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井高罵人,歐陽婉也收斂起玩笑的心思,溫柔的嬌聲道:“井哥,我相信你的為人。現在外麵隻是謠傳。你抓緊時間處理,應該能壓下來。”
“我要打幾個電話。小婉,我掛了。”井高掛掉電話,沉著臉罵道:“他媽的個傻逼,真以為自己是泰迪啊!日天日地日空氣。不長點腦子。”
他管沈燃去死!將此人踢到江州,給予照顧後,他對蘇眉有一個交代。蘇眉對此人忠心耿耿的跟著她兩年多也有一個交代!
問題在於這孫子亂搞女人引發禍事,竟然扯到他頭上來。
他媽的,馮雪華這女人典型的凶大無腦。白長的那麼漂亮,整個一傻缺。連自己要什麼都拎不清。
“咚咚...”
井高聽到車窗被敲的聲音,隔著銀色S級奔馳的單向玻璃,看到淩初晴正站在細雨中,陰沉著的神情舒緩下來,揉揉臉,下車打開雨傘遮住她,“初睛,你怎麼出來了,下雨在。”
淩初晴穿著休閒款的拚接色短袖T恤,一雙粉藕般的手臂展露出來。下麵穿著青色長褲,將她豐腴渾圓的翹臀,修直的美腿曲線勾勒的淋漓儘致。
在夏季午後的細雨裡,一米七二的身量修長曼妙,端得是一個高雅明豔的美少婦!
淩初晴秀發盤起,輕輕的一笑,輕聲道:“我看到你回來卻沒下車,過來看看怎麼回事。心裡一急,忘記打傘了。”
井高就愣了一下。世界上最美的情話,恐怕不是由那種優美的語言來表述的,而是如初晴這般,在不經意間泄露的情思,讓他心中柔軟難言。
剛才因魔都那邊不利於他的消息帶來的糟糕的心情瞬間飛到九霄雲外。
“初晴!”井高用力的抱著她修長曼妙又柔軟滑膩的身子,啄著她嬌豔白皙的臉蛋,繼而熱吻。釋放著他心中炙熱的愛意。
借調來的美少婦助理兼司機馮婉坐在奔馳的駕駛座上,看著車窗外溫存的兩人,實在是無語。話說,你們倆能不能去彆墅裡啃啊!就幾米的距離都不能忍嗎?
同時,心裡有點難言的酥麻和刺激。她這是近距離觀看著啊。比她平時看動作片更...
...
幾分鐘後,一起回到彆墅裡,井高吩咐馮婉在一樓休息,和淩初晴一起到二樓典雅的小客廳裡坐下,說著剛才得知的消息,“歐陽婉給我來電話...,初晴,我打幾個電話。”
“好啊。你坐著,我去泡茶。”淩初晴溫柔的親了井高一口,三十一歲的大美人蘊著心裡的情思,清涼的眸子未有喝酒,卻已微醉,流露出無端的嫵媚。
淩初晴穿著拖鞋下樓去了。她當然知道井高的愛好,喜歡喝茶勝過咖啡。順便招待著一樓的馮婉,“馮助理,喝茶!”她平常這裡隻有兩名保姆。今天自然是都被她打發走。
剛才都給馮婉看去了。當然,她心裡清楚馮婉是井高信得過的人。
“噢,淩姐,謝謝!”馮婉看著這氣質高雅明豔的大美人,古典的嬌顏,曼妙性感的身姿,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女人的魅力。心裡不禁暗歎一口氣,難怪她能讓井總從震怒中平複下來啊!井總心裡隻怕很寵她的。
二樓的小客廳裡,井高稍微琢磨了一下,第一個電話沒有打給劉蘇眉,而是打給譚欽,寒暄兩句後切入正題,“譚總,魔都那邊現在都怎麼傳的?”
