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總…”
井高正翻著他和蘇晴的聊天記錄,心中感慨難言之時,耳邊傳來俏麗的熟婦助理蔣梓的聲音。就見她已經從衛生間裡出來,笑吟吟的站在自己身前,淡淡的香氣傳來,眉眼帶笑的問道:“你在感歎什麼呢?”
“和大學係花的一些個往事。以後同學聚會怕是不好再和她見麵。”井高倒沒瞞蔣梓,做個手勢,說道:“走吧。”
蔣梓禁不住一笑,跟在井高身邊。鵝黃色的大衣下擺隨著她走動輕擺著。米白色毛衣被撐起一道高聳的曲線。豐腴迷人的俏麗熟婦吸引沿途旅客的目光。
一路步行十分鐘左右到出口,董有為早就取好三人的行李。來接機的小賀將最新買來的勞斯萊斯幻影開來。蔣梓跟著井高坐到後排,按下擋板,隔絕司機和後排的空間,這才笑著道:“井總,你對不起人家啊?”
井高倚靠在後排舒適的如同沙發的座椅中,帶點回憶的道:“分手的時候有些傷到她。我有點愧疚。”
他在物質上倒沒有虧欠蘇晴。當然,相比後麵他給小楚和趙清函的確實少一些。分手後,蘇晴後麵給他發了一些微信消息、語音,試圖挽回。他都沒回。
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挺對不起她的。
所以,神豪要儘量走腎,少走心啊!
蔣梓道:“井總,那你是想挽回她嗎?我覺得你可以直接打電話給她。你主動道歉的話,隻要不是特彆嚴重的錯誤,有幾個女人會不原諒你呢?”
井高就是一笑,道:“蔣梓,你啊,少給我灌迷魂湯。你是這段時間經常待在我身邊,覺得我在公司裡像皇帝一般,大權在握,說一不二。公司外的人誰會理會我?我當年對我們學校的學生會主席,就把他當個鳥。”
蔣梓掩嘴嬌笑,輕拍一下井高的手臂,笑顏如花,“井總,你說臟話了。”
井總在正式的場合裡,沉靜、穩重、謙虛、強硬。但私下裡其實挺溫和的,而且偶爾會說臟話。她倒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好。很多大老板私下裡都會來一句“他媽的”。譬如,百度的李總,在鏡頭麵前溫文爾雅,但私下裡其實會罵人。
井總這樣倒會顯得像普通人,而不是一個木頭人,更加的真實。
井高笑笑,享受著迷人熟婦助理對他的親近,說道:“挽回估計是難以挽回。我相當於是和她分手一次,她哪裡還會有安全感?而且,她挺漂亮的,追她的人不少,大半年的時間過去,她應該開始一段新感情。我不想再去打擾她的生活。剛和謝大少聊起來,想起她,有點想補償下她吧。問題是,她很可能不會收。”
蔣梓心裡有點觸動。她這個年紀,不說閱儘人間悲歡離合的故事,多少還是有些人生閱曆。井高這樣的地位、權勢,身邊不乏美女,能對一個女生這樣念著,這是一個很有溫度的男人。
“井總,她很漂亮?比董陵溪還美嗎?”
“那倒沒有。”女人看問題的角度不同。董陵溪那可是個尤物般的美婦,令人見到就想測測她的深淺,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快戰。井高目光從蔣梓的俏臉,米白色毛衣和深藍色修身長褲勾勒出的曼妙身段滑過,如實的道:“比你還要略遜一籌。”
【蔣梓:容貌91,身材95】
蔣梓嘴角揚起,俏麗迷人,柔聲道:“井總,那我覺得她挺幸運的,能和你有一段感情。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去和她接觸接觸,幫你把補償送到。”
井高略微一沉吟,道:“行。”蔣梓這個美婦助理的能力他當然是信任的。她和小喬、關關是不同的工作風格。小喬在個人服務上挺高明的,但在工作上還是個新手。關關很細心,工作能力比小喬強一些。但同樣的缺乏必要的專業知識。而蔣梓並不需要他去提點什麼,工作能力挺強的。
蔣梓展顏一笑,繼而道:“井總,飛機上我都陪你聊了一路,你還說旅途無聊啊?”
井高笑笑,帶點壞笑的意思,看著身旁的美婦,在她耳邊道:“蔣梓,我現在是個很危險的男人。我覺得你挺有味道的,小心我哪天找你深入淺出的交流交流。”
“去你的。”蔣梓微微撇嘴嬌嗔,俏臉微紅,扭頭看向窗外,眉眼間帶著成熟女人的風情。她當然知道“深入淺出”是什麼操作。她也就是口頭“問罪”,井高的反擊讓她有點吃不消。
井高微微一笑,思索起中午的飯局。他做事情,向來是喜歡提前思考。
神豪都是一個成長的過程的。他在拿到無限卡之初,給自己定下一個又一個的規矩,就是怕初得神卡,得意忘形,跌落深淵。但時至今日,他對神豪的生活有另外一番理解。
他如今算是見過、接觸過不少企業家,深知一個老板在自己的企業之中就如同皇帝一般,可以獨斷乾坤,生殺予奪,無人敢忤逆。很多人都會迷失在這個感覺之中。
任河就有點這種趨勢。
而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情況:危機感。作為一個普通人,房子、車子、老婆孩子可能就是人生的主題吧。基本處在一個平穩的狀態。而坐生意則完全不同。
中國的商界,自改開以來,三十多年的時間裡,多少人是“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商海沉浮,人生如夢!
在激蕩、慘烈的商海搏殺中,所以,危機感促成有一種“及時行樂”的思想產生。
這分兩種情況。譬如:華為任總寫的“華為的冬天”。為避免企業死掉,那麼你就得努力的乾活。如此巨大的工作壓力下,人是不是更容易放縱?
另外一種,譬如長虹當年,明知自己負債,繼續做電視會死,但工廠還是得開工。很多企業都有一種“蒙頭狂奔”的經曆。
那麼,在如此巨大的生存壓力,企業家、高管們誰會“克己複禮”,過一種苦行僧、清教徒的生活?那真的是“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先爽了再說。
井高現在就有這種感覺。他在11月份的時候,真的麵臨著可能去坐牢的風險。
所以,他需要明白,他既然走到這個位置,他的人生就不可能再趨於平靜。而是充滿著榮耀或者風險。他需要在這種激蕩的日子學會自己給自己放鬆,減壓。
活的精彩,此生無悔!
所以,他之前設定的一些規則,他可能會削減一些,給自己鬆鬆綁,放縱放縱。
當然,他不會去傷害彆人。勿以惡小而為之。也不能把自己搞的社會性死亡。
像不久前在魔都時,廖蓉帶柳菲菲來見他,他不會強迫柳菲菲。但是可能和她聊聊,用鈔能力把她留下來,學學外語。
…
…
井高從漢東回來,中午這頓飯是和京城銀行的副行長鐘啟明和一位副市長一起吃的。
“井總,你有沒有興趣在京城投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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