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湖酒店坐落在浦西的黃浦江邊,可以很好的遠眺到東方明珠塔,以及金融中心陸家嘴的建築群。外部造型很漂亮。在夜色中熠熠生輝。
井高坐在黑色GLC抵達,這樣一款商務奔馳在五星級酒店中並不算出眾,很是低調。
井高在前台開了一間房間,然後自行上樓。但他並沒有去自己的房間,而是直奔56層的行政套房。
敲敲門,很快,劉子瑜就將門打開。井高提著黑色的男士手袋,隨手關上門,然後就微微愣住。
因為,劉子瑜似乎剛剛洗過澡,一頭秀發流瀉在肩頭,她還穿著酒店裡提供的絲質淡紫色浴袍。浴袍吸水,這讓她嬌小玲瓏的身段若隱若現,起起伏伏。衣襟用腰間的一根帶子係著,頸脖和小腿都展露出來,肌膚如玉。
她這身裝扮,在深夜11點許,帶著難言的魅惑和性感。
臥槽啊!這什麼情況?井高頓時就有點上火。劉子瑜還是他最近很想要的貓咪款女孩。身段嬌小玲瓏,但偏偏身段比例很好,而且曲線跌宕起伏。
他給劉子瑜發消息,就是提醒下她,把衣服穿好。畢竟晚上11點左右,女孩一般都睡下了。劉子瑜似乎把這個“準備”理解成反了。還特意洗了個澡。
我們兩沒有這麼深的交情吧?
好吧,他今天一係列的舉動可能確實讓劉子瑜誤會了。而他好色的名頭估計劉子瑜是聽過的。畢竟,她的朋友圈和王漢君、古兮兮都是有交集的。
古兮兮在最初擔任他的助理時,都知道防範他這頭狼。沒道理劉子瑜反而沒聽過關於他的某些傳聞。當然,劉子瑜確實是個美人啊!有誤會他的資本。
劉子瑜咬著嘴唇,站在行政套房的客廳中,眼神倔強的看著井高,聲音顫抖的道:“井總,你想要在客廳裡還是在臥室裡?”
井高哭笑不得,克製著心裡的遐思,看著身體都在顫抖身段嬌小玲瓏的女孩,心裡有些憐惜她,也明白她對自己的恐懼,做個手勢道:“坐下來說話吧!”
劉子瑜雙腿有些發軟的坐在沙發中。她之前在深夜裡接到井高的電話時都差點從宿舍的臥鋪上摔下來。
井高坐到她側麵的單排沙發上,將帶給她的禮物取出來,溫聲說道:“劉子瑜,很抱歉讓你誤會了。我明天就要飛港島,所以這麼晚還約你見麵。
我並沒有想要玩弄你的意思。這是我從美國帶回來的禮物,作為你幫我追兮兮的感謝。希望你能喜歡。”
將帶回來的禮物推到她麵前,然後開導道:“劉子瑜,你似乎不大相信我給你打越洋長途時在電話裡說的話啊!你和宋炎都已經結束。我不至於去找你的麻煩。
昨天晚上我開車送你回學校時,你不也挺正常的嗎?我是真沒想到你會這麼畏懼我,早知道我就讓張漓來轉送這個禮物…”
說到這會兒,井高忽而打住。他意識到問題所在。他本來就是心思非常敏銳的人。劉子瑜麵對他的表現太不正常了。而這說明劉子瑜心裡對他有想法啊!
劉子瑜本來心裡的情緒稍微緩和下來。合著她理解錯了啊!這場麵當真是有點尷尬。搞的好像她在主動誘惑井高一樣。還說出很蠢的話:在客廳還是在臥室?
但是隨著井高收聲,她忽而意識到,一雙漆黑的眼眸看著井高,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她明白,井高已經洞悉她內心最深處的想法。現在是最壞的結果了。
這人情商太,真的不能和他多接觸的。
井高這會是又好氣又好笑。他對美人們的優待、憐惜,那是雙方沒有矛盾衝突的情況下。劉子瑜現在已經不符合條件。所以他有些生氣。但同時又好笑。
這小姑娘真的是學校裡的大學生啊!天真的有點傻!第一,她的演技實在太不過關。當然,跟他這種閱人無數的老總接觸,演技稍微差點就會被識破。
第二,她根本就不知道執掌了太初和鳳凰集團的他,在社會上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權勢和地位啊!
資產對他而言就是個數字。他這樣的地位,是她能夠輕而易舉能報複的嗎?無知者無畏啊!