以譚欽在魔都的地位,當然是早收到消息,但這事他真不想摻和。這種事誰知道衛文建會不會在心裡記一筆的?自古以來就叫做殺父奪妻之恨!這是不死不休的。他拿著手機,苦笑著道:“
井總,那個叫沈燃的小年輕,你認識吧?做事太幼稚!居然報警,他以為搞彆人的老婆隻用受道德譴責,他本人受法律的保護,可以不用挨打。但是,他這是想死!”
井高一聽這話鋒,沉吟了十幾秒,想了想還是解釋一句說:“譚總,我雖然資助沈燃起家,但那是應我的一個紅顏的要求。他跟著蘇眉兩年多。我現在應該找誰來向衛文建解釋比較合適?”
譚欽內心裡其實也不相信是井高派人做的,但現在的問題是事情發生了,信與不信已經不重要了,而是要消弭衛文建心中的疙瘩、怒氣消除這件事的影響。
譚欽歎口氣,表態道:“井總,我是相信你的。這件事,最好還是找京城的衛家兄妹居中調解。一筆寫不出兩個衛字來。”
井高心裡微微吃驚,說道:“好,譚總,謝了。”
井高將手機放在墨色的大理石茶幾上,有點想要抽煙,拍了拍口袋才發現沒有帶煙。他平常很少抽煙。琢磨了一下,沒有立即給不久前認識的衛家兄妹打電話。黃明遠給他說的話,言猶在耳。
京中的那些大少們,有的人想和他接觸、交好,來換取利益。有的人想敲打他來獲得利益。
井高看看手腕上的百達翡麗,下午三點多鐘,先給劉蘇眉打過去,“蘇眉,還在上班嗎?”
“正在開視頻會議呢。”劉蘇眉聲音清亮,十分悅耳。她心情極其輕快的吹一下水杯中的茶葉,道:“井哥,是找我有事,還是想我了啊?”
前段時間,井哥在京城連續的陪著她,讓她和井哥的感情更加的交融在一起。
井高就是一笑,他聽喜歡蘇眉的活潑、明媚,道:“想你了。也要跟你說個事。”
劉蘇眉道:“哦,井哥,什麼事啊?”她將視頻會議的連接斷開,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斂起來。她預感井哥找她是有事。
井高道:“蘇眉,沈燃在魔都和書雲會所的老板馮雪華搞在一起,今天上午被馮雪華老公的堂弟帶人堵住。他報警了!這件事已經在魔都傳開。
現在魔都謠傳是我指使他引誘馮雪華出軌。我需要儘快解決掉這件事,否則會很麻煩。”
“什麼?”劉蘇眉坐在她寬敞的辦公桌後,忍不住用手扶住額頭,精致的眼鏡都從鼻梁上滑落少許的距離。
她早知道“徒弟”沈燃不老實。而他生意做大後,更加的有機會不老實。現在是玩出問題來了。
“井哥,謝謝你。”劉蘇眉情緒有點低落,畢竟是她曾經一手培養、帶出來的心腹下屬。但同時她又非常的清醒,“我不是他的保姆、家長。他是成年人,做錯事情要承擔後果。”
她懂井哥這個電話的用意:他不會保沈燃的。而她的立場呢?自不可能是非不分的責怪井哥用“陽謀”:讓沈燃變得有錢,然後沈燃出事的概率就大增。
這是沈燃爸媽的邏輯!而她隻是沈燃在職場上的一個領路人,不可能這樣去看問題!
沈燃的錯在他自己生活的不檢點。按照正常的邏輯,有錢不是在出事後,能更好賠錢和解嗎?
井高點點頭,溫聲道:“蘇眉,我要掛了。馮雪華的丈夫那邊力量很大,我需要儘快處理。”
結束和劉蘇眉的通話,井高這才打給衛煥東的妹妹衛敏君。事情很緊急,很複雜,但不是他做的事情,就不是他做的。黑的說不成白的。他找衛敏君,付出的代價會小一些。