主意呢?”
艾瑞克一瞬間沒有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有些疑惑的看著陳凱,陳凱隻好微笑的解釋。
“我想把你禍害女人的作案工具毀掉,在以前封建的時代,隻有皇宮裡才會有這樣的一群人,他們有一個統一的名字叫做太監。”
艾瑞克聽了以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你真的這樣做,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陳凱又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不認為你還有全身而退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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