井高看著劉子瑜一副驚慌失措、我完蛋了的表情,搖搖頭,沒好氣的道:“行了,劉子瑜。你是漢君、兮兮她們的好朋友。我不能因為你隻是在腦子裡想著對付我,就把你怎麼樣。但是,黃牌警告啊!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和宋炎的感情很好我知道。你得知他在外麵玩的心路我都懶得問。我就問一件事,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誰對誰錯,你不了解嗎?”
劉子瑜身體僵硬坐在沙發中,淡紫色的浴袍穿著她身上,峰巒又尖又挺,肌膚白皙,性感婀娜。她這會的感覺是心都冰涼冰涼,結果井高當麵承諾這次不會把她怎麼樣。讓她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這是一種過山車式的情緒波動,讓她足足十幾分鐘才緩過來。井高一直安靜的等著。
劉子瑜看著眼前高大、清廋卻又氣度沉穩、內斂、自信的男人,充滿著成熟男人的魅力,仿佛帶著成功的光環和某種力量,令人敬畏。她心裡有些愧疚,低著頭,輕聲道:“井總,對不起!我有時候真的忍不住會那麼想。”
井高給她這個表態弄得一樂。他還以為劉子瑜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女孩嘛,為了愛情,腦子一根筋很正常。就他的觀察,小婉肯定是那樣的人。
當然,不同的利益方,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
另外,劉子瑜也沒有向安小茜那樣,明知道是錯的還嘴硬著死不承認。小茜搞的他當時火特彆大。當然,最後小茜讓他把火泄掉了。
“行吧。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想法其實很無聊且危險。我說你這是唐吉坷德都算輕的。男人的事情,你一個女孩摻和什麼?”井高起身,從行政套房角落的酒吧裡選了一瓶香檳出來,拿了兩個酒杯,一人倒了一杯酒。
劉子瑜大口的喝著酒,漆黑得如同琉璃般的眼眸看著井高,不服氣的道:“井總,你現在當然可以隨意的小看我。但是,很多大人物最後倒塌,不都是因為一點小事嗎?”
反正她今天豁出去了。
井高仿佛看到鄧然身上那股愣頭青的氣質,禁不住笑著搖頭,倚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道:“你這隻是一句正確的空話。你對社會的殘酷認識還是不足。
我挺好奇的,你明知道我反擊宋炎沒有錯。那你內心裡對我怎麼看的?是怨恨我毀掉你美好的愛情、生活。我聽兮兮說,你在學校裡的處境很難。而你肯定不能都讀到大三還退學。十年寒窗苦讀不就為名校一直文憑,對吧?
或者,你是因擔心我會暗中偷偷的報複你,所以內心裡自己嚇自己,繼而滋生對我的不滿和報複心。”
劉子瑜再次大口的喝酒,想了想,眼神有點迷茫的道:“我不知道。或許…兩者都有。”
井高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道:“宋炎的好友蔣清華你知道吧?”
劉子瑜點點頭,“知道!”
井高從手袋裡拿出手機,直接撥通蔣清華的電話,對劉子瑜做個手勢,按了免提。劉子瑜微微前傾著身體,春光乍泄,看著井高放在茶幾上的手機。
蔣清華正在酒吧裡泡妞把妹,接到井高的電話,趕緊接通,然後人往酒吧外走,“哈哈,井高,你怎麼會想起打我電話啊?有什麼事情嗎?”
“老蔣,找個安靜點地方說話。”
蔣清華走到酒吧外,說道:“井高,我這邊可以了。”他突然接到井高的電話,其實心裡在打鼓。他爸前段時間還和井高在生意上有交集。但問題是,他話到嘴邊,那聲“井哥”、“井少”硬是喊不出口啊!他和井高是高中同校的校友。
井高道:“宋炎在美國紐約的地址你知道吧?我報你聽一下,是這個地址吧?紐約市曼哈頓紐約大學…”
電話那邊蔣清華的冷汗都冒出來,他都不做知道井高抽什麼風,但他不敢給宋炎打電話通風報信。結結巴巴的道:“是的。”
井高看了劉子瑜一眼,意思很明顯。然後隨意的聊道:“老蔣,我聽說宋炎家裡原來在金陵給他定了一門親事,真的假的?”
“真的。”蔣清華乾笑著道:“門當戶對嘛。”
“那就這樣。”井高掛掉電話,似笑非笑的看著劉子瑜,“懂我的意思了嗎?”這時忽而發現她走光了。浴袍領口下麵一覽無餘。臥槽,好白。
劉子瑜抿抿嘴,抬頭看著井高,說道:“井總,你是想說我和宋炎的感情嗎?小宋給我說過他定親的事,就是雙方家長口頭的一個玩笑,沒有定親宴。”
井高壓著旖旎的情緒,灌一口香檳消解一下火氣,無語的道:“把你手機放在茶幾上,跟我到窗戶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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